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大隋中央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眼下隋炀帝不理朝政独自闭关潜修,而身为监国的齐王却又与朝中的各大阀主交恶,眼下朝廷的政局那是十分的混乱。
朝廷中分门别派,各个派系之间相互打压,四大门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十分的奇怪,按理说他们之间乃是大敌,自然是应该互相打压,抓住机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对方打倒才对,然而事实上且不是这个样子。
太原李渊,岭南宋阀,洛阳独孤阀,长安宇文阀,这四个当世最大的门阀之间的斗争很是激烈,这一点每一次朝会的时候大家都能够看出来,几乎每一次得早朝着几大门阀之间都要狠狠地争斗一番。
而说到打压,这种情况也确实存在,宇文阀现在是四大门阀之间实力和势力最弱的一家了,它早在隋炀帝还在主政的时候便已经被萧策打压得差不多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再加上有其他的三阀的打击宇文阀应该就此倒下才对。
然而事实的结果却出乎大家的意料,让所有的人豆大跌眼镜,尽管宇文阀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是隐隐有倒下的危险,这个时候只要各大世家在努力一把,在轻轻的推移一把,保证宇文阀就此倒下,不会留下一点渣滓。
可是事情就是这般的奇怪,明明可以将宇文阀打倒的其他三大门阀却在这个时候用另一种行动保持了沉默。
李渊的沉默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主事人阀主李渊这个时候已经离开长安返回太原主持太原的防务。留守长安的是两个小字辈的,尽管他们看起来也很是不凡,然而说到底他们还是属于小字辈,是年轻一代,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那么李渊的是小字辈的没有话语权那么宋阀阀主和独孤阀阀主总算不是什么小字辈吧,他们的说话应该有效吧,只要他们肯开口,不敢说宇文阀百分之一百的倒下,至少也会比现在的处境难上千倍。
然而奇怪之处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宋缺这个十分有个性的天刀离开了,宋缺很是潇洒的在和萧策谈了一个晚上之后说了一句对萧策还算满意的话,第二天就以南方不稳为理由向杨楝请辞。
杨楝毕竞年轻了一些,看到自己的政敌宋缺就这般的离开了长安,心中很是高兴,为了自己消除门阀的大哥,杨楝对于宋缺的离去很是高兴,然而杨楝很快面迎来了自己的另一个亲戚,独孤阀阀主独孤峰时,杨楝有些砻了。
走了一个宋缺或许杨楝会高兴,然而当另一个阀主也要离开时杨楝感觉事情有一点不对劲了,可是独孤峰坚决要离开长安,回到洛阳去安定洛阳的治安,免得洛阳人心不稳,危害东都的稳定,危害大隋的安定和长治久安。
独孤峰的理由十分的充分,满口的仁义道德,正义为国,让人没有反驳的理由,尽管杨楝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是面对着脸皮奇厚的独孤峰,杨楝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好话说尽的让这个独孤阀的厚颜阀主离开。
没有了宋阀和独孤阀的老一辈人物在,宋阀在长安的年轻一辈根本没有人在长安,而独孤阀的少爷,那个眼高于顶的所谓的年轻高手,根本就是草包一个,看起来很是有几分分量,实际上什么东西都不会,估≯四大门阀之中最差劲的就是他了宇文阀这艘摇摇欲坠的大船竟然在自己即将倒下的时候又被其他的门阀或明或暗的给救了下来,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甚至,可以说,这是必然,毕竞,他们都是门阀,它们之间的利益关系,是十分复杂难明的。
朝堂之上现在是几个派系互相倾扎,每天都在打着流水账,貌似这些朝廷官员的责任就是互相攻击对方的不是,然后分出不是四阀的那一批人,然后找到四阀的那一批人,最后四阀的这一派官员和非门阀的官员展开了轰轰烈烈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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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了自己的权位,四阀之间自然是要好好的争斗一番的,四阀之间的争斗是十分的激烈的,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灰飞烟灭,这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有数的。然而互相征伐的并非就是这些四阀子弟。
非门阀的官员之间的斗争之激烈程度远远高于四阀之争,四阀毕竟是南北朝便已经流传下来的,它们之间有着一种叫做默契的东西存在,大家是念香火传承旧情的,所以尽管宇文阀有多种不是,但是在他即将倒下的时候还是得到其他三阀的帮助而再度崛起。
长安朝堂上的情形就跟菜市场一般,每天充斥着笔诛口伐,每天都在纷争中度过,而掌权的齐王杨楝却没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尽管杨楝最初接掌大权之时信心十足,但是眼下的环境却让他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中央的情况是这样,地方上现在就更乱了,河北山东的那一快自然是眼下关注的一大重点,一群乱民在大隋皇朝的国土之上胡作非为,在大隋的国土之上开战,把那一片天空搅得是碧血满天,遍地狼烟,惨不忍睹。
抛弃河北山东那一块暂且不说,四川现在也是乱成一片,萧策在四川是很嚣张,大展拳脚,杀的这些联盟是东逃西窜,杀的是很舒服,可是却遗留下一个天大的问题,宇文阀在四川的权利腾空了,四川暂时性的出现了权益真空,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