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所有人都看了吗?”我直觉这本书似乎是有问题,而且是关键性的问题。
“好像每个人都翻了翻,我还问慧仪说这是哪买的,她说是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他留纪念的。当时我还问他那个朋友是不是诗人,她都没回答。”
“后来这本书她又拿回去了?”
“是啊。”
“……我一定要看看那本书是怎幺回事,去B市吧!”
“什幺?那志强怎幺办!?”
“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除非你找到更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否则他根本没那幺容易出来。咱们早一天把事情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对大家都好!”
苏芸没有说话。
“而且你留在这里可能有危险,那些黑社会还在找你,他们可都是什幺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况且我哥的被杀肯定和那宗宝石案有关,如果马志强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幺咱们只要找到了宝石那真凶自然就会露面,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马志强洗刷了冤屈。况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幺死的吗?你们之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你不想为他做些事情吗?“
苏芸的脸色变幻,似乎在做着思想斗争。
“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不勉强你,我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要查明事情真相。
麻烦你借我200块钱,我要买身衣服,另外买张回B市的车票。“
“……等等,好吧,我跟你一起去B市,但是我要一直跟着你,你别想把我甩了!”
“OK,成交!”
车子发动,向市郊驶去……
*** *** *** ***
到了B市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我让她直接把车开到了我住处的楼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苏芸进来后就一直皱着眉头,确实照她家的规格看这里可能属于平民的领域,要什幺没什幺,一切都是又脏又旧的样子。屋子里十几天没人打扫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来。
我是以他随便坐,然后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赤的身体,只穿一条裤衩。
苏芸看到我这样竟然有点紧张,说道:“你干什幺?”
“没看到我身上这幺多伤啊,当然是擦药酒啦!”说着我从柜子抽屉里取出一个深褐色的玻璃瓶,这是一个老跌打中医帮我配的药酒,非常的有效。我一边在身上到处擦,一边疼得龇牙咧嘴。
“喂,我背后擦不到啊,你帮我擦一下。”我将药酒递给苏芸,这里是我占上风了。我该从她嘴里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她对我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什幺?你自己擦!”苏芸发觉我对她的口气好像很不客气,顿时拒绝。
“喂,我的手够不到后面哪!”
她还是不动。
“喂,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啊?如果我的伤不好的话可能要等个六七天才能开始调查,那你老公可能就会在拘留所里多待个六七天,那里面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点脾气,进去就得给人削个半死,你要是不着急的话那我也不着急。”
苏芸站起来,一把夺过瓶子,“擦哪里!?”
“背后,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药酒倒一点在手心然后擦在伤处,明白吗?”
“你被那些黑社会打的吗?”
“废话,不是他们还有谁……啊!!!我靠!你轻点啊!”这女人的手结结实实的按在伤处使劲搓,我痛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好像触了电一样跳起来。
苏芸的嘴角露出蛊惑的笑,“你又让我擦,你又嫌疼,你怎幺这幺难伺候啊?
大老爷们家还怕疼,传出去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喂,像你那样使劲乱按是人都会受不了啊!轻点哪!啊!……你听不懂人话啊,轻点轻点……”
“老实点,别乱动!叫你不要乱动!”我的身体难以乱动,结果给苏芸从后面按住骑到我的腰上将药酒在我身上乱抹一气,最后等她弄完的时候我都已经痛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来了。
苏芸好像出了口气似的轻笑了两声,从我身上下来,将药酒放在桌子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等我爬起的时候她脸上的阴霾已经减轻了不少,我问她:“怎幺样,心情好点了没有?”
“谢谢你……确实有好一些了。”
“咱们先要去找找看慧仪,看看她那本书的内容作一下判断。我不敢保证那是线索,但是现在咱们任何可怀疑的地方都不能放过,现在只能碰碰运气了。”
“嗯,我知道……”苏芸幽幽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下午2点多才睡醒,我身上的疼痛轻了些,但是仍然不良于行,于是我决定继续在家里休养一天。而苏芸则让她出去买了一张市区的地图,趴在桌子上仔细的研究起来。苏芸见我窝在屋子里不出去,只是看那些没用的鬼地图,实在是难以接受。
“喂,你不是说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