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娆坐在花轿里,身上穿戴的是女子大婚时才会穿着的服饰。他刚刚入世,便有人找上他,正好省了他许多功夫,便应了下来。红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颠簸停了下来。
繁重的礼节随着一声礼成结束,新娘子被喜娘请入洞房,而新郎官还要留着给亲朋敬酒。
身穿大红色喜服的男子在新房门口徘徊踱步,犹豫后还是打开了门朝里走去,他心情算不上好,一点结婚该有的喜悦都不曾表露,实在不是个正常反应。
傅桉心里苦笑,家族不知听了哪个神棍道士的胡话,竟是逼他娶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说两者结合生出的会是天眷之人,以后定然会重旺家族。
他堂堂傅家嫡长子,竟是要娶一个怪物,谈出去颜面何存?
从侍女手中接过喜秤,傅桉挥退了所有下人。挑着喜秤慢慢掀开了红盖头,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面容逐渐露了出来。喜秤从傅桉手中掉下,砸在地上滚了几圈滚进了婚床下。他不由伸手去抚摸那张面孔,入手的冰肌玉骨告诉他眼前这人是真实存在的,他想说许多话,张嘴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一颗燥热起来的心是怎么也平复不了了。
他摩挲着眼前这仿若仙人的脸颊,
“夫人如何称呼?”柔声询问,怕惊扰了美人。
“夫君唤奴家殷娆便是。”婉转动听的声音如空谷幽兰。
“阿娆”傅桉呐呐出声,
“夫君”殷娆饱含情意的水眸柔柔望着傅桉。
两人目光缠缠绵绵绞绕地喝着合卺酒,傅桉喝完杯中的酒水,放下酒杯,只觉得喉间愈发干涩。
傅桉看着眼前在烛光下显得分外温婉的面容,心里已经等不及烛灭,有些不好意思地缓缓开口,
“时辰不早了,夫人,我们,我们歇息吧。”
他慢慢上前,伸手拆下殷娆乌发上的凤冠,三千青丝散落下来,柔顺地铺散在殷娆的后背上,解开绣着吉祥寓意图案的红纱帘帐,傅桉缓身覆上压倒殷娆。
亲吻着抹着胭脂的唇瓣儿,傅桉伸手解开了系在殷娆腰间的衣带,红色的婚衣外裳逐渐滑落在地上,里衣被褪去,露出殷娆贴身穿着的红色的鸳鸯肚兜,肚兜被胸前双ru撑出一道浑圆的曲线,依稀能瞧见两个圆弧上的凸起,咽了口水,傅桉的手在殷娆光裸的背脊上轻轻抚摸,沿着腰侧缓缓伸入肚兜里,柔腻的触感从手心荡漾开来,他张开手想要握住整个胸rou揉捏,却只能握住一半的rurou,rou粒不断被刮蹭,受了刺激的立了起来。
“夫君别揉那里,好奇怪...”殷娆扭动胸膛想要躲开傅桉的大手。
傅桉硬到不行,他此刻已经完全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猴急地拽开殷娆的肚兜扔到一边,两个浑圆挺翘的nai子被拽的上下波动着,玉白莹润的肌肤白的晃眼。
他把脸埋进这饱满的胸rou间,吸着rou粒啧啧作响直吸出一颗小樱桃大小,又吐出去舔左胸ru上的一颗朱砂痣。
傅桉嘴上不停,手上直接撕开殷娆的裙子,露出对方腿间穿着的纨,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入裆里揉弄,他如今倒是不在意花xue上面的小rou棒了,还觉得有几分可爱,一点没有之前的那副丧气样了。
剥开殷娆纨的裤裆,就能瞧见里头诱人的风景,小花粉嫩嫩的待采摘着,周围一点毛发也无。
傅桉呼吸一滞,草草往性器上抹了油膏,未曾开拓就刺了进去,受到阻碍,他用力挺腰硬生生捅开了狭窄的花道,鲜血顺着交合处流出,染红了铺在身下的帕子上。
殷娆眉心蹙起,摇头痛呼,
“啊好痛!求夫君轻些啊”
傅桉闻言停下,他刚刚强硬地得到了夫人的第一次,这使他男人的自尊心空前高涨,便也温柔了几分,等到那紧紧咬着他阳具,阻止他前进的嫩rou软下一点,才又轻轻摆动充满肌rou线条的腰腹。
“娘子这里还疼吗?”感觉到xue里的shi热,傅桉用阳具顶了顶小花。
“不疼了不疼了,夫君饶了我罢吧,啊~”殷娆低声讨饶。
傅桉听见娘子不疼了,就加重力道,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殷娆一双玉腿被进出得忍不住勾住傅桉不断挺动的腰背。
“为夫脔得娘子这里可舒服?”傅桉喘着气息调戏殷娆。
殷娆扭过脸不理这下流男人,面若红霞媚眼如丝,贝齿轻咬红唇,唇舌间或露出一点细碎的轻yin,像猫爪儿一般挠在傅桉心里。
“娘子怎就生的这般美,那处也生的这般勾人,像许多小嘴儿百般吸着我那话儿,就是太紧了些,那便让为夫替娘子脔软和,夫人觉得如何?”
殷娆装作万般羞愤不答话,暗自里缩挪xuerou,把男人夹得阳具愈发胀大。
被名器含着,加上身下娘子雪做的娇躯被他脔的晃来晃去,胸前的nai子整团上下起伏着,傅桉受不住这画面的冲击,第一次草草交待在xuerou里。
傅桉有些懊恼,玩弄殷娆身体的力道也加大了些,他把玩着妻子无一处不美的玉体,Yinjing很快再次胀热充血,撑开狭窄的花道,还特意拍了下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