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
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
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
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
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
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
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
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
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
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
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
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
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
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
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
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
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
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
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
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
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
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
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
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
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
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
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
「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
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
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
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
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
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
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
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
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
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
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