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晋感到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经过了一场淋漓的性事,且成功出Jing,解开多年的心结。
他确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
却不知道,辛明子被他吓了一跳。
原来,他被严绍青干得射Jing以后,就晕了过去。
辛明子哪知他的心结与过往,以为帝国皇子被他玩脱了。
幸而他也略懂医理,把脉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也确实不能继续下去了。
那没尝到滋味的人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但总不能让辛师把徒弟拖出来让他们jian尸吧。
众人意犹未尽,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去了。
还有人想,能不能改日继续补上,终没好意思说出来。
兰晋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
车队早已出了临江城,将会直上中州,回天京城。
他终于又要再次蹋上那片土地了。
一路风平浪静,兰晋好不容易有闲心能好好欣赏大庸的风土人情了。
走到洛城,便有风声传出,大师辛明子亲自为其弟子行成人之礼,丧良失德,伤风败俗。
此事在夏人之中影响颇大。
兰晋让人打听了一下,外面对辛师弟子和之后众人伺xue的事情并未提到,看来是怕失了临江文人的脸面并未透出来。
又见辛师不以为然的样子,怕是对方心中早有了计较,也就不再管了。
又两日,辛师接到一份书信。
人马便分做两队,一队护送兰晋进京,一队跟随辛师而去。
跟随兰晋的队伍正是辛竹领头,两人也算熟识了。
辛竹安排,衣食住行,无不妥贴。
一天夜里,兰晋睡梦中惊醒,见床前跪立一人。
他拥被而起,一见那人的装扮就松了一口气,心道,果然。
那人直接禀道:“殿下,属下发现近日有宵小刺探,一直暗中查探,今日终于清理完毕,特向殿下禀报。”
兰晋清楚,他们便是在暗中护卫他安全的影卫。
前些天,他心里就在猜测,但又不好贸然出动,怕是与之前有什么差错,今天见此人出现,心中就有了底。
“嗯。是何人窥伺?”
“属下查得那幕后之人乃临江城金辉商行的家主严绍青,欲寻子钰公子。”
“噢?”兰晋一时没想明白,怕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慎重地问:“子钰与他有何纠葛?”
那影卫也很无奈,晋皇子殿下被人觊觎之事也不能说得太白,道:“据属下得知,那严绍青正是当日成人礼上观礼之人。”
兰晋心思剔透,自是明白了大致原因,不过终也对不上号,并不知这就是那个让他爽歪歪的粗鸡鸡主人。
漫不经心地道:“教训一下就行了,若敢再范,彻底清了。”
“是。”
一行众人再次上路,十来日便进了大庸皇朝的帝都天京城。
兰晋一行入城,并未立即入宫,而是进入城中一处别院。
辛竹等人将晋皇子殿下送入别院,便前来辞行,兰晋也不再挽留。
临别,辛竹送了一个盒子给兰晋。
兰晋在别院稍做休整,便和前来迎接的大内侍卫回了皇宫。
先去正殿拜见玄德帝。
父子相见,玄德帝两年未见儿子,自是好好打量一番。
兰晋却是红了眼眶,在他心中,已是十多年未见了,更是天人永隔。
两年的游学见闻,自是有影卫日常的汇报,不需详提。
问到感受领悟,兰晋也是曾经当了十几年帝王的人,各地见闻自是听到一些,答得也还像样。
玄德帝又提到辛明子为他举办的成人礼。
兰晋有些犯难,又不能说实话,只得嗫嗫道,不想恩师失望,以报师傅教诲之恩。
玄德帝沉yin片刻,郑重地道:“辛师为你成礼本无不可,只是最近女戎与夏族之间颇有争锋,你做为帝国皇子,一举一动关乎甚重。已有族老提议,要请德高望重之人为你成礼,且昭告天下,为父已经同
意了。本来欲告之于你,却没想到辛师先行了一步。”
兰晋心里有了猜想,并不确定,“父皇的意思是?”
玄德帝见兰晋明白了,便直言道:“人选已经确定了,时间就在三个月后。”
时间倒还充裕,又问:“是哪位?”
“女戎族第一勇士滚山王。”
兰晋听了也不禁抽气一声,确实没想到啊,这位倒是德高望重,但他的年纪可比帝国还长,应该是他爷爷辈了。
玄德帝见兰晋吃惊的样子,晒然一笑:“滚山王虽然年纪大了点,可确是勇猛非常,前些日子听说还将西夷人打得落花流水。”
兰晋自然知道这位老王爷硬朗得很,想当初他都当了十几年皇帝,那老王爷还在王位上坐着呢。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