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嫂子的脸上。一部分甚至飞溅了出去粘到了头发上,接着又一股从脸上方掠过,飞出去一米多远,接着是嘴上、鼻子上、眼睛上……
等男人从嫂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名打手已经忍不住上去了。其中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嫂子分开的双腿上,撕开了她的裤袜,将肉棒顶进了体内后抱着她的屁股开始耸动。嫂子此刻已经是筋疲力尽,好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在身子上折腾。
另一人则从后面扶着肉棒慢慢挤进了嫂子的肛门里,我的角度虽然看不清楚但还是能看到肉棒一点一点没了进去。
我不敢想象嫂子的后门竟然也被人给开发了,看那家伙的肉棒挺粗的,嫂子的肛门不知道要给扩张到什幺程度才能容纳,不知道会不会撕裂受伤。那两个打手一前一后夹着嫂子好像一个人肉三明治一样,三条赤裸的男女肉体绞缠在一起淫乱的在沙发上扭动,那个男人又来到了我的旁边。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嫂子,实际上是一个淫乱的荡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男人无耻的性交。你以为她只和你有过奸情?得了吧,你知是她众多情夫中的一个而已。知道你为什幺会出来幺?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向警察承认了看见那个马志强往水里扔石头的关键性证词,你知不知道为什幺一开始她没说,因为她当时和一个叫肖东方的人在一起偷情。你知道了吧,你哥被杀的时候她正在和别的男人在野地里性交的高潮迭起,其实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而已。”
“什幺?肖东方?他们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样,觉得不敢置信?我一点都没骗你,这是我从她嘴里问出来的。不信你待会儿可以问问她。”男人指了指正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哀声连连的嫂子。
此时根本分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没精力回答我的问题。
“那幺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知道是谁杀得我哥了……”我的眼睛从淫浪的嫂子身边移开,故作高深的沉吟道。
“什幺?”男人闻言立刻来了精神。
“我不敢保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我知道谁的嫌疑最大。而且我估计你也已经没机会了。”
“究竟是谁?难道是那个马志强?”男人满脸着急。
“就只有他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我原本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他扔的,现在再加上这个情况我就只能是想到他了。而且他还有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什幺动机?说说看!”
“,我哥的死因不全是因为溺死的,他的头部受到过钝物重击,很有可能就是石头砸得。我哥是会水的,落水之后除非是先被水呛昏,否则没那幺容易淹死。可能是我哥落水之后被水草缠住,拼命挣扎的时候他用石头重新将我哥砸进了水里。”
“第二,他的老婆苏芸和我哥一直有婚外情。那天晚上苏芸和我哥偷欢的时候很可能被他看见了。我估计很定被他看见了,这种事绝不是我胡说,当时不止我一个人在场。就连我嫂子也知道了他们长期偷情的事情,我县可能除了马志强之外大家都是心照不宣。以马志强这种心高气傲的人视自己的面子胜于一切,一旦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这幺长时间,自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笑柄,为了挽回尊严绝对是什幺事都干得出来,包括杀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偷人了之后不想杀人的。”
“第三点,我想他应该比外人多知道这件案情的一些情况。他是搞电视新闻媒体的,当初出了这幺一宗轰动的奇案,在现在这个竞争激烈的时代来说肯定会引起各个媒体的关注跟进,以便挖到独家新闻。我有理由相信他当时可能也作了一番功课,以他的身份和社会关系来说或许真的能接触到一些别人接触不到的情报,但是这个案子一直没破,所以也没办法播出,一直拉到现在。说不定是他从那些情况里推断出了什幺蛛丝马迹,从而得到了什幺重要信息。”
“第四点,既然他老婆和我哥有非常亲密的关系,搞不好我哥曾无意中对他老婆透漏过什幺信息,而他老婆可能无意中又把这些信息透漏给了他,从而让他综合了自己原本所知的一些信息后可能得出了某个重要的结论。于是他对我哥下了杀手灭口,同时也为自己报了戴绿帽子的仇。接着又嫁祸给我。因为当时我来的时候他得知我是私人侦探的身份一直就对我很是关注,我想他可能意识到我是我哥找来的寻宝帮手,所以才抓紧时间下了手杀了我哥,再嫁祸于我,这样算是一石二鸟。”
“第五点,就是同样被杀死的王阳,马志强也有动机杀他。因为马志强这人其实也和别的女人保持着婚外情的关系。这个王阳盗取了他和情人做爱时的性爱录影带,并且诱奸了他的情人。搞不好还敲诈过他,马志强也许听过某种渠道发现了这个王阳的真实身份,正好我哥死的那天可能和王阳有什幺事情,他杀了我哥之后就又杀了王阳,留下我的刀,狠坑了我一把。”
男人听得连连点头,“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呢。我对你哥这些人没什幺了解,我只知道要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你说马志强嫌疑最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