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后果,也让方承幸一沾上贺连年就发骚,就想要,方承幸又没内力,这几乎等于一待在贺连年身边,他就中着烈性的春药,稍加挑逗就理性全无。贺连年清楚这点,所以方
贺连年的气息吹在了方承幸的耳际,只要他一靠近,只要他一摸上方承幸的身,就连他接触过的空气都会催动方承幸的性欲,方承幸浑身就轻轻颤了一下子,人就自然而然地往后靠,贴进了贺连年的胸膛,让他将自己彻底的包围,加上贺连年在脱他的衣服,他说话的调子也马上就变了,“贺郎贺郎”他叫着贺连年,屁股主动往后抬高,不能怪他不知自爱,是自从被贺连年破了身子,他每晚都梦见贺连年,一睡下去全身都不对劲,梦里抱着贺连年的腿什么淫贱的话都说,就是求贺连年肏他,又不敢自己摸摸,夜晚想贺连年想的快死了,日间见了其他男人就厌恶反胃。他这一给贺连年抱住,马上就想要了。
贺连年和徐涛谈过,他们那次交合将因为那来自西域的药,第一次结合后他在方承幸体内留了很多精水,他所中的药在那时就转化给了方承幸。药的后果很怪,有一个是方承幸作为承受的一方再不能与其他男女交合,只能和贺连年,他的体内只能吸收贺连年给他的精液,其他人如果上了他的身,两人都会死。那药能让贺连年都把持不住,代价大概就是这个,试想一下,如果贺连年此后都不愿意碰方承幸,那他的一声只能自己孤独到老了,在他饱经性爱以后。
贺连年在床边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举止悠然自若,也不赘语,就简单地吩咐了一句:“既然不喜欢侍女侍候,那就自己把衣服换上。”
方才的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方承幸胆怯地瞥了贺连年一眼,低下头不说话。贺连年今日难得不穿白衣,红色让他出尘离世的美展现出另一种味道,虽然人还是冷若冰霜的,可多了些风情。侍女们跪下来,怕被责罚,把方承幸的举动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他静静地听完,说:“都出去吧。”侍女们松了口气,陆续起身退了下去。,
侍女太专注思索,方承幸又叫了几声,她才猛然回醒,笑着说:“夫人一会儿要和庄主拜堂成亲,奴婢们侍候夫人更衣。”闻言,方承幸从椅子里蹦了起来,他惊恐地环顾着她们,又见到处红烛燃燃,果然这是要成婚的架势,“胡说!胡说!我几时要同他成婚了?!”他挥着手叫道,往镜台狠狠拍了下去,几个侍女看情绪激动,吓得魂都散了,七嘴八舌地念着:“夫人,您别激动,您注意着肚子里的少爷小姐,您别动呀”
方承幸果然冷静了一些,他下意识摸住了腹部,这肚皮是他的,里边的娃儿自然也是他的,他养肚子里的娃儿关姓贺的什么事了?他生气地想着,意识到这群人都知道自己是男身怀胎,他一刻也不想呆了,提步就朝着门外就走去。侍女们哪敢让他走,几个人围了上去,避忌着他的肚皮,又不敢去强拉他,一时场面甚是混乱。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刺进了这片混乱之中:“在做什么?”声不大,有点平淡的,却叫全部人即刻安静了,包括方承幸。
衣服很复杂,方承幸没摸过女子的衣物,他不知道要怎么穿,并且他承受了来自贺连年的无声的注视,他更慌了,手里把一条裙子揪得都皱了,“这是女子的衣服帮我换一套”他细若蚊吟地说道,哀求着转头看向了贺连年。贺连年闻言,起身来到了他的身后,双手环过了他的腰放上了他的肚子,轻轻一扯,扯开了他的衣带,在耳边缓缓道:“别刚嫁进贺家的门就开始败家,四个绣娘为给你赶出来的嫁衣,你说换就换?”
坐在床边,他不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红得要人命,到处悬挂的都是红色的物品,来来去去的人也往桌上堆着红色的纸包。侍女们偶尔会暗地打量他,然后偷偷地笑,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弄的他一头雾水。
方承幸明白是在叫他,为什么又叫他夫人?这贺家实在很古怪,惯于将男子称为夫人?他迟疑地坐到了镜台前,当侍女解开他的发带,执起檀木梳为他梳发,他望着铜镜,刺探性地问:“姑娘,请问这是要做什么?”
如今要穿女裙,梳的头又要便于戴凤冠,怎么是好?
他可能懂得摄魂之术,方承幸被他一吩咐,连二话都不敢说,也不敢问成婚之事,自己乖乖走到了放着嫁衣的桌边,背对着贺连年开始给自己换上。
侍女没回答,她摸着方承幸的长发,正想着为他梳什么头合适。这男人相貌不若女子娇媚,也不是庄主仙人般的冷傲俊美,反而是十足男人的英挺俊气,有双无可挑剔的剑眉,双瞳黑亮,瞳中的神态很是诚恳,见着是个很能引姑娘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一会儿还要穿新娘的大红嫁衣,怎么能搭得上?她犯愁了,若是男子喜服就容易,他的体形怎穿都会很好看,除了肚子有点突起,但那是怀了庄主的孩儿,小瑕疵无妨。
不一会儿,有人捧进来一套像是喜服的东西,红色的,他也见到过,成亲时新娘子所穿着的。他更是不懂了,他待的房间何以有人端来新娘服?有个侍女过来福了福身子,对他说:“夫人,请坐到镜台前,让奴婢给您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