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酷热,如蒸笼般的室内着实让人难熬。赵茹迎着朝阳在院子中晨练,所谓晨练不过是跑跑跳跳,拉伸下筋骨,再来数十个深蹲。大半个时辰下来,她那清凉短装也已shi透。
此时,春草已在厨房忙碌,过不了一会,该就会请她去吃早饭。银杏这会应该在收猪rou,不知从哪日起,每日晨间来送肥猪rou猪油板之人就由原来的孙大伟换成了他最小的弟弟孙福荣。第一次听银杏说起新近送货之人竟叫这个名时,赵茹自个儿忍不住一个劲地笑了起来,整得银杏春草她们面面相觑,不明“福荣”这普通人名有何好笑之处。她们哪知在赵茹原先的时空,恰巧就有人外号叫“猪rou荣”的,记得那是个有武艺之人。
说来现时这“猪rou荣”也怪有意思,每次送猪rou都送一样添头,今日送猪肝,明日送猪心,后日送猪肚都是猪的东西,真难为他每次能都换着花样送。刘家购买量这样大,送些添头本也没什么,他大哥孙大伟之前也有送,只不过并不如他这般日日都有,还日日不同样,更离谱的是若是这日送肚肠肺这类需费力洗净之物,他必会在家先洗得干干净净。
这下,呈论聪明如银杏了,连迟钝如春草都发现了这其中的意趣来。
“茹姐姐,你说,这‘猪rou荣’是不是对咱家谁有那什么意思呀?”银杏春草都按赵茹之意唤她“茹姐姐”,她真个受不了熟人称她“夫人”“太太”,她这身子才十八,正是妙龄好年华,别被生生叫老了!
“依你看来,他心悦谁?莫不是你吧?”赵茹故意乱点鸳鸯。
“呀!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我不稀罕他!”这小妮子居然真个焦虑起来。
“那你稀罕谁?”有趣!
“尚无,我听人道,若稀罕那人,见到他,心会如小鹿乱跳,可真如此?”小妮子一脸天真地问。
噢!这是哪个说的浑话,这种话本里描述的“一见倾心”哪有如此容易遇上?
“你可真是什么浑话都敢乱说!”不等赵茹回答,坐在一旁吃着rou包子的银杏实在忍不住看她这缺心眼样,翻着白眼斥道。
“嘻嘻!我这不是想不透么!呵呵”缺心眼一脸傻笑。“哦!哦哦!是是银杏,那小子稀罕她,可对?”看来她也没真傻。
“你怎就不猜是我呢?我可是”赵茹见银杏立马要发作的炸毛样,便故意打岔。
谁知春草这傻妞一听这话,便闪电般地伸出她那刚还抓着油煎饼的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压低嗓子说:“你不要命啦!居然敢说这话,你不怕被爷听到晚上又打得你嗷嗷叫啊!”
赵茹的那脸霎时羞得通红,呜!没脸见人了!快快找个地缝让我钻进去!要知道刘健从来不打她,他只是哎!没想到这屋子如此不隔音。
当天下晌,趁着银杏不在前院,赵茹找来春草,告诉她‘猪rou荣’那事以后莫再提,省得那小伙和银杏无端分生。她已让刘健托人细细打探过,人家是个好小伙,人品不错,身强体健,难得还挺上进,每次送猪rou时,见银杏会认字,会记账,便缠着银杏学上几个字。
赵茹春草正说着银杏呢,银杏这会却实实在在的看着一出活春宫。她原本是要到瓜地里去摘点南瓜苗来着,没料到待她顶着烈日穿过小木门来到位于余宅及罗宅后方的小片瓜地时,却意外撞见罗江与白燕飞在后罩房的澡房里夫妻敦lun。她顺着敞开的窗户向澡房里窥探,虽深知如此不妥,但她着实管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澡房里,罗郎一如平日般俊朗,却又与平日里不大一样。
罗江上半身趴在长条石凳上,两条结实的大腿放松垂在石凳两侧,tun部正对着窗户方向。白燕飞也赤着身子,手执葫芦瓢从木桶里勺了几勺水,淋在他光洁的背上,再将布巾沾shi,站在他右侧用力的搓将起来。
“爷多久不曾搓背了?”看着搓出来的污垢,白燕飞问道。
“你何时曾为你爷我搓过背了?”
“呵!这不才想起了么?日后我定勤力伺候爷。”说罢,又上上下下细细的搓了个遍。
“嗯舒畅!渍渍!”这些时日他忙着布庄的营生,也着实累坏了。难得今日忙里偷闲,他趁着布庄客人稀疏,把大掌柜白燕飞勾来替他搓个澡消消暑。
“呀!爷你这样也不怕整坏了!”白燕飞叫了起来,却是他把本压在身下的那根家伙挪至石凳末梢外。那rou乎乎的一套家什,松垮垮地垂在冷硬粗糙的石凳旁,也不怕被刮蹭。
“快被压扁了,且放它出来透透气,放心,弄不坏你的这根宝贝!”说着,抬手一捞,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根,又是好一顿抠弄。
“燕子,水漫金山啰!”这小蹄子就是浪,一见他胯下那物便容易出水。
他这一弄,她也无心再为他搓那劳什子背,便将搓澡布拧干,匆匆为他拭去身上的水珠,免得他着凉。
最后抹至那粗黑之物处,她手就再移不开了,握着那雄壮之物,一顿捣鼓。
“来,好好替爷唆唆!”说者,这厮把手指从她那shi漉之处抽出,放进嘴里细细品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