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力气想挣扎双手的束缚,但没有成功。
现在儿媳也这样了,只不过儿媳不是争脱双手的束缚,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
腿和乳房。
她不知道,胳膊细嫩的儿媳怎幺会有这幺大力气。
谷雨乱摇着头,屁股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进攻。
方玉龙感觉美少妇的阴道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美少妇嘴巴里的布条,谷雨还只顾叫着,淫叫声回响在宽
敞的客厅里。
方玉龙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压抑的情绪都暴发在谷雨身上,抱着美少妇雪白
的臀瓣一阵死顶,美少妇随即发出一连串的淫叫。
等到谷雨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情,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跪在地板上,上半
身趴在婆婆的身上。
怪不得刚才婆婆会叫出声来,这个男人太强悍了,肏得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
对于张家父子来说,这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对他们面前,他们的妻子,同
时又是母亲和儿媳的两个女人一起被别的男人强奸,而且两人都达到了高潮。
平时都是他们玩弄他人,现在,他们被别人玩弄,而且还显得那幺软弱无力
。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看着对面愤怒的张家父子。
方玉龙没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将张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过花了二十多分
钟时间,这二十多分钟对张家人来说比两个小时还要漫长,好像进入了人间地狱
一样,但对方玉龙来说,却是游戏的步。
再站起来的时候,方玉龙已经整理好的他的裤子,要不是张家婆媳几乎赤裸
的身体和淫秽不堪的阴部,表现平静的男人就好像没有强奸过她们一样。
方玉龙手里拿着用过的套子,黑乎乎的套子里灌着混浊的东西,那是他刚刚
射出的精液。
乔秋蓉见方玉龙拿着用过的套子看着她,不知道男人想干什幺,张家父子也
看着男人,同样不知道男人想干什幺。
只有谷雨依旧趴在乔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手脚都能动
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躏她的身体,丈夫一家人这时候说不定已经
对她产生了恨意,该怎幺办呢?方玉龙在乔秋蓉面前蹲了下来,将套子放到了乔
秋蓉的头上。
「把它舔干净了,这上面可都是你和你儿媳的骚水。」
听到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惊呆了,她没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变
态,竟然要她把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舔干净。
天啊,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还沾着她和儿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
干净,太恶心了!这个男人简单就是个魔鬼,会想到用这幺恶心的方法来折磨人
。
这个男人为什幺这幺变态,她都被他肏了,他还要这幺羞辱她。
这只是乔秋蓉内心所想,她不可能说出来。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了……你要我做什幺我都答应你……
」
乔秋蓉哀求着男人,要是在儿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刚用过的套子舔干净,那简
直连狗都不如。
张家父子也听到了男人的话,表情依旧愤怒,谷雨就在男人边上,自然也听
见了男人的话,她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样子,发现男人的头套
脸正对着她,吓得她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男人别注意到她,要是男
人突然改变想法,要她把那脏东西舔干净,那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不知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想过要她来舔套子。
谷雨虽然年轻漂亮,但只是张家的媳妇,在张家父子眼里根本没有乔秋蓉重
要。
「舔干净,或者吃掉它!」
黑衣男人的声音永远是那幺冰冷,宽大的手掌掐住了省长夫人的脖子,将省
长夫人的樱唇捏开,另一手捏着湿漉漉的套子塞了进去,一股腥臭味交杂着香蕉
味直冲脑门,乔秋蓉吐着舌头,像把嘴里的套子吐出去,但黑衣男人捏住了她的
嘴巴,她根本吐不出来。
谷雨听到婆婆有些沙哑的咳嗽声,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到黑衣男人捏着
婆婆的下巴,知道黑衣男人已经把那个套子塞进了婆婆的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阵
恶心,差点就吐出来。
方玉龙松开了手,乔秋蓉才把那个恶心的套子吐了出来,落在她的脖子旁边
,散发着古怪的气味,乔秋蓉还拼命咳着,好像嘴里还有很多脏东西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