兰晋的这一顿吃得很是餍足,连带着看信国公都顺眼了不少。
两人还在一处温存,没想到国公大人就对他挑剔了起来:“还是太弱了,从明日开始,每天跟着府中的师傅练功一个时辰。”
兰晋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还趴在国公大人身上,身体和大脑都还沉浸在情事过后的余韵之中,虽然处于下位,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弱小的。
国公大人轻抚着皇子殿下刚刚饱受攻击的翘tun,继续点评道:“做不到一个时辰就腿软,下盘虚浮、根基不稳,如何持久。”
兰晋终于听明白了,竟然被嫌弃了,顿觉心中憋气,起身准备离开国公大人雄壮的胸膛,先前被灌入秘xue的阳Jing混着yIn水顺势流出xue口,异样的感觉让皇子殿下心中一阵羞愤,他咬牙切齿地道:“还真是委屈国公大人了。”
信国公对自己的战力是自豪的,像是完全没有看出兰晋的不满,他大方地道:“罢了,虽然耐力差了一些,但这夹xue的功夫还是不错的。假日时日,还是能长进的。”
兰晋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什么叫夹xue功夫不错,这是表扬吗?
自己堂堂帝国皇子,可不是你信国公大人胯下的小宠,才不会为了博欢心,练什么奇怪的功夫。
次日卯时,还在睡梦之中的兰晋就被卫府的大管事卫六从被窝中挖了起来。
国公大人之令,言出必行。
兰晋再不情愿,也被卫六派人抬到了演武场。
大门一关,空荡荡的场内只剩兰晋一人,周围静寂一片。
突然,从晦暗的角落处,走出来一个人,身材魁梧,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约三四十岁的年纪,寡语冷面。
兰晋猜想,这难道就是教他功夫武师。
两人相互打量了几眼,都没有说话。
兰晋没想到,这一回他是真正遇到了对手,他沉得住气,对方显然比他更沉得住气。
一天下来,兰晋身心疲累,头也饿晕了,对方半点不动声色。
“阁下想怎样?”
“只要你能在我手下走半招,就可以出去。”冷面武师的声音也很冷。
接下来,自然是皇子殿下被虐了一阵,但还是走不过半招。
兰晋在又累又饿又痛之下,结果是晕了过去,于是被狼狈地抬回主屋,看起来很是凄惨。
令卫六没有想到的是,休息了一天的皇子殿下并没有退却,反而是主动自己去了演武场。
因为皇子殿下很明白,强大是自己的,如果不及对手,他并不介意向对方学习。
接下来的一个月,兰晋真是一心赴在练功上。
教导他的这位武师性情颇为古怪,连姓什名谁也不肯说,因为这与功夫无关,也不让兰晋称他为师傅。
而且这位武师的授课也不同寻常,并不拘泥于一招一式,他也并不教导兰晋招式。
因为兰晋本身有一定的功夫底子在,他就让兰晋随便用各种手段攻击他,然后在两人对练的过程中,指导兰晋怎样更有效地攻击与防守。
一段时间下来,兰晋也确实有了提高。
此时的皇子殿下也早已忘记了起初的不情愿,连国公大人让他练功的初衷也不在意了。
卫宁这个月来却过得并不轻松。
他刻意不去关注任何皇子殿下的消息,甚至连平日练功的演武场都不再去了。
可即便如此,心中的那道身影不断没有消退,反而越渐清晰。
原来有的人一旦进到心里,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在这无比矛盾与纠结的心情之下,卫宁连在呆在府中的时间都少了,每日早出晚归。
今日,他第一次在午后就提前回府,一路行来不停有小厮仆从向他行礼。
“大公子好。”
心情不佳的卫宁匆匆点头示意了一下,复又向前。刚走出几步,他突然转回头对刚刚问安的小厮道:“你是在契君大人身前服侍的吧。”
“回大公子话,正是小人。”小厮毕恭毕敬地答道。
卫宁并没有为自己的好记性感到高兴,只是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对皇子殿下的在意已深刻至此。
他不说话,小厮垂首侯着,心中不免有几分忐忑。
“他......契君大人最近都好吗?”卫宁咽下心中的苦涩,轻声地道。
小厮心中松了一口气,尽量小心地答道:“大人一切都安好。”
安好就好,卫宁暗自点头,心中不免有些怅然,原来自己在与不在,其实并无差别,但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卫宁一边告诫自己,一边随口道:“你不在大人身边服侍,到外院所为何事?”
小厮心中惴惴,担心大公子误会他偷懒,忙解释道:“回大公子话,刚才白公子过来了,吩咐小的到外院来给他拿件东西。”
“白公子?”卫宁口中念叨,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何人,这白侍君明显是要把人支开,一想到他与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