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后,两人之间有了丝微妙的变化。
姚珩开始带双份的外卖,几乎顿顿都跟他一起吃,菜色也变得丰富起来。两人相顾无言地吃饭,沉默、尴尬、窘迫,让缪杰烦躁不堪,却又不想抗拒。
他觉得自己变笨了。以前的缪二少混迹名利场,靠的就是一张嘴,逢人下菜碟,夸人如沐春风,损人毫不留情,不管谁组局都爱叫他,长得帅、会暖场,有他在保证有美女、有气氛。
可如今,面对姚珩,他却像被拔了牙,说不出话。偏偏不知是哪儿坏了,两人只要一靠在一起,缪杰便会感到燥热、心悸,却又没办法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姚珩没再给他戴什么yIn具,只把他栓在床上,甚至还给他带了一套纸张轻薄的书让他解闷。
被彻底Cao熟了的女xue每天都痒个不行,浮动的yIn欲令他总是睡不好,梦里梦外地想着姚珩,想姚珩冷峻的脸,想他巨硕的鸡巴,想他对他做过的一切
缪杰觉得自己简直是害病了,与世隔绝一个月,每天只能见到姚珩,令他不知不觉对这个施暴者间产生了畸形的依赖,无法可解。
这天,姚珩拎着几个袋子来了公寓,似乎心情很不错。
“换衣服,今天出去吃。”
听到终于能出门,欣喜过后,缪杰又疑窦丛生。被关了整整一个月,姚珩为什么又肯带他出门,就不怕他趁机跑了?
转念又一想:他能跑哪去?不光被捏着裸照,就算为了林潼,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姚珩一身奢牌的休闲西装,抽了领带,敞着领口,衬得他肩宽腿长,腰身笔挺,气宇非凡。与保镖西装不同,这身行头为姚珩更填一分贵气,仿佛叱咤商界多年的Jing英。而他骨子里又透出种久战沙场的痞野,形容举止间,糅杂着沉着与不羁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一如他这个人,叫缪杰从来都捉摸不透。
两人视线相对,缪杰率先移开了目光,相比于姚珩的不动声色,他的情绪却总是暴露无遗。
他接过姚珩手中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件女人的胸罩!
姚珩神色自若地道:“专门给你挑的,喜欢吗?”
“开什么玩笑!”
缪杰粗声道,被烫了手似地,把那条布料远远扔在床边。虽说他以往解过的胸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薄的厚的、卡扣的系绳的可那都是穿在别的女人身上!
姚珩用长指颠了颠他的右nai,一脸玩味地道:“不穿,你想就这么挺着nai子出门吗?”
敏感的nairou只是被那熟悉的手指碰了碰,就有一道nai水从尖儿中溢了出来。缪杰侧过脑袋,没有再抗议。
“怎么碰碰你就流nai了?看来我得把这两个saonai嘴儿给堵上。”
姚珩边用食指拨弄着那颗流nai不止的nai头,边凑近了盯着缪杰的面部反应,玩了一阵,终于,在二世祖羞恼前放过了他。
他找来专门系ru头的细皮绳,让缪杰自己捧着nai子帮他系了,拿出两颗扁平的小型跳蛋,用静电胶带紧贴在那两颗可怜的nai头上,又挑了大号的跳蛋塞进了他的女xue和屁眼里,套上一条男款丁字裤。
几个性感带只是被这么草草摸了几下,缪杰就不禁来了感觉,两副性器更是早在被姚珩碰nai时,就瞬间进入了状态,鸡巴硬挺,女xue流水。相比之下,姚珩的裤裆却丝毫没有动静,这令缪杰有种说不出的难堪,仿佛自己是个饥渴已久的荡妇,被人随便施舍几下,就丑态百出。
最后,姚珩捡起那条胸罩,走到他的背后,戏谑道:“怎么,只会脱,不会穿?”
缪杰硬着头皮套上那由几条细带子组成的软杯胸罩。两个罩杯呈三角形,由意大利薄纱制成,贴在他的rurou上几近透明、细若无物,中间一颗纹绣的星芒图样,堪堪挡住激凸的ru头。除了薄纱,其余部分都裹着绸料,奢极美极,最妙的是从肩带延伸到鸡心处的两条细带,让这条内衣多了三分束缚美,带子绷在他的ru缝内,更显得nairou丰满。
姚珩帮他扣上背扣,这感觉诡异极了,仿佛一对儿新婚夫妻,出门时,丈夫帮妻子轻柔地穿上内衣。
姚珩又从衣柜里帮他选出宽松的白和及膝运动裤,最后,让他套了件的防晒衣,衣料褶皱不平,好遮挡住胸前过分的凸起。
“戴上这个。”
姚珩扔来一条颈链,黑色的皮革上中间坠着一块吊牌。这其实是条,但在缪杰看来,它更像条狗链。
他终于明白姚珩今天想玩什么了:上次干他的时候,姚珩就戏称要带他出去“溜溜”,而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粗言秽语涌进脑中,缪杰两耳发热,感到了抗拒和惧怕,竟还有一丝难言的期待
两人去了地下车库,姚珩开车,同时打开了几颗跳蛋的中档,缪杰瘫在副驾上,没过一会儿就夹着腿蹭了起来。
“把腿分开,不许蹭安全带。”
缪杰抬头,被yIn欲折磨得散乱的双眼在镜中与姚珩对视,他xue内的跳蛋震动不止,泛起波波酥chao,又空虚不已,让他难耐地夹着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