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
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奸,阴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插入并未费力,只是充
血的阴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
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
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
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
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
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挺着的乳房前后
晃动,插在乳房内的钢针在嫩肉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
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
的呻吟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
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
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
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宫。被捆的结结实实的
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
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
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
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根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
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挺,换别
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
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
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
然后捻动她乳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
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
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
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交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
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
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
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
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奶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
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
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奶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奶子,也不管里面还插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
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奶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
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
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春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
原来,这是男女正常交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
淫荡,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