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的。
他哭得越惨,姚珩就操得越凶越起劲儿,儿壁粗的大鸡巴猛凿了几下,突然,两跟手指猛地捅入缪杰已经被塞满了的逼穴里,向两边狠狠一扒!
“啊啊啊——!!”
缪杰何时受过这个,两眼微翻,口唇大张,舌根痉挛,一副小死的样子——那龟头狠狠一凿,正正凿在了最骚的那一肉眼儿上,子宫立刻淫水狂喷,把这肉头浇了个透。
姚珩捏住他两片小阴唇,残忍地掀开这口肉逼,将那已经被撑到儿拳大小的逼洞硬是又扯开了两条缝隙!
“嗬嗬——啊啊——别啊——”
缪杰哀嚎一声,两眼翻白,浑身如过电般颠颤,洞开的逼穴内骚水泄洪般狂喷,气流乱窜,听起来有如屁声。
他只觉得逼穴被拉扯到了极限,腔膣内气流乱窜,淫水泡夹着气体奔涌出去,鸡巴柱子捅在正高潮的骚肉里左碾右晃,磨得他呜呜啊啊哭个不停,口水失禁般流了一床。
“别呜呜别揪、了要裂了”
如果他能看见自己下体此时的情形,怕是要骇得肝胆俱裂!
只见姚珩竟握着自己硕大的卵蛋,塞进那已经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逼穴中!
“嗬、嗬啊别塞了要、烂了”
缪杰就像条上了手术台的母狗般,撅着逼穴任人凌辱,被鸡巴狠操半天,榨干淫水不够,还要把那巨硕可怖的卵蛋也活活操进来,一起奸淫他的女穴!
“呜呜姚求、求你别塞了呜呜啊啊骚逼要裂了啊”
缪杰涕泪横流,满面涨得紫红,浑身剧烈地打着摆子,过电般战栗,汗流得像是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仿佛干进他穴里的是烙铁,竟然哀哀哭求起来。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啊啊哥我错了痛啊呜呜”
“我错、了错了呜呜哥你饶了我吧”
“要裂了啊啊呜呜啊啊啊”
缪杰四肢瘫软,如面条一般,如果不是姚珩罩着他,稳着他,他几乎要一头栽倒地上!
逼口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现在撕裂般疼痛,缪杰像被烫到般抖动,哭着求饶。
“忍忍,再忍忍,马上就进去了,啊”
姚珩也不好过,那逼嘴已经撑成一张晶粉的肉膜,仿佛再使劲儿就要崩碎了,终于,他胯下狠狠一挺,便将自己的一颗卵蛋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缪杰放声大哭,毫无成年人的尊严,此刻,什么电话,什么表妹,早就被他忘在了脑后,只剩下身上这个为非作歹、肆意妄为的男人,和操进他女穴里的鸡巴卵蛋。
“哦连蛋也操进来了小逼真会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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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肉蛋
卵蛋操逼残暴激烈肉。姚吃醋,化身鬼畜要把逼干废,缪哭哭求饶
蛋的最后还是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