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我从梦中醒了过来,当我睁开眼睛时就是张汶天那张放大的脸孔,我被吓了一跳:“张你离我远点”我说着推开了张汶天,由于我刚才是被他半抱着的状态所以我现在很不幸的脑袋磕在了石头上,我抱住了脑袋喊疼:“你干嘛松开我啊”我很后悔刚才自己的那个愚蠢的举动,现在我的脑袋上多了一个大包,一碰还特别疼的那种。
我站起了身发现我在走廊上,在不远处就是那滚烫的河水所在的地方,我刚才做的那个梦我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叔叔他,不是被张汶天强迫的吗?他是被强迫的才对啊,我怎么会梦到这种事情?叔叔是想告诉我我其实误会了他们吗?可是张汶天杀了他啊,不是我误会了,是叔叔误会了张汶天才对,张汶天不是个好人,叔叔被骗了。
我看向了一旁的张汶天,现在我觉得他更加的可恨了,这个混蛋,不可原谅。
“你没事吧?”张汶天说着就要探手摸我的头,我直接把他的手推开了:“你别碰我”我看着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看我没有说什么。
“陈哥,你怎么了?”站在一旁的秦峒看向了我,我摇了摇头,空气中那股浓烈的硫磺味让我的头脑一阵发晕:“没事,就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我们不要往里走了,回去吧”我说着向前走着。
“陈哥,我看你还是别过去了,我刚才去看了,那里的门关了”
“门关了?什么意思?”
“那边的门关上了,也打不开,我们要找别的出口了”秦峒说着,我看向了张汶天:“真的?”
“他说的是真的”
“那我们要怎么办?”我看了一眼周围这些壁画渗人的很。
“我们找不到出口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秦峒说完又凑到了张汶天的身边:“我可不想还没出去就先死了”他拉住了张汶天的胳膊一脸小媳妇的模样,看得我很不舒服。
“我们走吧,你们不要腻歪了”
“噢”
我们拿了火把来照亮,照例是张汶天拿着火把,我也拿了一个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我们下到了河边,沿着河流奔腾的方向走,走了几分钟我就听到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水流下落的声音,难道前面还有瀑布?这怎么可能?
我们向前走着,果然在前面有一条瀑布,那瀑布很大,而且越往前走,这条河就越来越清凉,走到瀑布旁边这条河里的原本的沸水都已经降了温变成了普通的河水了。
“这要怎么走?”我看着周围,现在连我们说话都必须要喊才可以听到,秦峒小碎步跑到了不远处的地方然后向下指了一下:“大叔,陈哥,这有路,我们可以在这里下去”
闻听此言我快步的走了过去,那里的确有一条路,不过因为常年被水侵蚀表面上已经形成了淡淡的苔藓,摸一下都感觉很滑,要是不小心很有可能直接滑下去:“你觉得下去了之后还有可能上来吗?”
“总要试一试嘛,我先开头,陈哥你就不要担心了”秦峒说着接过了我给他的火把直接向下走去。
这条路不算是陡峭,但是却是很滑,上面凸起来的岩石为秦峒增加了一点摩擦力,他没用几分钟就跑了下去:“陈哥,陈哥,下来吧,没事的”他对我挥着手,我心脏有一些剧烈的颤抖,我是有点害怕,可是我还是静下心来迈开了第一步。
“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心一点”张汶天说完我白了他一眼:“哼,谢谢你的提醒咯”我说完这句话继续向下走着。
岩壁上有一些滑,但不至于让我摔倒有一些地方时没有被雨水冲刷到的,比如岩壁和墙壁之间,我向那边靠过去发现这里的阻力很大,我完全不用去担心滑倒,这就跟走山路差不多。
张汶天也跟着我一起下来了,火把的光芒照耀在了墙壁上,我的手扶着墙壁,眼睛看着脚底完全忽略了墙壁上有什么东西,当我感知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在我的手边时,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借着火光看过去只看到一条大大的四脚蛇卧在我的手边,那模样吓人的很。
“啊”我被吓得大叫了起来,这一叫我自己脚下突然失去了平衡,双腿发软倒在地上直接翻滚了下去。
我被撞得天翻地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眼冒金星了,当我再次站立起来时我只感受到身体多处有着不同程度的划伤,胳膊上鲜血直流,疼得我呲牙咧嘴的。
秦峒见状向我跑了过来,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腿,我原本受伤的地方很疼,那里的皮肤本来就很薄,现在这么一撞也破了皮鲜血直流,疼痛快领我昏厥过去,而此时我的脑袋也开始疼痛了我咬着牙擦了一下血流不止的腿和胳膊然后看向了黑暗处。
“我们走吧,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啊”我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我惊奇的发现我自己难道昏倒了三个多小时吗?
向下走去,我感受到周围开始有了阵阵的清风,这让我问到的那种奇怪的硫磺味淡了许多,有风就一定会有出口,走了十几分钟我的腿有一点受不了了,伤口周围一阵发烫,还有一种虫子啃噬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