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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衔接rou蛋,建议先取蛋,再一起看~
这天傍晚,姚珩开车,两人去了海边。
海风飒飒,缪杰一下车便裹紧外套,一件衣服丢在头上,捞下一看,竟是姚珩的,缪杰一喜,赶紧套上了。
海岸被Jing雕木栏挡着,木栈道上三三两两走着饭后消食的人,朋友、情侣、家人、老夫老妻,他们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裹在这深蓝天幕下,倒也没那么显眼了。
姚珩咬着烟,火星明灭,看得缪杰也想来一根。从前他可以理直气壮地问姚珩要,甚至可以命令他给自个儿点烟,现在风水轮流,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便故作夸张地在身上摸了摸。
“忘带烟了给我一根呗?”
姚珩瞥他一眼,缪杰顿时有种被看穿把戏的窘然,“嘿”了一声,转头望向海面。
他有些懊恼:为什么在这家伙面前,自己的智商总是掉线?
海水浩荡,水天之间遥见对岸的灯火,暖橘色和蔚蓝相映,美。
一根烟递到眼前,缪杰看去,见姚珩对他歪了下头,示意他接过。
他用嘴接了,姚珩的手一转,掌住他后脑勺,飘着火星子的烟头凑上前。缪杰忙吸一口气,无奈海风太大,自己这根就是不燃。
姚珩转了个身,自己挡在风口,两人又试了一次,烟头相抵,终于点着了。
“呼”
缪杰舒气,没说话。并不是跟姚珩学起了深沉,是他不知道该说啥。
两人在床上脏话连篇,下了床却很少有交流,更不要说出了门,走在一起散步看海,不合适,简直想都不敢想。
他怕说多了显得像个傻子,便沉默地吸着烟。
两人沿着栈道走着,一侧是草地,一侧是海水,前后是望不到尽头的橘灯。这些景他以前看都不愿看上一眼,跟灯红酒绿一比,无聊透顶。他也没法想象姚珩这样一个人能走在如此浪漫的地方。但现在,他俩一晃一摆、一左一右地走着,倒别有一番滋味,是他很少感受过的,平静、舒坦。
一回过神,缪杰又叫自己酸得倒牙: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越活越回旋,总想些有的没的。
这一路再无话。他们仿佛再普通不过的两个人,背负凡尘烟火,走进芸芸众生,谁又能看穿俩人之间那堆腌臜事儿?
回到车里时天已经黑透了,缪杰自觉地在后座上脱了裤子,蹬个一干二净,将两条腿架在了车后窗和前排靠背上,仿佛蚌自己撬了壳,任人享用。
姚珩挤进后座,咂了口烟,飞眉觑眼,烟雾缭绕,突然将烟嘴儿塞进了缪杰的逼xue里。
“啊!”
缪杰吓了一跳,xue口绷紧,两片小Yin唇翕动几次,竟如人的嘴唇般吸住了烟嘴。
“下面这张嘴可比你上面的灵多了。”
缪杰一抬头,见姚珩噙着嘴角,眼神闪烁,神色中竟透着几分邪恶。
这是在吐槽他刚才点不着烟?
“Cao”
这都能让他借题发挥耍个流氓,缪杰服了。
“吸一口。”
姚珩令道,缪杰逼中插烟,被如此戏耍让他有些窘,但也控制着Yin道肌rou,收缩、吸紧,那烟头随着小Yin唇的蠕动一翘一翘,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火星亮了几秒,就像被谁使劲吸了口,烟灰长了一小截。
“呼”
缪杰撅着Yin阜,逼嘴一突一突,将那烟头吸得冒了烟,昏黄的灯光下,他光溜溜的皮肤呈鹅黄色,仿佛老电影中的人体油画,叼着烟的女xue奇异又yIn秽,就如给蚌插香般,活色生香。
姚珩又取回烟,将被sao水浸透的滤嘴含进口中,咂了口,吐气,两人的视线在缭绕的烟雾中碰撞,一个带着诱惑,一个微眯了眼。
“你勾引我。”姚珩给他定罪。
“那我成功了吗?”
姚珩不回话,将烟头弹出窗外,锁门,放裤门,掏家伙,一气呵成。
“把逼扒开,我帮你治治sao病。”
缪杰望着如天神般主宰他的男人,眼神又痴又欲,用手剥开两瓣小Yin唇,将逼xue扒成一个rou红色的小洞,上头的种马棍早已站直了,戳在腹肌上。
姚珩的鸡巴也迅速充血,剑拔弩张地指着他。他拇食二指握着根部,甩着鸡巴棍,大gui头携着一阵风地砸在了逼花大敞的Yin蒂头上。
“嗯”
缪杰如遭电击般顺势一弹,腹肌抽缩,表情似哭似爽,手忙松开Yin唇,改为扒着腿根,将整个Yin阜送上前,好让大鸡巴yIn虐他这一团saorou。
“啪!啪啪!啪——”
姚珩面无表情,两眼微眯,一副居高临下之态,高大的身躯几乎要撑爆车厢后座,手中的大rou棍甩个不停,硬如铁蛋的大gui头次次都拍在那颗Yin蒂上,十下,Yin蒂已经兴奋地探出了个头儿;二十下,Yin蒂肿胀晶莹,完全勃起;三十下,Yin蒂胀大如粉宝石,包皮崩在Yin蒂根部,再也合不拢
“啊!啊~~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