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侯转身将晋皇子安置在卧房。
兰晋chao热低喘,神色迷离,衣衫不整,无意识地在床上磨蹭。
床榻之上,一片凌乱。
常乐侯索性直接将他的衣物褪尽。
光溜溜的身子在明艳的锦被上更显莹润如玉,胸前的两朵红樱俏生生立起,肌肤上泛起的薄红有如处子的羞涩,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随意岔开,嫩红的阳物嗒嗒地点头,沁出的透明Jing水流入股间,润泽一片。
邪火在全身肆虐,理智早已被烧得溃散,兰晋四处寻找出口,却始终无处逃离。
直到感觉贴到一块大大的冰块上,好舒服啊,他立刻手脚并用紧紧缠了上去,再也不舍得放开。
常乐侯被兰晋从背后缠得死紧,内心却很是挣扎。
听着晋皇子在耳边的婉转低yin,身子扭出诱人的弧度,他也始终未动。
并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玄德帝,而是不愿再与天家父子纠缠不清。
更何况,他能感觉得到晋皇子殿下对他隐隐的抵触。
他不愿意在晋皇子神智不清明的时候,乘人之危。
不过,那闺中秘药名为三日缠,自然不是轻易能解的。
胀痛的阳物,后xue的麻痒,都急需解脱,兰晋的欲望无从满足,哪里还有先前的骄傲与矜持。
他泪眼迷蒙,神智不清地哭喊:“难受,好难受,救救我,啊.......难受,好难受。”
兰晋一边喊着,一边开始自渎,一手抚弄男根,又翘起一条长腿,方便另一手伸到股间扣挖xue眼。
股间Jing水泛滥,本就濡shi一片,手指轻易就插了进去。
初感不适的蹙眉之后,是更加饥渴的抽插。
如此美好的风光,不管事后晋皇子会不会后悔,常乐侯却是大饱了眼福。
他不得不在心中感叹,罢了,这天家父子二人,他是真逃不脱了。
既然打定主意,常乐侯也就不再犹豫,直接扑了上去。
rou体交叠,兰晋被常乐侯强势地困在下方。
常乐侯首先用嘴去安慰着两朵翘立的红樱,一手揉捏着手感很好的翘tun,一手直探xue眼,后xue高热紧致更滑腻得很,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他不再迟疑,直接将坚挺的rou刃对准xue口,埋入进去。
“啊。”兰晋一声高亢的惊叫,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要、还要,啊,再里面还要。”
饥渴的内壁紧紧绞住rou棒,常乐侯差点直接翻船,心中直骂真是个浪荡皇子。
这xue儿也太会吸了,怕不只是因为中了药的关系,看来这宝xue早被人开发过了。
常乐侯不再客气,直接大进大出,一阵狂Cao猛干。
“嗯...啊,里面还要,好痒,再里面点,啊...还要。”兰晋的身体终于得到充实,两条长腿无力地挂在长乐侯腰间,随着律动放荡呻yin。
rou刃尽情在股间进出,Yin囊啪啪地撞击在紧翘的routun上,叽咕的水声响起,rouxue已被榨出yIn水,不时随着被Cao翻的媚rou淌出xue口。
常乐侯神勇非常,紫红的大棒频插着嫣红的xue口,身下年轻稚嫩的rou体被Cao得yIn叫连连。
这是他的儿子,有着他的血脉传承。
一想到这样禁忌的关系,就让他更加火热,这场情事让他有着报复般的快感。
常乐侯无比畅快地Cao干着,等他终于释放以后才发现兰晋不知何时晕厥过去了。
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他内心深处,对玄德帝是有怨念的。
怨念让他对Cao干了晋皇子毫不后悔。
怨念让他沉迷于这场情事,竟如此不知节制。
因事关皇家隐私,常乐侯不假手他人,亲自替晋皇子清理。
李福临一直守在门外,等结束后留下一句,接下来几日就拜托侯爷了,竟自回宫向玄德帝复命去了。
经此一事,常乐侯对晋皇子的复杂心理倒是平复不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皇宫,盘龙殿内灯火通明,非常热闹。
玄德帝今日难得有兴致,赏了半晚的歌舞。
李福临从回宫后就一直侯在玄德帝身旁。
在陛下身边伺候多年,李福临自是会看自家主子脸色。
虽玄德帝一直笑意盎然,可那不经意间的眼神可说明了一切,李大监自不会往枪头上撞。
天色渐晚,玄德帝大手一挥,众歌女如蒙大赦,纷纷告退。
殿中只剩下主仆二人。
李福临上前请示道:“陛下今天宣召哪位美人侍寝啊?”
玄德帝开始一愣,随即笑骂:“真不愧是油滑的李大监啊。”
“老奴有罪。”李福临一边请罪,一边道:“差事办好了,老奴等到侯爷与殿下行完房才回宫的。”
玄德帝一听事情已尘埃落定,也就不用顾虑了,又问:“远文可有怨孤?”
李福临估摸着玄德帝的心意,叹道:“自然是怨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