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变成了shi热的魔巢。
敏感的内壁,将新生的幼小魔物在体内如何蠕动,如何茫然的打转,用带着细细毛刺的触须不断试探,好奇的观察鞭打甬道之后媚rou的收缩,反复练习着用毛刺刮擦媚rou的动作,刺激甘美的yIn水不断分泌,浑身浸泡在其中,不断汲取yIn荡的养分。
羞耻到愤怒的同时,又因为给予这种羞耻的是自己无法生气的对象,心情无奈的矛盾着。
“唔”
快感仿佛要将人像浆果般捣碎,完全碾揉成混合着果rou的粘稠甘甜的汁ye,贺亦在高chao到来之时忍不住皱紧眉头,忍受痛苦般咬紧嘴唇,紧紧抱住燕川,指尖抓过大神官洁白的衣袍背部,力道之大,哪怕隔着布料,应该也已经在对方背上留下了抓痕。
脸颊不断蹭过燕川的颈窝,抬头情色的舔过木头般的男人被银发覆盖的耳根,贺亦在喘息的间隙,哑着嗓子说:“可以了我快没体力了你也差不多该想要休息了吧?”
“嗯。”
耳边传来代表肯定的回应,同时对方的手掌覆上他的脑后,几乎同一时刻,贺亦浑身剧烈的一震,挣扎着仿佛想要逃离燕川的怀抱,却被钳制住无法离开,双手抵住对方的肩,额头撑在燕川胸口,低头发出承受不住快感凌虐的悲鸣。
幻境结束之前,体内还没有孵化的魔物的卵,以极短的间隔依次,却又仿佛是在同时爆裂开来。
不是孵化,而是毁灭,如同被挤破的蛙卵,一粒粒硬物在柔软的深处迅速膨胀,迸溅出冰凉粘稠的汁ye。唯一孵化的幼生魔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身不由己的被粘ye包裹,为了重新回到温暖的地方,拼命搅动粘ye挣扎着。
那一刹那眼前一片空白,头脑和脊髓一起融化,身躯血rou都仿佛不复存在。
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整个人shi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软在燕川怀里喘得不像样,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脸颊一片chaoshi,视线模糊不已。
幻境已经结束,情chao的余韵却还没有,艳丽的黑发青年连喘带抖,被人轻轻触碰就像小猫一样蜷缩起来轻颤不止,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仅仅因为背部颈后的抚摸就又接连高chao了几次,yIn水喷得腿根到脚踝一片黏腻shi润,喘息仿佛低泣,又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
刚才还如同惨遭蹂躏一样可怜巴巴,一恢复Jing神,猎魔人又立刻变得趾高气昂,坐直了身子,一手搭在银发的神官肩上,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另一只手往某个应该Jing神抖擞,事实上却毫无动静,让人生气的部位摸过去。
“真的是因为神术控制住了,不是你天生不行吗?”
贺亦眯着眼,疑问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像是充满暗示的挑逗,又像是不怀好意的挑衅。
燕川好笑的看着他,前倾过来,在那双语气刻薄的唇上落下轻吻。
贺亦嗤的冷笑,眼中的神色却变得柔软,在即将流露出更多软弱之前,贺亦闭上双眼,往燕川肩上一靠,说:“累了。”
燕川会意,抱起这只懒洋洋的大猫,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从一开始如非必要绝不产生肢体接触,甚至只是同处一室,对方再怎么假装冷静,擅于捕捉他人情绪的燕川,也能感觉到贺亦始终焦躁的无法放松警惕。
像耐心的等待一只野猫放下戒心,现在这只猫终于肯安心蜷在他怀里,觅食之外的时间也肯跟他玩耍亲昵。
不过完全放心还不是时候,不小心的话,迄今为止的努力可能会功亏一篑,好不容易缩短了不少的距离,再被拉开就头疼了。
半开放的房间雾气弥漫,雪白的石料因为久历岁月染上一层较为柔和的浅黄色,椭圆形的浴池中,浮着一层ru白雾气的热水引流自附近的温泉,浸泡了帮助活血和恢复Jing神的药草,散发着阵阵清香。
贺亦泡在热水里,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暖和舒适的感觉令人昏昏欲睡,这样的池子泡上一天也不会觉得厌烦。
不过真泡上一天,出来的时候大概就和蒸熟的虾一样红通通了吧。
抬头看向燕川,想象着连肤色都比常人白皙几分,让人怀疑他血管里的血ye是不是都是银色的大神官,想象着对方变成熟虾的模样,目光扫过对方衣摆上被自己弄出痕迹的部分,贺亦发出邀请。
“一起洗吗,大神官阁下?”
不对,这种柔和的说法,十有八九会让对方逃掉。
对待温和到滑不留手,稍不留神就会被敷衍过去的燕川,得强硬的不给退路才行。
“总是大神官阁下把我看光,不觉得不公平吗?”
贺亦说。
“还是说燕川大人见不得人比如某处的确天生有缺陷,之类的?”
青年漂亮的黑色眼瞳似笑非笑的眯起来,在燕川看来,这是某只喜怒无常的漂亮黑猫,开始闹脾气的征兆。
“好吧。”
顺着对方的心意,燕川点头同意,就在答应的瞬间,青年眼中的险恶消失,变成了纯然心满意足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