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
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
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
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
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
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
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
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
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
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
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
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
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
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
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
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
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
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
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
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
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
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
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
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
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
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
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
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
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
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
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
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
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
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
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
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
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
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