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红肿的阴唇,就
着水揉搓着,污水顺着屁股沟流到地上。接着凉水一瓢接一瓢浇到女俘的下身和
大腿上,胡家兄弟几只大手在姑娘的裸体上连搓带揉,台下的人非常失望,因为
他们没有听到萧梅韵发出任何声音,好象台上在洗着一块刚屠宰完的白肉,而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不一会,女人下身所有的红白污渍都洗掉了,光洁的裸体,在阳光下白的耀
眼,胡员外朝程秉章投去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遂朝台下众人一作揖,说一声
告辞,带着人抬着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转身,却听台下鼓噪起来,却是要求将绑吊在台上的周若漪先奸
后剐,而且由于受到刚才胡家父子当众羞辱萧梅韵的那一幕淫亵场面的刺激,台
下的呼声更高了。
只见王伦为难地对程秉章耳语几句,程秉章看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轻女俘,
见她浑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见一根体毛,显的有些怪异,略一沉吟对王伦交代着
什么,然后阴笑着扫视了一下台下,带着亲兵转身回府了。
王伦转过脸,兴奋地对台下高声宣布:「众位稍安勿躁,程大人体恤民情,
答应了大家的请求!」台下立刻一片叫好声,有性急的已开始往前挤来排队了。
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闻言却几乎再次昏死过去。
虽然她已被几十个清兵轮奸,但那毕竟是在密室,现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
大庭广众之中被这群游手好闲之徒轮奸,肯定还有各种花样翻新的羞辱,她不知
如何自持,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
王伦挥动马鞭,压住骚动的人群继续说:「不过,程大人有令,申时必须开
剐。目下午时已过,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现在马上开始,每人十两银子,一柱香
的时间,愿者到台下报名。」说完,他转头命令台下的刀斧手将台子旁边的一个
放杂物的军帐收拾出来用作行淫之处。
不料,台下的人群齐声反对,一致要求就在台子上干,排队报名的人也一个
个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听着这群人要如此残忍地置自己,吓
的浑身哆嗦,几乎要失禁了。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
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日当众宣淫,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
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
奶头,狠狠的捻动插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
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
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
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王伦收起尖刀,招
手让交了钱排在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满脸横肉,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
时用手比划着什么。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
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塞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露出来,显然她
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
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
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奶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
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
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
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姑娘的
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插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插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耸的奶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
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