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歌剧院的演出是世界顶级水准的,顶级的交响乐团,顶级的演员阵容。卡门扮演者巴托莉不愧是现今最炙手可热的歌唱家之一,以前朱蒂只知她的花腔演唱技巧出神入化,没想到她唱女中音的卡门也唱得如此感性动人。这是她第一次现场听歌剧,第一次就接触顶级水准,这就好比她几年前第一次听艺术歌曲就听到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女高音卡拉斯一样,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观演其间,朱蒂的左手一直被肯特的大手握住置于他的右大腿上。中场休息时,大厅中央的巨形悬挂式水晶灯亮起,将这个可容纳两千多人的马蹄形演出大厅映照得金碧辉煌、美轮美奂。两人原本都观演得入神,灯光大亮时朱蒂发现了一个天使,她兴奋的晃了肯特的大腿几下,让他欣赏吊灯下那个金色的天使雕像。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指引看了过去,只是他的腿间又因为她的晃动起了反应,一根粗长的东西逐渐发热发硬,蹭蹭蹭地硬了起来戳着她的手掌。这时,朱蒂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今天没穿内裤。两人于是也跟着部分观众离座,去了一侧的休息大厅。
因为肯特已经起了反应,所以朱蒂行走间与他贴得很近,为的是帮他作掩护。休息大厅是一个比演出大厅更艺术的高雅场所,大厅两侧吊着Jing美的水晶灯,灯不大,但数量众多且造形别致。大厅四周有很多风格各异的雕像,墙上屋顶都是大面积的壁画。两人在大厅一角相依而站,装模作样的像是在观赏一处壁画,实则是在平熄某人的欲火。
“怎么办?你要不要喝点水,让自己平熄下去?”朱蒂偷偷扫了一眼他裆部高高撑起的帐篷,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露出笑意。她实在想不通他来这种高雅场所怎么都不穿内裤。难道,他一直就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既然这样,他就应该好好的管一管他的老二,别受点刺激就支愣起来不知道好歹。
“喝水应该没用,估计要去洗手间,现在洗手间人多,等下一幕开场再去。”肯特答道,“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你今天真是性感极了!”说着他低头吻了她,轻轻的,但很缠绵。法国人天性浪漫,只要不太出格的行为,他们都会视若无睹。
有人会在音乐中做爱,有时也会在公共洗手间做,但不知有没有人像这样在世界顶级交响乐团现场伴奏下在法国歌剧院的洗手间做爱呢?配乐是与《斗牛士进行曲》旋律相似的系列组曲。
发情中的人们是多么的可怕啊!
刚才的士上的小插曲显然无法纾解这对多巴胺丰沛的情色男女。下一幕乐声一响,肯特便拉着朱蒂进了男洗手间最靠里的小隔间。歌剧院不愧是“巴黎最俗气的约会地点”,连洗手间都极尽奢华。隔间靠右的一侧是光滑的米色石墙,它在桔黄色的灯光下也变得柔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古龙水香氛也很不错,但朱蒂更爱的却是身边这男士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他搂住她的腰,正如饥似渴地吻着她,粗长舌头如蛇信子般探入,在甜软的口腔中寻觅。她薄薄的一层唇彩早已被他夹裹着津ye卷入腹中。而他呼出的热气chaoshi中又带着一丝薄荷的清新,吹入她的嘴,又深入她的肺腑。
朱蒂估摸自己恐怕是中了一种名为“情欲”的毒,否则她怎会对这个男人如此饥渴。她的ru头完全挺立,束缚在胸罩中无法舒展,腿间核心阵阵发紧,仿佛再不纾解就要爆炸一般。她身高虽然不矮,但和肯特相比,即便她穿着高跟鞋,他遒劲的Yinjing也只能隔着布料硬生生的烙在她的腹部。朱蒂手忙脚乱的解开他的长裤,双手错位握住它的一部分,对!只是一部分。她在上下套弄,“给我,我等不及。”她喘着气让嘴唇稍稍离开他紧贴的唇,一脸认真地说。她此时是有点鄙视自己的,刚才在休息大厅她还想笑肯特,这回被他一吻,自己倒是先把持不住了。
朱蒂又再次错估了自己的柔韧,或者说她错估了他的尺寸,她以为经过刚才的士上的指交和她shi得一塌糊涂的状态,理应可以较为轻易地迎接他的入侵。事实却不是这样,光是把那个大头坐进去就差点把她的魂给弄丢了,更别提被他交替吸吮着的两颗ru头也先后叛变。看来她真的不能隔好多天不做爱,否则每次都像初夜可怎么得了。
肯特坐在坐便器盖上也被她夹得额头冒汗。Yinjing被shi热的小xue一寸寸的吞下,窄紧的甬道像拳头一般将它紧紧攥住,她最不应该的却是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开启xue心的吸吮功能,她这样做不是在考验他的毅力就是在挑战他Yinjing的敏感度。?
“噢肯特”她一边用气音低呼他的名字,一边上下起伏她的tun部。她双腿分开置于他大腿两侧,裙摆上卷裙领及胸罩下移,露出光滑的肩背及丰胸翘tun。她双手捧着他深邃的俊脸深情地吻着,贪婪地吸取着他的津ye。因为要接吻,她tun部动作没有多快,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突然中断了她的起伏,一双手将她快速托离Yinjing,只让硕大的gui头贴着Yin唇一下下打颤。“缓一缓,亲爱的!”他说完,两人都不约而同脸露笑意,接着他便低头舔吮起ru头来。
当肯特再次进入时,演出凑巧进入较Jing彩的部分,他们便在乐曲的伴奏下首尾相接。乐章雄壮激昂时,他们热情狂野;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