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猜,这贱人的胸部是什么味道?”长发女人说道。
“比你们拉出来的东西要臭些。”芙雅脸上现出一种愉快的颜色,逐渐加强的性欲又把她推向深渊。
大胡子不失时机地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这也是芙雅要求的,她要求这次要有相片留念。
过了半个多小时,三个女人轮流打她的屁股都打累了,以往白嫩的屁股上红彤彤的一片,芙雅在自慰棒的刺激下泄身不知道泄了几次,馅料的表面明显黏上了黏呼呼的ye体。
她们把她身上的东西拿下来,让她自己坐在桌子上,随后,大胡子把那蒸笼里的水和碗里的口水混合进面粉,交给她老婆做面皮,长发女人即把馅料再进行搅拌。短发女人可也没闲着,她用芙雅穿来的吊带袜绑住芙雅的双手和双脚。
过了一小会儿,面皮和馅料都好了,她们把皮和馅料包好,放进蒸笼里蒸,大胡子的老婆随即说:“好,下道菜。”
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两人抬着芙雅来到厨房外面放海鲜的水箱前,里面活动着各种海鲜,电源依旧开着,水泡不断冒出来,橙色的照明灯也依旧亮着。
长发女人伸手在芙雅垂在半空的ru房上捏了一把,说:“贱人,待会咬坏了这里你不怪的吧?”
芙雅笑着说:“你们尽管做,就当我胸前长了两团臭猪rou好了。”
“好!”刚说完,长发女人把芙雅的身体按到水面上,丰满的双峰整个浸在水下,敏感的ru房一下子浸泡在冰冷的水里,芙雅不禁打了个抖,寒意透过皮肤直传入ru房深处。
短发女人似乎在着什么,她拿着一根棍子拨弄着水里,突然芙雅“啊”的一声尖叫,水下,一只螃蟹的大脚夹住了她的ru头,两个女人大力按住芙雅的身体不让她把身体抬出水面。紧接着,在短发女人的拨弄下,螃蟹另一只脚也夹上了芙雅的rurou,至于另一只ru房,依样画葫芦,另一只螃蟹也紧紧咬住了这颗动人的ru房。
在笑声中,两个女人把芙雅抬到厨房里,大胡子和他老婆见到芙雅ru房上吊着两只螃蟹的丑态笑着直不起腰,大胡子边笑边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大胡子的老婆拉拉螃蟹,芙雅立刻大声叫痛,螃蟹坚硬的脚已经陷入她的rou里,ru头乃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样的疼痛自然不小,可这部位的特殊性让芙雅在疼痛的同时感到异常的兴奋。
几个人找来工具把螃蟹从芙雅的身上取了下来,一看,那对娇ru上已经多了四个红红的印子,芙雅捏住自己两个受伤的ru头,一股触电般的快感立刻向大脑袭来,敏感的下身似乎又shi漉漉的了。
“在我们煮螃蟹的时候,你照看下这些小东西。”大胡子的老婆边说边把一盆泥鳅拿了出来,里面滑溜溜的泥鳅不断游动。
长发女人笑得抿起了嘴,她和短发女人把芙雅抬到一开始的水里,芙雅依言弓起身体,把自己光溜溜的Yin户露在众人的面前。长发女人拿起一个漏斗,插进芙雅的Yin户里,然后,她们两人把整盆的泥鳅倒进了芙雅的Yin道。
看着这些黑不溜秋的家伙进入自己的私处,芙雅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这些滑溜溜的生物最会钻洞,一来到Yin道里就开始乱冲乱钻。长发女人一手把芙雅的Yin户口堵住,不让泥鳅游出来。
“呀……啊……它们要钻进我的子宫了!”芙雅的惊叫一声比一声大,强烈的刺激不断从Yin道里传来,羞辱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她强烈地喘息着,嘴里发出愉快的哼声,双手抓住自己的ru房不断揉捏,被泥鳅侵犯的感觉甚至远大于任何男人的rou棒,xue里又痒又痛,敏感的rou壁不断遭到泥鳅的攻击。一想到自己的Yin道竟然被当作鱼缸,羞辱的快感就传遍全身。
“这样也能高chao?”大胡子的老婆叉着腰,一脸鄙视地看着芙雅,很明显,螃蟹刚刚洗完放下去煮了。
她们几个把芙雅扶了起来,一松手,泥鳅在重力的作用下纷纷从Yin道里掉下来,落进水里。
“好了,现在只剩下等菜熟了,在这期间,你们好好给夫人按摩一下。”大胡子的老婆笑着说了这些话。
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心领神会,她们找来一根捆猪的麻绳,先是把芙雅的双腿曲起来捆紧,然后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然后,一根较细的麻绳围绕着两颗ru房的ru根打圈绑住,坚挺的双峰在绳子的勒紧下像个气球似的凸现出来,显得更大了。接着,两根连接手和脚处的绳子把芙雅整个人掉在半空,挂在吊猪rou的钩子上。
现在她的身体弯曲着,双脚弯向屁股的一边,剃光的Yin户向着天花板,两颗ru房即向脸部的方向垂了下来,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辱,可对现在放开的芙雅来说也没什么。
长发女人走开了下,回来时拿了一小桶冰块。芙雅一下子明白了她们要干什么了,眼神中一阵惊恐,不过随即就被强烈的欲望取代。这样的冰块放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呢?芙雅的内心竟隐约地期待凌辱的到来。
两个女人选了些冰块出来,长发女人把冰块用刀背敲碎,短发女人即选了些一面平坦的冰块,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