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以为我在气她,所以不让她碰,噙着泪挤出笑容对我说:“强不喜欢贞儿了……贞儿不知羞耻……身体被许多人玩弄过……强不喜欢是应该的……但贞儿还是爱强……要让强舒服……”
她张开柔软的双唇,慢慢含入我的鸡巴,“哦……”我想我一定用力到脖子上都冒出青筋,她滚烫的嫩舌滑过我的gui头,我浑身冷颤,脚趾也像贞儿被男人玩弄时一样激动地握起来,已经沖到马眼口的岩浆再也锁不住,被束缚的两条腿一阵抽搐乱抖,就在她温暖的小口中爆发出来。
贞儿似乎还没弄懂发生什么事,用略带惊讶而不解的神情看向我,一缕白浊的水汁从她嘴角流下来。
色虎这时将我嘴上的胶布撕掉,再挖走塞在我口中的亵裤。
“强……怎么这么快?”贞儿羞怯地问,却像一把刀深刺进我的自尊。
我偏开脸,淒凉地说:“你对我死心吧!我没办法再满足你了。”
色虎在一旁哈哈大笑,笑完后说:“你忘了吗?那天你跟别的男人多P性爱时,医生就在你们眼前帮强动手术,他现在不但不能生,还是个早泄男呢!”
贞儿听见,脸色立刻转为苍白,不住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强……真的吗……”
我心冷的闭上眼,根本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对不起……贞儿好对不起你……”她温shi的泪水滴在我肚皮上。
这时色虎却拿来一瓶药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沱药膏,蹲在贞儿屁股后面,手伸进她股间在私处上涂抹。贞儿伏在我两腿间哭泣忏悔,却依然顺从地抬着屁股,任色虎在她的私秘处抹上不知名的药膏。
色虎仔细地在她大腿根中间抹了许多药膏后,站起身催促道:“不要再磨蹭了!快帮他剃毛!”
贞儿从我身上起来,默默抹去脸上的泪痕,哽咽愧歉地对我说:“强……贞儿要帮你剃毛……你会更生气我吧?”
我不争气的心又软了,叹气道:“你是他们的人,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吧!我不会乱动就是了。”
“强……”贞儿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滚下来,她跪在我张开的两腿间,美丽的纤手拿着刮毛刀,先从长在我rou棒周围的耻毛开始刮,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但锋利的刀锋仍然轻易刮断毛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接着,她要刮长在Yinjing、卵囊和会Yin一带的毛,但这时的她却注意力无法集中,呼吸越来越促,两边大腿不安地磨动。
她一手握住我的Yinjing,几度欲下刀又因分神而不敢动手。“怎么了吗?”我问,贞儿抬起脸,双颊泛着红晕,咬着唇神色淒苦地摇摇头。
我怒目看向一旁的色虎:“你刚才在她那里涂了什么药?”
色虎笑嘻嘻地说:“还有什么药,不就是那种药啊!哈哈……我们的小sao货又忍不住啦?”
“匡!”贞儿手中的刮毛刀掉落在地上,她头伏倒在我下腹辛苦地喘息,手往自己大腿间伸去,但却被一旁的肌rou男抓住。“哼……”被抓住手腕无法解决强烈生理需求的贞儿,我能感觉到她身体不断在颤抖。
“放开她的手!别再折磨她!”我怒道。
色虎狞笑着说:“她现在的工作是要帮你把体毛剃乾净,至於她的身体,我已经找人来帮她了。”
他话刚说完,牢房门外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是你!畜牲!”我看见走进来的人,记忆犹新的深仇大恨立刻化为炽烈的怒火。那个人不是谁,就是替我动断Jing和Yinjing神经丛手术的可恶医生。
“嘿嘿……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回来帮你做术后回诊的,怎么样?效果如何啊?”他走到我面前,戴起薄胶手套蹲下来,用指尖沾起我gui头前端马眼缝残留的Jingye,冷笑道:“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快就射了吧?”
“可恶!你这畜牲!禽兽!”我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骂之外,根本不能做什么。
那医生从口袋拿出一支小试管,将他沾起来的Jingye揩在试管嘴,Jingye慢慢流进里头。他就这样取了几次,交给色虎旁的助手说:“立刻拿去冷藏,我要检查他是不是完全没Jing虫了。”
“可恶的畜牲!你一定会不得好死!”我悲愤地骂道。
那医生却对我露出残酷不耻的冷笑,他脱下手套,站起来慢慢走到贞儿屁股后面。
“别碰她!我不许你碰她!”我气到眼前一阵发黑,这个医生断绝了我的生育能力,还夺走我的性能力,现在他又要在我面前玩弄贞儿,这种屈辱叫我如何忍受?
“我今天来,除了帮你回诊,还要检查你美丽小妻子的身体。嘿嘿!”他在贞儿屁股后面蹲了下来。
“住手!住手!不准靠进她!”我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乱吼,一直到色虎叫肌rou男用胶带再度把我的嘴牢牢贴住。
那医生命令贞儿:“把屁股抬高一点,我看你那里怎么了。”
我拼命地摇头,发出“呜呜”的闷吼,我希望贞儿可以听到我想说的,不要听那个医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