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可奇怪的是我每次碰到她的一瞬间她都像是充满了精力一样,而我则是快要晕倒。几次下来她拒绝让我碰她了,我也不敢去碰她了,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当我想要找寻医术更高明的医生时蒋文斌来了,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我的家中。陈书年因为公司的事情被张汶天叫了出去,似乎是很大的事情,陈书年走的很着急,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此时此刻家里只有一些家仆。他站在门口尤为显眼。
我走到门边打开了门,他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头发梳得很整齐,一张脸上也犹如平常的英俊只是少了一丝血色看起来像是一个病夫。他对我笑了一下:“今天天气不错啊。”我绕过了他笑眯眯的模样看向了他的身后,外面阴着天下着大雪。外面的冷气直逼着我向后退,我拉紧了衣服看着门口的蒋文斌:“你来干什么?”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闲来无事过来坐坐的。
他那副悠闲地样子让我有一些质疑,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把手放到了嘴边呼出了一口哈气,然后看着我:“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看了一眼屋子里面,偌大的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门厅,仆人们早已经跑到自己的屋子里忙里偷闲去了。我闪了身他剁了两下脚上的雪然后大踏步的进到了屋子中。我关上了门跟在他的身后。
蒋文斌走到了客厅之中站在中心看着房子的周围,他打量了一圈之后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蒋文斌走上前掐了一下我的脸:“宝贝儿,你这两天都瘦了。”
我没时间跟他闲聊打趣,我坐到了他面前的沙发上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单纯的聊天那么我劝你还是离开吧,今天我不想跟你聊。”
他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腿上:“我才刚来你就要轰人了?好歹让我坐一会儿啊。”
我看着他,他脸上笑容依旧:“我今天的心情不好。”我冷着脸说到,他呵了一声然后缓缓开口:“然后呢?”我把眼睛移到了别处:“你别在我的家里对我动手动脚的。”
“都动的不止一次了再碰一下不行吗?”他说着依旧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我瞪了他一眼,好在他没有进行下去。他翘着腿靠在了沙发上一副很是悠闲的大爷模样,我不是很喜欢他那样:“你今天要干什么?有事就快说。”
蒋文斌收敛了一些笑容:“都一个月不见了就不想我吗?”
“我想你干什么?”
蒋文斌没有说话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红色的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中:“还是说正事吧,我下个星期结婚,这是请帖,不用送礼,人来就行。”我捏着红色的信封脑子里嗡嗡的一阵眩晕,这是结婚请帖?他要结婚了?
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中,过了好久我收下了请帖,蒋文斌靠近了我揽住了我的肩膀:“你会来吧?”蒋文斌问着,我抬起了头看着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嗯嗯啊啊的答应着他的话,最后他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记忆了,我只知道他要结婚了,对方是他的一见钟情的女人。
蒋文斌走后我拿着信封,我坐到了沙发上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个简单的请帖,蒋文斌先生与邱云雅小姐的请帖,上面标注着婚礼的日期与地址。
我感觉心中有一块大石头慢慢的下坠,然后无形的落到了地上,我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邱云雅是谁,我从未听蒋文斌说过她,也许是最近认识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才能把蒋文斌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制服了呢?
我看着窗外,窗外的天气就犹如我的心情一样寒冷,我对蒋文斌是彻底的失望了,他说他爱我,可是转过头来却和其他的女人结了婚,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呢?如果他不爱我就不应该这样对我,给了人温暖和爱情又把人抛之脑后,这种人真的是太可恨了,不过蒋文斌自己本身就是这种人,他有太多的女朋友了。如果当初我把他看紧一点是不是他就不会结婚了?也许不会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下午我穿上了厚厚的一层衣服出了门,我给叶佳佳找了一个阴阳先生,既然科学方式治不好那就来点偏方试一试吧。
先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他身后背着一把桃木剑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他的个子不高头顶的头发快掉光了,下巴则是有着一缕胡子,他的身上穿了一件藏蓝色的小褂子,走到了我的家门他看着周围然后皱紧了眉头:“陈先生啊,你这房子有一股妖气啊。”
我站在他的身后,只看他晃头来回的打量着周围,我也跟随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要说有鬼我还能信,可要是说有妖气:“妖气?这怎么说?”
“这,我也不好说,有妖气可是我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妖气,它与我之前所感受过的并不一样。”老头拿着罗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然后停在了沙发前:“就是这里散发出来的妖气,不过这个感觉很淡,请问,这里先前有谁做过?”
我看着沙发想了许久:“就我自己,和——我的一位朋友。”我警惕的望着那个老头,我再努力辨别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见他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