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玉柯听见一阵敲门声,她脱口便问何人。绿钗没有应声开了门便进来,关门前还看了看门外四周是否有人。
“姑娘,侯爷那边已经喝得差不多,姑娘可把东西备好了?”绿钗手上捧着一些轻纱做成的衣物。“嗯,老夫人说这瓶子里的香油可以催情,只需几滴用者便有奇效,闻者亦同效。”玉柯拿出一直珍藏的水绿色瓶子。
绿钗带着玉柯进了净房,将澡水备好,给自己围上了纱罩。才把瓶中的香油倒入浴桶中,不过一瞬一阵幽香便浮出水面。
玉柯伸手解开衣带,一件件褪下厚重的秋衣,迈出白嫩的脚丫踏入那幽香的浴水中。才一入水通身便成了虾子一般的粉色,那阵香气又让她身绵意柔。绿钗便在旁用着棉布替她洗起身子,玉柯不知怎的只是她一碰便要娇喘出声。
原来这油厉害之处便是不管男女,只要沾身便会现出yIn态。“姑娘,再忍忍。”绿钗还是个雏儿,难免有些害羞起来,便埋头搓揉起来,不再看玉柯面容。
过程中玉柯紧咬住唇忍住了叫声,可胸前红嫩又挺起的ru尖早做出了反应,正等着有人狠狠揉捏一番,绿钗将她扶起时,花xue早已是春水泛滥。
好不容易隐忍住擦干了身子,穿上那紫色纱衣摩擦着肌肤时又是不住一阵颤抖。如此yIn态想是男人都难不想疼爱一回。“绿钗,我走不动了。”
玉柯扶住桶边,尽管秋风萧瑟,她还是身体滚烫无比。绿钗只好迎面抱住她,将她慢慢扶至床上,擦擦自己额边的细汗,好像自己也多少闻进了这气味。她将棉被盖好在玉柯身上,“姑娘,我再出去看看,姑娘有何事便喊我一声。”
“好。”她也只可勉强回这一句,脑中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绿钗如得圣旨,吹灭了房中的烛火便出了房,解开纱罩深深喘上了几口气。
房内玉柯早已将枕头夹在腿间磨蹭着Yin户,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如那日一般玩弄自己的细舌,她也不知自己竟有如此欲求不满,只知溢满汁水的xuerou早已sao痒难耐。而心里想的一会儿是傅凉致在她身上疾驰,一会儿又是傅怀谦站在身前将她的浪荡玉体看了个遍。
绿钗守在房门口好一会儿才见傅凉致回来,绣烟提着灯笼在旁跟着,趁着微弱烛光看见傅凉致脸颊微红,略显酒意。上前说道:“侯爷回来了。”
傅凉致点了点头往前走着,绣烟正准备上前打开房门。“侯爷,二nainai睡得早,怕是不要惊醒她的好。”
他听言看向早已熄火的房间,点了点头,“歇息去罢,绣烟。”“是。”她将灯笼交给绿钗,转身离去。绿钗才松了口气。
“侯爷,请。”绿钗将房门打开半边,先进去了一步。傅凉致徐步走进房间,便闻见一阵难以形容的香气。他的房里平日只有药草熏香,这气味便是她身上也不曾有过。
只是不知为何他竟有些沉醉起来,抬眼看了绿钗一眼,绿钗正恭敬地低着头。觉无异常便继续往床边走去,越走近香气便越重,他竟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你也下去罢,不必伺候了。”他摆手绿钗离去,绿钗当然是乐见其成,她们的计划接下来变看玉柯的了。
绿钗刚一离去,傅凉致便闻床上有衣物摩擦声,还伴着娇嫩的喘气声,他一动不动下身却不住挺立了起来。即使因为酒有些昏沉,却能明显感觉身体清醒了过来。
他走近掀开纱帘一看,景色竟是十分血脉贲张。带着几分酒气俯下声问:“你怎么了。”玉柯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朝他扑了过去,落得个满怀香他亦顾不住矜持将她抱住。
“侯爷?”玉柯抬起脸与他对视,看清模样后又摇头道:“不对,是我的夫君,是夫君。”她低头凑近他的脖颈用脸颊摩挲着,只期盼更多的热度。
傅凉致不知是被她的呼唤迷惑,还是被她的动作撩拨,心中想着这小女人是他的结发妻子,就是什么动作亦不过分,也便放下了平日中的顾忌。
“乖。”他亦伸手拨弄着她的濡发,用手指一下下梳着,“快告诉我,你是怎么了。”随着香味浓郁散发,他的下身已完全挺立紧绷。
“夫君,玉柯好奇怪。”她扯下肩头的轻纱自己抚弄起来,“夫君快摸摸我。”又上前将两个玉团隔着衣物在他手臂上磨蹭。
“小女娃,哪来的sao气?”他受着欲望的摆布喘起了粗气,大手一抓便俘获那对撩拨他的团rou,不知是否错觉,比起初见时大上不少。
思及此又用力了起来,玉柯才被他一碰便被融开可身子,实实地如水一般化在他身上。“啊唔,夫君就是那儿,再用力些唔。”
傅凉致触手也觉她柔若无骨,又声声yIn叫起来,春桃一般的脸上写满了情欲,红彤彤地让他忍不住亲上几口。再将她胸前柔纱撕扯开,本来只能若隐若现看见那片白嫩,又隔着抚弄不得劲。现下他所见即是那曼妙身姿的所有。
玉柯也将他衣物扯弄开,到了裤结时因为心急久久找不到出处,正要撒气时傅凉致轻笑几声接过了手来,“让你心急罢?”玉柯不服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