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重读上文衔接)
缪杰有些懵。刚才还在虐刑他女性尿道、令他泪流不止的男人,此刻又不知起了什么心思,不仅用唇舌安抚似地吸走了他的泪水,又用几近温柔的笑容来迷惑他。这脸变得太快,让他来不及理清思路,树立坚定的立场来应付。
就在他纠结之际,姚珩又做了一个令他心神俱乱的举动。
他迈进浴缸,将缪杰脸对脸地压在身下,边用双手轻揉起他胸前的一对儿nai子,边凑在他的脸上,吸舔起他的脸颊
不,与其说是吸舔,不如说,是在亲他、吻他!
姚珩嘴上或轻或重,但确实是在亲吻他。
不同于女人的温香软玉,姚珩高耸的鼻尖和下巴的胡茬会不时地擦在他的脸上。这陌生的触感,和姚珩正在亲吻他的认知如狂风过境般席卷了他的心神,令他头脑发昏,面颊发烫。
他不怕暴力,也可以忍受折磨,这些行为哪怕一次次冲垮了他的意志,但也都只是暂时的。每次清醒过后他都会反思、悔过,再次树立起心防,加固他的面具。即便次次屈服,告诫也好、洗脑也罢,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他是被逼的。所以哪怕他不断在动摇,却仍有一丝不甘,令他固守着最后的一寸疆土,这也是他“Cao不熟”的原因。
可姚珩现在,用讨好什么情人般的姿态在吻他,这是什么意思?
缪杰震惊、疑惑、思绪混乱。
尽管他不承认,但近一个月的监禁和jianyIn,姚珩早已主宰了他的全副心神。在这间公寓里,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令他唯命是从,俯首称臣。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缪杰日渐敏感的神经,甚至他的态度稍有不同,都能激起缪杰的不同反应。
所以此刻,姚珩不过是凑近了他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嘴巴碰了碰他的脸,缪杰的内心就不可抑制地掀起了波浪。如果找一个类似的心境打比方,可以说他是受宠若惊。
仿佛还嫌刺激得不够,姚珩边亲他,嘴中边含糊地道:“叫我啊,叫姚哥。”说完,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就一错不错地盯着他。
缪杰只觉得叫他唇舌触碰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姚珩的目光又有种说不清的东西,让他再次受了蛊惑。
缪杰把头一偏,盯着浴缸壁,声音蚊子似的,“姚哥。”
这两个字仿佛带着什么邪术,一从嘴中叫出来就令他心悸,还莫名有种燥热的羞耻感。陌生又诡异的情绪让他四肢僵硬,赶紧自我抢救:搞什么,更不要脸的他都喊过,破罐破摔,破罐破摔!
姚珩的嗓音低磁:“想叫我给你吸nai吗。”
叫他这一说,缪杰便觉得胸前的两团nairou酥麻难耐起来。他垂眼看去,只见那两只nai子在姚珩铜色的大手里被揉得变了形,nai蒂儿已经勃起了,红艳艳得,不断有ru白的nai水从尖端的小孔里溢出来,糊在大掌和nairou之间,看得人yIn心大动
缪杰没想到有一天他看自己的nai也能看硬,种马脑在与羞耻心的抗争中又一次占了上风。
“想。”
姚珩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缪杰懂他的意思,捏紧了拳头道:“求姚哥帮我吸nai啊”
话音刚落,姚珩掌中便狠狠一捏,两股nai水瞬间喷了出来。又是那种过电了般的感觉,冲击着缪杰的性神经。
他看着姚珩将自己一对儿nai子掐在一起,nai头相贴,猛地埋下头,将这两颗sao玩意儿一同含进了嘴中——
“——啊!别这样、太刺激了姚、啊”
两只nai头一起被吸进那张薄唇里,嘬得啧啧作响,爽感和视听觉一起震撼着缪杰的身心,令他立刻就兴奋得忘我起来,嘴上把不住门地叫起了sao:“哦哦啊舒服、怎么这么爽啊吸走了、吸走了”
姚珩吸了一会儿nai,喉中“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够,又松开嘴,分别将nai子掐成了两只nai葫芦,在手中晃了晃,把红艳肿大的nai头撞在一起摩擦,看着那两只被他咂成nai嘴儿的sao东西不断从小孔里溢出nai水,又伸出舌头,在那上面前前后后地快速抽打起来。
那一下下仿佛带着电流般,扇得nai头越发肿大,nai晕颜色渐深,nai蒂勃发,无处不彰显着缪杰正在受到怎样的快感冲击——
“——嗯、嗯!好爽!nai头好舒服啊、啊、nai子涨、吸、吸一吸”
缪杰低低地叫着,开始求姚珩帮他吸nai,姚珩却置若罔闻,舌头越发刁钻地扇打、拨弄着他的两颗大nai头,边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脸,视jian他的yIn乱和丑态。
就在缪杰被吊得不上不下之际,只听裤链“刷——”的一声,姚珩掏出了那根狰狞的rou棒,两腿分跪在他胸前,诱惑道:“nai头痒不痒,想被大gui头Cao吗?”
缪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屌,顿时控制不住地口干舌燥、昏头涨脑,听他这么一问,nai头更是痒了起来,便忙不迭地接口道:“痒,痒!哥,快CaoCao我nai头”
姚珩给他松了手上的铐具,低声令道:“把你的saonai头捏起来,对在一起。”
缪杰叫yIn欲冲昏了头,两手恢复了自由,竟完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