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放屁!咱们明教自己四分五裂,六神无主,还主他妈个屁!彭和尚你要联络正大门派,更是放屁之至,屁中之尤,六大门派眼下正在围剿咱们老巢,咱们还跟他联合个屁!”
铁冠道人看了冷笑玩味的圆真一眼,也插口道:“倘若阳教主在世,咱们将六大门派打得服服贴贴,何愁他们不听本教号令。”
圆真听见他们又搬出阳顶天这尊大魔说事,眼中Yin光凶闪。打定主意,要将这帮邪教高层,打击得信仰全丧不可!
只听周颠哈哈大笑,已然用他的屁语攻势,嘲道:“牛鼻子杂毛放的牛屁更是臭不可当,阳教主倘若在世,自然一切都好办啦,这个谁不知道?还要你来多说……啊……啊哟……”
他张口一笑,气息涣散,幻Yin指的寒气直透心肺之间,忍不住叫了出来。
冷谦冷道:“住嘴!”
他这两个字一出口,各人一齐安静下来。
圆真冷哼一声,踏步上前。
早已沉默多时的杨逍,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接近己方的圆真,冷道:“空见神僧的高足,果然非同小可,可是大师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话呢。难道,此中颇有暧昧,说不出口吗?”
圆真不屑一笑,又迈一步,回道:“你若不知晓其中底细,当真是死不瞑目。你问我怎能知道这光明顶的秘道,何以能越过重重天险,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得山巅。好,我也不怕你暗自算计、故意拖延时间,便跟各位实话说了!嘿嘿……这条密道,实是贵教阳顶天教主夫妇两人,亲自带我上来的。”
杨逍见他识破自己的拖延之计,面上已是一变,再听如此说道,更加凌然不禁,暗想以此人的身份武功,决不致会在此刻仍说谎话,可…可此事又怎么能够?
他这边猜疑不定,周颠那儿已经忍痛狂骂起来:“放你十八代祖宗的累世狗屁!这秘道是光明顶的绝大秘密,乃是本教的庄严圣境。杨左使虽为光明使者,韦大哥亦是护教法王,可也从来没有随意走过,自来只有教主一人,才可以行此秘道。阳教主又怎会带你一外人行此秘道?当真是天大的狗屁笑话!”
圆真装模作样的叹一口气,出神半晌,幽幽的道:“你既非查根问底不可,我便将二十五年前的一件隐事跟你说了。反正你们终不能活着下山,泄漏此事。唉!周颠,你说的不错,这秘道本是明教的庄严圣境,历来仅有教主一人,方能进入,否则便是犯了教中决不可赦的祖传严规。可是那阳顶天呐,却是带他夫人进去过的……呵呵,这阳顶天犯了教规,曾经私带夫人偷进秘道……”
周颠听不下去,插口大骂:“放屁!大放狗……”
彭莹玉喝止:“周颠,别吵!”
“……阳夫人呐,又私自带我走进秘道……”
圆真笑了一笑,毫不在意道。
周颠骂声刚止,听闻此举,又再破口:“我呸,呸!你她娘娘的胡说八道!”
圆真走到周颠身前,望着他道:“……我不是明教中人,走进秘道也算不得违了教规。唉,可就算是明教教徒,就算是犯下重罪,我又怕什么了?”
他说起这段往事,声音竟然甚是凄凉,再不管与周颠挑衅。
铁冠道人奇道:“真是阳夫人带你进的秘道?”
圆真点了下头,神情落寞,状似回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衲今日,早已是七十余岁的孤寡老人……少年时候的一些旧事……”
圆真犹豫片刻,既想以此事摧毁阳顶天在明教高层心目中的地位名誉,又实在忍受不住数十年来自己的述说欲望,终是冷笑续道:“好!我便一起跟你们这帮将死之人说了!各位都可知道老衲是谁?”
七人面面相觑,心道:你不说自己是少林已故神僧空见大师的弟子圆真么?
圆真将众人疑惑看在眼内,毫无征兆的放声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教主的夫人,那位阳夫人!她是我的师妹!老衲……嘿~我出家前的俗家姓氏,姓‘成’名‘昆’,也曾有个响亮的外号,称为“混元霹雳手”的便是!”
娘咧,这老家伙终于还是自己说了!
周星星又是兴奋,又是谨慎,生怕自己一时未能忍住身周的Yin冷杀气,不小心任之流露出去,被成昆发觉!自己还打算跟着他进密室去找乾坤大挪移呢。
成昆本身又是大仇得报,情绪十分亢奋,此刻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安、不妥,依然似追忆、似深情的叙述着他那陈年的恋爱偷情史:“……我师妹和我,两家乃是世代相交,我们从小便有婚姻之约,岂知阳顶天暗中也在私恋我的师妹,待他当上明尊教主,神功盖世,威震天下,我师妹的父母固是势利之辈,可我师妹同样也有点心志不坚,竟尔遵从父母媒妁之命,答应嫁给了他!”
成昆咬牙切齿,显然难以忘怀:“……可是,她婚后并不见得快活!有时候和我相会,不免要找一个极外人找不到的隐秘所在。那个阳顶天对我这师妹事事依从,绝无半点违拗,她要去看看秘道,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