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耐操了!」贾似道拨弄着黄蓉的性器说道,「记得
本相刚开始干你的时候,你呀经常被干晕,下面老是红肿不消!现在你看看,本
相都干软了,你这里就跟没事儿一样!」
黄蓉难堪地侧过脸去,避而不语!
屋外的天空,雪一直在下。洁白的雪花飘洒到乌黑屋脊,然后慢慢地消融!
「雨蓉阁」的门开了,走出黄蓉和贾似道。两人都穿上了厚实而华丽的衣服,
只是,黄蓉被一条红绫反缚了双手,绳头从她胯下穿过,牵在贾似道的手里!
「你两个狗奴才死了没有?」贾似道朝跪在院里的春梅秋香吼道。
两个「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没有,老爷!」
「滚!准备洗澡水去!」
「是,老爷!」两个苦命的丫头蹒跚地爬起,相互扶携着走了出去!
贾似道一扯手中绳头,黄蓉「呀」地一声,挺胸迈步,姿势怪异地跟在贾似
道身后,走向贾夫人的小院……
贾夫人正坐在火盆边吃茶点,被黄蓉弄烂的椅子已换新,撞坏的窗户已修葺
好,屋里温暖如春。
一干人见黄蓉被这种耻辱的方式牵进屋内,都暗藏唏嘘不敢出声!
贾似道丢掉手中绳头,走到修葺好的窗户处抚摸细看,旁若无人!
黄蓉头发散乱、背缚双手,慢慢走向贾夫人!
丫头们如趋骛般惊惶退让,贾夫人却是有恃无恐,傲慢地吃喝着茶点!
「卟嗵」一声,黄蓉直挺挺地跪在了贾夫人脚下,生硬地说道:「姐姐,今
日是我不对,得罪了!」贾夫人冷哼一声,抬手将一杯茶水兜头泼向黄蓉,丫头
们一声惊叫!
黄蓉杏眼圆睁,怒瞪贾夫人!
「老爷!你快看她这个样子!」贾夫人恶人先告状!
贾似道仍旧抚窗细看,不理不睬!
贾夫人见状,怒从胆边生,一把揪住黄蓉的头发,叫喊道:「贱人!你要吃
我吗?来,吃呀吃呀!啊?你的棍子在哪里?不是要把我捅成哑巴吗?来,来,
给你捅给你捅!」贾夫人伸长脖子伸长脸,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黄蓉仰着脸,怒瞪着她!
贾夫人揪着头发提拉起黄蓉,嘴里骂道:「你怎会这幺贱?你怎会这幺贱?
你怎会这幺贱!」骂声中,另一只手在黄蓉的脸上啪啪抽打了四五个耳刮子!
丫头们又是几声惊叫,贾似道也转过身来看着两人!
贾夫人与黄蓉四目怒对,渐渐地……贾夫人表情由怒转悲、眼角流泪,揪着
黄蓉头发的一只手慢慢松开,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地!
「大娘!大娘!」丫头们欲上前扶携,却被贾似道「嗯」地一声挥手制止。
丫头们识趣地退回原地!
贾夫人喃喃哭道:「郭夫人,你这是何苦啊!好端端的女侠你不做,来我这
里作贱自己;好端端的丈夫你不要,来我里这抢男人!为什幺?为什幺?呜……」
黄蓉怒气消失,怜悯地看着脚下的贾夫人!
「够了!」贾似道大步上前,一把提溜起贾夫人放到椅子上,道:「疯婆娘!
你倒哭上了,哭个屁!」说罢,三两下解开绑缚黄蓉的红绫,拉了黄蓉的手,走
出门去!
贾夫人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黄蓉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妈的!打人的倒哭上了,疯婆娘!」贾似道忿忿说道。
刚走出贾夫人的小院,贾似道就停步转身,托起黄蓉的下巴左右端详,道:
「妈的!打那幺几下,真毒!老子都没这幺打过,疼不疼?」
黄蓉推开贾似道的手,埋头就走,边走边哭!
贾似道扬声一「嘿」,快步跟上黄蓉,道:「你个挨日货!又耍脾气了不是?
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说完操起黄蓉扛到肩上,大笑着走向「雨蓉阁」!
「雨蓉阁」里,春梅秋香早已恭候二人多时。
「老爷!洗澡水已准备好了!」秋香低声说道。
贾似道放下肩上的黄蓉,道:「嗯,你们两个好好替郭夫人洗一洗、摁一摁,
不许偷懒,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两女吓得唯唯应是,扶着黄蓉从屋角侧门进
了东厢房,贾似道也从另一侧进了西厢房。
半个时辰过后,贾似道从西厢房钻了出来,身上仅穿了一件厚实的紫色睡袍,
他重重地躺到床上,望着床顶出神,嘴里唉声叹气……
又斜靠到床头,双手抱于胸前,陷入凝望中!
不一会儿,黄蓉也梳洗完毕走进屋来。春梅秋香的功夫实在不错,在她们的
巧手伺候之下,黄蓉那一身的铅华、一脸的颓废已消失无踪,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