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待她站稳,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开!」她顾不得下身还在淌水,温顺地用手抱住脑后,两脚岔开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块白粗布,在媚儿的下身细细地擦起来。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连肚脐内的水渍都细细揩净,白粗布在三角地带
的草丛中来回擦拭,直到湿润的耻毛放出亮光;然后转到大腿内侧,抹掉水珠后
又反复拭着肉缝,粗砺的布纹蹭着娇嫩的阴唇带来阵阵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动;接着他又在姑娘的股沟内和菊门周围反复擦拭,足足半袋烟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儿刚松了口气,突然两腿间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马上又止住声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气,相反还笑吟吟的,手里捏着一撮棕
色的毛发,媚儿这才知道,刚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阴毛。
程秉章吩咐道:「陆姑娘,你现在晦气已经洗净,去那边跪好吧。」
媚儿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着的脚尖旁直挺挺地跪好,双手仍扶在脑后。
程秉章此时却已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在洁白的衬缎上躺着一撮棕色
的毛发。他把陆媚儿的阴毛摆在旁边,竟是一模一样!
他得意地笑了,凑到近旁的王伦还在五里雾中,刘耀祖却已竖起大指夸道:
「贤弟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萧梅韵的阴毛暗暗留在身边。
他志得意满地指着还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儿对刘、王二人说:「现在,
也该给她去去晦气了!」
几个清兵上前解开楚杏儿脚上的锁链,然后把她往下放。陆媚儿一见,急的
满脸通红,朝程秉章高声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儿来,不要动梅帅!」
程秉章阴笑着问:「陆姑娘是说把你主子还挂上去?」陆媚儿顿时语塞。
程秉章接着道:「你主子和你一样晦气,我们给她也洗一洗。」媚儿刚想说
梅帅有孕在身,不会见红,又觉不妥,只好闭了嘴,看着他们把「梅帅」放下地
来。
楚杏儿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脚软,站立不住,两个大汉架着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陆媚儿坐过的圈椅上。杏儿软的坐不住,清兵将她双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将阴部大敞。
程秉章拿过熏灯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头叫过王伦耳语几句,
最后坏笑着说:「那就便宜你了!」
媚儿跪在一边只能看见杏儿的后背,见程秉章在她身下摆弄着器具,不敢问
也不敢动,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王伦走了过来,甩掉上衣、光着膀子直奔吊
在旁边的周若漪而去。听见一声凄惨的闷叫,媚儿急忙回头,只见王伦的手已插
进若漪两腿之间,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夹着两腿,徒劳地抵抗着。
王伦叫过两个亲兵,将女俘的两腿强行分开,一只手摸着她柔嫩的阴唇来回
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拼命踢着腿并扭动着赤裸的身
子。王伦见她反抗,脸一沉,命人拿来一根手臂粗细、四尺来长的木杠,顺着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两臂前面往下放,横担在她脖颈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挣扎,王伦一挥手,又上来两名清兵,两人抱一只
大腿,给脚腕上了铁铐,然后将拴在铁铐上的粗绳分别穿过木杠两头的铁环,四
人同时放手,拉动绳索,姑娘的两条大腿被残忍地向上拉开。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动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却落在自己被吊着的双臂
上,肩膀象要被拉断一样,她试了几次都因忍痛不过而放弃。
王伦看着姑娘与自己的身体较力,得意地讪笑。绳子在无情地缩短,女俘两
只脚上的铁铐最后分别靠上了木杠两头的铁环,清兵将绳索在木杠上绑紧,姑娘
两腿呈V字形张开,整个下身暴露无遗。王伦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
的柔嫩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强行向两边分开,一个亲兵拿来一只牛油蜡烛向被打
开的阴道内部照去。
王伦向若漪阴道深处仔细观察了一阵,然后直起身来对程秉章道:「程大人
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给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错!」
这时一股呛人的烟气冲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黄烟正熏烤着楚杏儿的耻
毛。他直起身对王伦笑道:「观奶头已足以辨别处女,只须要一点小小的诀窍,
明天得闲,你带十个女长毛过来,剥光衣服排在这里,我将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