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竹如野兽般伏在苍术的身上耸动着。他顺着那道性感的脊椎沟迂回地吻着,青驳的旖旎痕迹随着接连的shi吻绽放在苍术本紧实光洁的蜜色后背上。苍术嘴里塞着玉竹的性器,那Yinjing过于粗长,他无法全部含进,令玉竹有些不满。他嗔怪道:
“爹亲,这里好难受”
苍术修长的手指被牵引至玉竹鼓涨的睾丸处,他低垂着眼,睫毛盖住了了无生趣的眸。苍术往后仰了仰,吐出一大半的性器,转而去嘬玉竹的gui头,僵硬的舌头吮吸着冒着黏ye的小孔,咽下咸腥的ye体。与此同时,他指尖轻挑,握上玉竹粗壮的柱身。虎口因常年持剑而生的厚茧缓缓蹭过那银丝缠绕的Yinjing,拨弄着根部的两颗睾丸。
玉竹爽得闷哼不止,把苍术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耸动着髋部将他的嘴当成后xue不断Cao干着。shi热的口腔裹着自己的rou棒,令玉竹回忆起插进爹亲后xue时那紧致而灼热的触感。他不禁又硬了几分,性器不断往苍术的嘴里捣,也顾不得苍术发出难以承受的悲yin。兽性的本能占据了上风,玉竹红着眼,蓦地有种想要撕裂眼前人的冲动。
吃他的rou,饮他的血,将他整个揉入体内。
爹亲,我们再不会分离。
因为那时的你在我的体内。
玉竹的动作越发凶猛,他难抑心中汹涌而出的可怖念头,只能加快Cao干苍术的嘴。他几近痴狂,一遍遍地喊着苍术爹亲,却又毫不留情地将长屌强行捅进那张嘴里,宣泄自己有违人纲的欲望。苍术难以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他摇着头示意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却没有换得玉竹半分住手的意思。
嘴被玉竹铁杵般坚硬的性器捣得生疼,苍术虽已放弃抵抗,却还不由得往后退缩,却丝毫撼动不了身后的人得以脱离深渊。
“玉竹。”感受到爹亲不止的战栗,淡竹才将脑袋伸出来,舌头卷上苍术的耳垂,咬在嘴中啧啧作响,“清醒点,你弄疼爹亲了。”他白玉似的长臂环着苍术的脖颈,淡然的眼斜视着自己半陷入癫乱的同胞胎弟。
玉竹动作一滞,他长发凌乱,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玉竹沉默着将长屌从苍术的口中抽出。被迫张开的嘴一时无法闭合,牵出几道粘稠的津ye,经苍术的下颚濡shi了身下的床铺。玉竹撩开头发露出悲恸无比的脸,颤着手帮苍术抹去口边yIn乱的ye体。他凑近吻着苍术shi透了的发,道:“爹亲,疼不疼?玉竹来帮你呼呼怎么样?小时候你总这么哄我的痛痛吹一吹就不见啦!”
苍术则闭上了眼,不愿去看玉竹。
“演够了吗?”淡竹出声嘲讽。他霸占着苍术的后背,两条手臂耀武扬威地缠着苍术横在玉竹眼前,“你觉得爹亲还会被你那拙劣的演技所欺骗吗?”
玉竹闻言一挑眉,随即起身,柔顺的长发擦过苍术的脸庞惹起一阵瘙痒,令他不由将脸埋在了淡竹的弯臂里。
“哥哥,你可以闭嘴了。”玉竹语气森冷。他扯开淡竹的手臂,再次将苍术半拉入自己怀里。
淡竹收回了手,瞟了眼手玉竹在他手肘处留下地违和勒痕,不由轻笑出声。原本只在雌xue口不断研磨的性器在他转念之间一举破开闭塞的甬道,长屌直逼闭合的子宫,两颗睾丸撞上苍术两旁丰满的tunrou啪啪作响,宛如一曲背德的哀乐。
“啊!嗯啊”苍术措不及防地被Cao开了身,大腿不禁剧烈痉挛。他攥着玉竹的衣服,全身因雌xue的酸胀而颤抖不已,“淡淡竹”
苍术的呻yin中隐隐带着哭腔。从未经历过的快感令他不由仰起头,无意识的泪水在他眼眶中婆娑,朦胧间玉竹的脸也变得不清晰起来。苍术望着他,看着这张绝美的脸,向他伸出了手,嘴里却呢喃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淡竹”
玉竹的脸瞬间狰狞了起来。
而淡竹应着这声呼唤,则猛一顶髋,插进了苍术的子宫颈。狭窄温暖的rou壁蠕动着,包裹住淡竹的rou棒,得偿所愿的快感令淡竹不由一时沉醉其中。他半阖着眼,喉咙中发出爽快的低yin,自然是顾不得在两人交合之处蜿蜒的猩红ye体。但淡竹也只失神了片刻,后便激烈地耸动起来,顶得苍术如脱水之鱼,只能随着淡竹的动作接连发出急促的呻yin。
苍术的雌xue刚开苞,根本应付不了如此激烈的抽插。况且被禁药开发出来的女xue,阳生Yin相,为天理所不容,甬道短而窄且不说,那子宫口也比寻常女子小了几分。教淡竹不由分说地干了进去,自然是鲜血淋漓,直让苍术遭了殃。
可淡竹隐忍多时的欲望怎么可能轻易得到满足,被憋红眼的男人顾不得苍术气若游丝的悲鸣,只一味地扶着苍术的腰,以各种角度抽插着。
玉竹圆润的指甲死死地掐进rou里,几近要将牙齿咬碎。他向来放在心间的爹亲正搂着他的腰,但玉竹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他看到他的哥哥隔着垂落的发帘冲他勾起了一抹晦涩的笑容,然后越发卖力地染指爹亲的雌xue。
玉竹魔怔地摸上了自己的脸,手提劲力,在这白玉无瑕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深可见骨,血流不止,触目惊心。
真讨厌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