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在穴口碾磨两下,便长驱直入地挺进。
兰晋的后背被一次次地撞在铁牢栏上,磨得疼痛,却又不舍这销魂的快感,就在痛与快乐中摇摆着。
“啊......唔.........啊、那里.......嗯......”喘息、呻吟声冲破牢门。
自觉守在门口的李大监倒是淡定非常,这天牢的狱守却是冷汗淋漓,拼命地催眠自己,我什么没听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帝国皇子的禁忌情事,谁敢乱嚼舌根,不要死得太快。
常乐侯抱着皇子殿下的双腿,干得起劲,兰晋双手被束,整个身体完全随常乐侯支配,股间湿哒哒一片,淫液飞溅,啪啪的肉体交合之声响彻寂静的天牢。
就在两人忘情地在肉欲中翻滚的时候,天牢深处突然传来悠悠长歌。
一场战罢,常乐侯将精水全灌给了皇子殿下贪婪的浪穴。
“可要夹紧了。”常乐侯一边对兰晋调笑着,一边解开了兰晋手上的束缚,竟抱着兰晋直接声音的来处寻去。
一场高难度的情事过后,兰晋全身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抱住常乐侯的脖子,以免往后仰倒。
苍桑的声音缓缓吟唱着,吸引着两人不断靠近。
冰冷、昏暗的牢房深处,一个满头白发、伛偻的身影靠坐在角落静静地唱着。
“采得一七九,神仙来吃酒。识得山中草,百岁还太早。”一曲药经徐徐唱罢。
常乐侯将就着施了一礼道:“同住多日,竟不知这里还有一位医者,真是失敬。”
伛偻地老者慢慢看向对面,浑浊的眸子却如蛇信一般舔舐着皇子殿下裸露在外的一双长腿。
常乐侯久候无回音,这才发现碗里的菜被觊觎了,奈何视奸无明证,他别扭地想替皇子殿下遮一遮,却因腿太长,有心无力。
不过,也许是在旁人的艳羡,埋在穴内的肉刃更加坚挺了,直直杵在兰晋体内。
常乐侯暗怪自己多事,天牢之中关着的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有什么可稀奇的,欲转身回转。
“能在天牢中来去自由,还能享这等艳福,阁下非王即侯。想大庸天下,唯呼延一脉为异姓王爵,不过,阁下定非呼延一族,唯公候是耳。”老头儿一出口就咬定了常乐侯的出身。
不光常乐侯,就连兰晋也对此人好奇起来。
“看来阁下还是位高人,只是不知,阁下千方百计引我二人前来,目的何在?”常乐侯智商终是上线,想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哈哈,果然是聪明人。”老头子畅声一笑,好似欣喜自己等待多年,终于迎来了机会,他道:“老夫有一言留给当今陛下,兰氏四代后,血脉断绝,永不承续。”
这一句,不啻于最恶毒的诅咒。
常乐侯感觉下身的阳物突然被绞紧,兰晋这个兰氏第四代传人听到此言,怎能无动于衷。
在常乐侯听来,可能是这老头儿被关傻了,疯言疯语,不足为信。
但对兰晋而言,兰氏的过往,兰氏身上的血脉诅咒都与此联系起来了,难道这个人知道一些隐秘不成?他究竟是什么人?
“放我下来。”兰晋直接对常乐侯生硬地命令道,他有话要问这个人。
常乐侯自然不愿意,不说别的,这地板潮湿,脏脏的,更何况他不愿兰晋与这人有什么接触。
既然说不通,兰晋就要自己动手,挣扎着想下来,常乐侯又不肯放手。
这一退一进之间,又擦得火起。
兰晋此时自然是没心情干这事的,可常乐侯不会呀,此时他也顾不上被别人看活春宫了。
不听话,干服就是了。
常乐侯直接抱起兰晋,边干边往外走,还有空调笑道:“别担心,疯子的话哪能信呢?再说,我现在不是正在卖力吗?多干几回,到时兴许你就能生个大胖小子了。”
兰晋觉得一点也不好笑,直接冷了脸,只有穴心被猛攻的时候,脸上才难掩流露出别样的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