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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走进卧室,他听见了她低低的饮泣,他硬下心来,充耳不闻,天色渐渐暗下来,卧室也静下来。
他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悄无声息,走进卧室开了灯,脸上有泪痕,她却蜷缩一团睡着了。
他不过是想好好爱她而已,而她从不曾当他是一个男人,弟弟这个身份像是一个诅咒禁锢着两个人的关系,无法前进一步。
他的体重压在床垫上惊醒了她,她掀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低下眼来。
他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带着清冽的口气,像个真正成熟的男人。
他伸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扣子,她双手倏地攥紧了腰带,他哄着她,“别怕,今天我不动你。”
可是她不信,他气极了,她的力气根本无法和他抗衡,他一用力,裤子就被扯开。
她放下手来,一副认命的表情。
纯白底裤还没褪下就看见有点点滴滴的褐色血迹。
他从口袋里掏出药管,大腿被分开,白嫩的私处露出来,泛着红肿,像个小桃子一样,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她就吸着气喊疼。
食指挖出白色药膏探进去一点点的抹平,清凉的感觉极大缓解了痛楚,她停止了挣扎。
入口处的两片嫩rou红肿的几乎被挤出缝隙,他知道她很能忍耐,但是实在不了解女人在性事里受的痛苦,现在看着这里,她带给他极大的欢愉,而他真是让她吃了许多苦头。
涂药是个很折磨人的过程,他要全力克制才能忍住自己脱光了衣服,埋入她shi润温热的甬道的冲动,尝过一次的滋味,在心里头和身体里都刻下了记忆,染上了瘾,身体深处藏着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每一次接近她就复苏起来,他要驾驭这头野兽已经竭尽全力,单凭毅力已经无法驾驭这头贪婪的野兽。
他扔下药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伏身压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的嘴,抬高了她的下巴辗转吻过,舌头舔舐过唇内的每一处,甜美的津ye和她的滋味一样清新甜美。
陈琪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疼,一直忍到喘不过气她捶打他的肩膀,他才放过她。
他额头有chaoshi的汗珠,shi润的唇微微喘息,他搂紧了她,他的体温高的几乎烫到了她,身体散发出男人的浓郁的麝香,他用拇指一遍遍摩擦着她的红唇,哑着嗓子说,“今天先放过你。”
身后的他鼻息均匀,似乎睡熟了,她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被手臂圈住的腰几乎无法动弹分毫。
她睁大眼睛,小夜灯下枕在她头下的手臂伸直,手掌微微张开,她看着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他长得又俊美异常,不笑时面目冰冷,五官立体分明,带着点介于少年和男人间的冷酷的美。
她能从他微勾的薄唇间看出他不甚明显的笑意,但是她现在怕极了他,如果今天之前或许会当他是弟弟,现在不了,这是个可怕的男人。
陈琪按照地址寻到这里,抬头看着酒店,她在门口徘徊许久才进去,她进去就有人过来招呼,“陈小姐,请跟我来。”
她上次见卡尔时,这个男人是他的司机,他将她亲自送到房间才退去。
“你真的是小南的舅舅吗?”
陈琪问这句话的本意不过是确认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有能力帮她逃出生天。
但卡尔回答的直接干脆,“最准确的定义是,我是他的生父。”
她杏眼圆睁,红唇微张的惊讶模样像极了她母亲可儿年轻时候的样子。
卡尔微微一笑,“我想你需要我的帮助才来这里,我希望你百分百信赖我。”
她正纠结着如何开口,手机却响了,她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巨变。
坐在对面的卡尔轻松的拿过手机,毫不犹豫的长按拒听键,屏幕彻底暗下去。
她低头双臂环抱自己,已经颤抖的无法自制。
卡尔柔声问,“是和我的儿子有关吧。”
她抬头,抖着唇,“我想出国,如果你能帮我的话。”
他点头,“我能。”
她从卡尔沉稳的身姿和淡定的神情里,获取了某种勇气,或许这个男人值得信任,如果是这样,自己愿意尝试一次。
“他的手机里,有一些东西。”这话说出口,她的眼泪就落下来。
他伸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他知道自己儿子里有些偏执的性格,也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还没成年的少年买安全套避孕药以及妇科外伤药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儿子深爱眼前的女孩,虽然他的做法已经不可原谅,他不过是个不懂如何去爱的孩子,只会一味的掠夺,占有,把私欲当做是爱,这样极端的爱,继续下去迟早会害了两个人。
他站起来,背对着陈琪走到窗前的桌边,按下按键,接到电话的人匆匆赶过来。
卡尔回头说,“琪琪,我是你母亲的好朋友,我能保证你在出国的三年时间里我的儿子绝对不会sao扰你,但是三年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