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下来,我就知道你的好多事情了。”长奉之笑眯眯的看着落子宁,只是这种感觉闹的她很不爽,她瘪了瘪小嘴,一脸愤愤不平。
“你都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我连你的一件事情都不知道呢!”
“以后会有机会的。”长奉之看着炸毛的她,笑的意味深长。
“”
落子宁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笑的有些渗人,于是决定还是低下头继续享用手里的那堆rourou吧。
“你怎么没上春宴?”
就在落子宁吃的正欢的时候,一直看着她的长奉之开口问她。
“不想上。”落子宁自顾自的埋头吃rou,随意的回了他一句。
“为什么?”
“不想上就是不想上呗。”落子宁皱了皱小鼻子,冷哼一声:“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嫁人?”
“不,靠我自己。”
她早在长奉之说要教她轻功的时候就在心里悄悄打算好了,等她学会了轻功,她就带着母妃出宫,再也不回来了。
“可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外面变成什么样子的了”落子宁用没有接触到rou的几根指头挠了挠头:“不知道你能不能多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比如说怎么赚钱”
“赚钱这种事情就不需要你这种女孩子家家的来了”长奉之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吗,你母妃在没进宫之前,曾是整个京城最有名的舞姬。”
“?”
落子宁咀嚼的动作一顿。
母妃曾经是个舞姬?
她倒是不曾听说过这件事情,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母妃跳舞。
“嗯,是真的。”长奉之笑了笑:“那个时候你的母妃名气大的,每一场演出,票都是千金难求。当年你的父皇,也就是因为在微服出巡的时候,慕名前去看了一场,再然后,你的母妃就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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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落子宁和长奉之聊到了很晚,当她回去的时候,婢女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小公主,您跑去哪了,这么半天可把娘娘急坏了。”
落子宁一听,抓紧跑进大厅内,看到张贵妃坐在桌子边,桌上是一碟碟冷掉的饭菜。
那瘦弱的身影,看着好不寂寥。
“母妃”
落子宁唤了一声,阵阵心酸涌了出来。
“回来了?”
“嗯母妃我”
“没出事的话就坐下吧,”张贵妃看到她,不仅格外的冷静,而且语气也十分平缓:“我叫膳房重新做了菜,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嗯。”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落子宁在她身边落座。
一不小心就和一个男性聊天聊到这么晚,要是母妃问起,该怎么说啊
落子宁有些头痛。
可是出乎意料的,相比落子宁的坐立难安,张贵妃自始至终就在很正常的用着膳。
用完膳之后又催促落子宁早点去床榻上睡觉。
“母妃。”
落子宁洗漱完毕,也换好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的时候,看到张贵妃为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就起身要走,她终是忍不住出声叫了一声。
“嗯?”
本来要走的张贵妃,听到声音之后侧过身子,看着落子宁。
“母妃,你能教宁儿跳舞吗。”
张贵妃听罢,峨眉微微一蹙,她踱步又走到了落子宁的榻边,蹲下身子温柔的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问道:“嗯,怎么了?”
“宁儿今晚碰到了长亲王的儿子长奉之,于是和他聊了一会儿,他说”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张贵妃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把落子宁吓了一跳。
“他他告诉宁儿,母妃在没进宫之前,是很擅长跳舞的所以宁儿就想”
“然后呢?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张贵妃开口打断了她。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张贵妃听罢,抿紧着唇,半天没有出声。
“母妃,你怎么了?”落子宁见她不说话了,有些慌张,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母妃你别生气,长奉之真的就只跟宁儿说了这个,而且宁儿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别”
“母妃没事。”张贵妃回过神,笑了笑,微微起身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宁儿,你早点睡把,明天早点起来,陪母妃一起在殿内的荷池边走走,好吗?”
“好,宁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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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西域——
结束了一天的迁徙,中原的军队暂时驻扎在了喀什噶尔汉城外。
因为最近这里战乱频繁,所以城里的人都撤光了。
借着最后一抹暮色,领头的将军选好了扎营地点,待众人扎好了帐篷之后,已经是黑夜了。负责炊事的妇女们在扎营的这段时间,去附近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