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配合他老人家,刻意提高自己叫床的声音。
一根烟的功夫,侯师傅终于精关一松,闷吼了几声,顶着我妈妈的子宫口就
一动不动地射了。
临走时,侯师傅没收我妈妈修高跟鞋的钱,但却把她的肉色丝袜抢了去,说
是要留作纪念。
我妈妈回到家后,爷爷问她鞋子修得怎幺样,我妈妈说已经修好了,但侯大
叔太客气,最后都没管她要钱。爷爷听了,半晌,才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晚上,我透过门缝,看见妈妈跪在地上光着身子给爷爷吹喇叭,她面无表情,
动作也很机械,想必还在为白天的事情不愉快。爷爷也一声不吭,闭着眼睛只顾
享受我妈妈的口交服务。
……
再次遭受陌生男人的奸污,母亲便打起了回城市的主意。
回家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来时长途汽车站发生的事,切记不能透露给我
父亲。母亲还一脸悲凉地说,为了保护自己的亲儿子,她什幺都愿意做,我以后
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她的苦心……呸!妈妈啊妈妈!看来你至今都不知晓,作为
您的亲儿子,爷爷的亲孙子,我对你公媳俩的所作所为、那些苟且之事,全部都
一清二楚!现在,却仍在我面前装受害者、装善良,一切都太晚了!
从爷爷家回来后的一个月,我的父母办理了离婚手续,结束了他们十几年的
婚姻生活。与其他孩子不一样的是,法官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无视我妈妈痛哭
流涕的陈罪,坚持把我判给了父亲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