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托利一起用完午饭后,我陪他去了J大,他约了易安他们4个学生下午在J大舞蹈室授课。
我一方面是带路,一方面也想看下他的教学情况。他没去过J大,校园那么大,他一个外国人想要找到舞蹈室估计会有点难度。
在经过南校门时我特意给门卫买了瓶饮料和一包烟,告诉他托利是学校临时请的拉丁舞教师,最近会常进校门,希望他给予通行。
“谢谢!”托利进校门后诚恳的向我致谢,柔情的眼神可以溺死人。完全不在乎路上学生们向我们投来的关注目光。
托利无疑是性感迷人的,他看来相当习惯被人当作关注的焦点。我其实也不差,在J大读书时虽不如公认的系花受欢迎,但也追捧者甚众,而且我也有优势,我足足比那系花高了一个头,哈!
我们到达舞蹈室时,易安他们已经在等了。4个学生里除了易安和孙妍,还有侯琴和丁嘉明。侯琴长的高瘦,手长脚长;丁嘉明身高和易安差不多,比易安稍壮实些,脸上正长着三两颗青春豆。
进入教学状态的托利敛去了刚才与我独处时的一脸柔情,变得不苟言笑。他对动作的要求近乎苛刻,有时学生的一个不理想的动作会被要求重复十多遍,直到达到他的要求才会放过。他这一副完美主义者的姿态,让我有种想发笑的冲动,因为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某花痴女在军训时对着严厉的帅教官发春,看着他一遍遍的要求队友们重复Cao练,她竟幻想着:如果在床上教官也是这样要求我,一不合格就重来,那得多美啊!!
中场休息时我跟托利说我要离开去办点事,让他晚上表演完毕直接到酒店,走前我把一张房卡给了他。
这个周末回G城我是有事要办的,我在汇鑫大厦(化名)顶层有一套物业,租客前段时间打电话给我说楼顶渗水了,修补了也不见效,让亲自我回来处理。
汇鑫大厦也在G城,只是和J大不在一个城区,我开车20多分钟就到了。我约了租客王先生直接在顶层的房里看渗水情况。
房子的情况不理想,从房内的房顶看有大小4处渗水,渗水的地方墙面漆已经剥落,隐约还能看到水渍,这让本身就显旧的房子显得更破败。
因是顶楼,所以进门左侧就有通向我楼顶私家天台的楼梯。估计王先生很少上去,他不像上一任租客喜欢在上面种些花花草草,他花了点时间才打开了上面楼梯间的门锁。
天台的情况也不空乐观,灰黑色的水泥地面上有4条大蜈蚣状的水泥补丁,估计是大厦物业在尝试修补。除此之外,在这4个渗水处附近还发现了另两处细缝,假以时日,这又将是渗水点。
“前段时间我已经让物业管理的人来补了,可是前几天下雨,仍旧渗水,而且更严重,可能是补的时候凿开了一条道的原因。”王先生边说边用手比划。
“你有没有听说隔壁2801房有类似的渗水情况?”我问王先生。大厦的顶层只有两户,我们的这种情况,隔壁也很有可能出现。当我望向隔壁天台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户之间作为隔断用途的半人高的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垒成3米余高了,从我这边根本看不到隔壁的情况。
“2801房的业主做了个很漂亮的阳光房,把整层的天台的都覆盖了,楼下也重新作了Jing装,听他们租客说,业主为这花了好几十万,租金居然跟我们一样!”王先生脸上是毫不摭掩的艳羡。
“那王先生你有什么想法?”我不置可否的问。加盖阳光房后原来的屋顶就不再是屋顶了,当然就没有渗水的问题,又可以多出一层使用,这当然好,可是造价不菲呀!搞不好这几年收的租金都搭进去还不够。
“简单的修补肯定是补不好的了,而这200平米的房子重新装修没个1年也要大半年,而且刚新装修好会有甲醛,人在里面办公怕是对人身体有影响。”王先生答道。他似是有退房的意思。
“我打算去隔壁大厦看下有没有小点的但正式点的写字楼出租,只是我这租期还有大半年,你看押金......”果然,他真实的意图是这样。按合同里的条款处理,他住不满合同设置的期限我可以不退押金的。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这栋有些年头的大厦是住宅性质的,但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现在里面的住户几乎都办公的。我5年前看中它是因为它旧又没有好学位所以价格便宜,但它所处的地段好,房内面积大,很多墙体都不是承重墙,很适合打通成一个超大的办公区,租给需要便宜办公室的租户,这样的伪写字楼租金比正规写字楼低但远高于同地段的纯住宅,很适合我这样只付得起首期款但完全没有收入可用来供楼的穷学生。平时租金除了足够还月供之外,每月还余下不少。
王先生最后决定住满这个月就搬,而我也答应全额退还押金给他。毕竟渗水的房子勉强别人继续住也不厚道。
在开车回酒店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老妈,把房子和租客的情况都告诉了她,老爸刚好也在家,忍不住抢过电话问了好些问题。两人都恨不得立马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