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翘起来。
那个最先要求的小伙子,在色虎安排下,学我堂叔之前的样子,四肢着地跪趴在贞儿前面,两条大腿大大分开,将结实的屁股对着她的脸高高的撅起,贞儿哀羞地偏开头,却被色虎押住后颈,强迫她跪趴成和小伙子一样姿势,脸就离那小伙子的屁眼不到咫尺。
然后色虎又拉了排在第二顺位、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出来,要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跪趴下去。
“开始舔吧,美丽的太太舔前面这位男士的肛门,后面这位男士,则负责舔美丽太太的肛门。”
“唔…”我怒火和醋火攻心,顾不得rou体被刑具虐待的痛楚,奋力地争扎和发出闷叫,想阻止贞儿和他们进行这种无耻的游戏,用美丽的容顏和身体供那些乡亲取乐。
“强…对不起…”
贞儿泪濛濛、羞愧地望了我一眼,雪白柔美的身体不停颤抖,却还是当着我的面,吐出让男人销魂的粉润嫩舌,颤抖地朝前面那个小伙子张弛的括约肌轻轻勾舔。
毕竟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色虎这帮人调教到习惯顺从,只剩十分脆弱而且可以轻易沦陷的羞耻心而已。
“噢…”那小伙子舒服到眉头都皱起来,瞇起眼从喉咙发出激动的呻yin。
色虎又拿一瓶矿泉水,朝贞儿的屁股倒下,用清水随便洗涤过她的股缝后,示意中年秃头男可以开始舔她美丽的肛门。
秃头男早就等不及,用他双手扒开贞儿白嫩的美tun,让淡粉色皱褶紧密的括约肌彻底露出,然后一张shi热的臭嘴毫不客气地贴了上去,全是口水的舌头唏哩呼嚕的舔起来。
“嗯…”舔着前面小伙子肛门的贞儿,后面的菊花也同时让中年男人舔着,她和小伙子都呼吸急促,发出苦闷的呻喘,两具年轻健美的男女胴体一起发出愉悦的激颤、弓扭。
在后面舔贞儿肛门的中年秃头男,虽还没轮到他享用这种销魂之乐,却对贞儿最私密的地方感到无比兴趣,任何人都看得出他正使出浑身解数,用各种力道和技巧,舔着贞儿屁股中间那粒迷人Jing緻的菊花苞,而且兴奋地关注着每一个贞儿所发出的声音和身体的激动反应。
“现在,舔肛门的美丽太太和后面这位男士,舌尖要用力,尽量钻进括约肌的中心点。”医生指导着贞儿和她后面的男人。
“噢!”
“唔!”
贞儿和最前面的那个小伙子,同时发出激动的嘆息和闷yin,两副闪耀汗光的胴体都弓了起来,想必两人的屁眼都被后面的人用舌尖顶入,甚至一小片舌rou还钻进敏感无比的肛洞里。
我悲哀的看着妻子被迫和两个男人玩这种不知廉耻的yIn乱游戏,胸腔像装着一块千斤大石,又闷又重,就快要无法呼吸。
“现在,除了用舌头舔之外,也要用手爱抚前面那个人的性器官,美丽的太太抚摸最前面这位男士的睪丸和Yinjing,太太后面这位男士,也要用手抚摸太太的Yin蒂。”那可恨的医生彷彿怕贞儿和那两个男人听不懂,每个动作都解释的非常详细。听在其他人耳里,却也更加yIn秽,每一个排队的男人都显得猴急不已,想必都等不急要上场和我的贞儿玩乐。
我在愤怒中听见贞儿发出羞绝的闷yin。
但她还是依照那狗屁医生的命令,用纤纤玉手去揉抚前面那小伙子肚子下硬举的rou棍,跟两粒饱满健康的睪丸。而后面那个中年男人,也一边津津有味地舔着贞儿的小菊肛,同时伸手去刺激她耻xue上端充血发硬的rou豆。
“啊”
“呜……”
贞儿和前面那个小伙子全身都是汗水,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rou虫般动的弓挺扭动,贞儿终於忍不住先丢身了,只听她发出激苦地闷yin哀喘,嘴却仍埋在小伙子的屁股里继续濡舔,揉着小伙子roujing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小伙子终於也忍不住,发出一阵低吼,一股接一股的浓热Jingye不断从他下身喷洒出来。
两个一前一后差不到多久达到性高chao的男女,就像作爱作了几个小时般疲累,双双软倒在床褥上喘息。
但那小伙子可以休息了,但贞儿却还不行,接着她要为刚刚舔她美丽菊花的秃头中年男子舔肛门,同时换第叁顺位的另一个男的上来舔她菊花。
就这样,贞儿一直像条母狗般跪趴在shi黏的床垫上,前后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轮替,她至少高chao过六次,我心疼又悲愤地看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搾到力气几乎一丝不存,却还要不断取悦那些男人。
就在她床前排队的队伍还有一大半时,有两个男人从活动中心门口走进来,后面还跟着四个黑衣墨镜、神情不善,像是保鑣的男人。这种阵仗大概也只有黑道才会有。
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较老的那个大概五十几岁,身材矮胖、挺着圆滚的大肚子,穿的是花衬衫和老爷裤,皮鞋亮到让人眼睛会畏光不敢直视。虽然满脸红润,看起来养尊处优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但豆子般小小的眼睛却仍透出蛮强的眼神,脸上也隐约看得出年轻时打打杀杀造就出的横rou。
另一个男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