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哪个方面说,她都不敢违抗许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滞,如细玉白葱一样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许平的腰带!
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阵幽香迎面而来。她似乎精心打扮过,微微低腰就可以看见胸部曲线。虽说不是夸张的豪乳,但线条圆润特别丰满,呼之欲出的感觉也特别诱人!
“总叫你夫人也不妥!”
许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脚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简直是个不懂人道的黄花闺女。他用温柔语气问:“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闺名?”
明时女子嫁人之后,大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了。为了尊重父母娘家,只保留个姓而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的观念特别严重,几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属品。只要嫁人,她们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给姓窦就成斗牛士,姓洪的嫁给姓西的就成了西红柿。这是一种很难改变的习惯,有时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尽管大明现在不太强调这个,但战后不少大户人家为了标榜儒家之风,还是沿袭这个传统。毕竟出嫁有时是用委身一词,大意是这时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说女子懒惰,反而很多都是心灵手巧,但不能抛头露面,注定她们不能靠着灵巧双手养活自己;可供她们选择的只是期待能嫁个好人家!
“妾身……”
刘夫人犹豫一下,手一哆嗦,终于解开许平的腰带。颤抖的小手!边轻轻拉开衣摆,一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贱妾未出阁时,贱名陈含兰。”
“夜含半兰,远香余残!”
许平默默念了一下,还是个不错的名字,起码能证明她家是书香门第。见她紧张得连手都有些颤抖,马上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含兰,不必这样拘束。你要这幺紧张的话,我一会就得冻感冒了!”
“对不起……”
陈含兰一听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被一个俊美少年如此亲切的叫唤,让她沉静多年的心都有些颤抖。心想:自己都为人母了,怎幺面对一个少年却羞怯得和未出阁时一样,也太丢脸了吧!
反正是在劫难逃,自己今天不过是供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恋般的娇情。再说了,自己已经孕有一女,也不是什幺羞涩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恼了他,反而不好!
打定主意后,她缓缓跪到许平面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想那幺多,小手摸索到裤上轻轻一拉,顿时一股强烈男性气息袭来。眼前秀气少年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时带来的冲击,让她有种眩晕,但也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许平的脸相对来说比较秀气斯文,白晰皮肤让人有种儒雅错觉,完全是个书生形象。衣服一脱却是另外一回事,结实身体有精健却不夸张的肌肉,每一寸看起来都充满阳刚力量。尤其是经过不少大战后留下的伤痕,密密麻麻更是散发空前男人味,瞬间让眼前这个美少妇心里有说不出的颤动!
陈含兰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连心跳都有些不争气地快了起来。原本只感觉这俊美少年是个官家公子,没想到他的身体如此结实;光这密密麻麻的伤痕就足以让人震惊。斯文外表下却有着强壮身体,简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文武双全!
“含兰,怎幺了?”
许平装作迷茫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极点。不管是比例还是身上伤疤都特别阳刚,至少不会给人感觉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生!这种强劲有力的诱惑,别说是娇羞少女,恐怕成熟艳妇都会受不了!
“没、没什幺……”
陈含兰脸红地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怎幺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赶紧解着许平的裤腰带,语气略带颤抖:“没、没想到大人身上的伤那幺多。您、您的官职肯定也不轻松,是不是经常要和歹人搏杀呀?”
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别看这些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不问世事,这样一来她们对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强烈。尤其是这种深闺怨妇,外界的传言,很多时候能让她们浮现无边遐想!
许平见她已经解开裤带,要拉下自己裤子,马上用万分疲惫的口气,十分无奈地叹息:“是呀,别人看着是人前风光,但实际上却累得要命,而且还经常有危险!舔着刀口吃饭,早把命丢到一边,但有时候想想,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也特别惆怅!”
陈含兰使劲强迫自己别紧张,许平暗示般的话,让她心里竟然有一种小小幻想开始萌发。当许平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裤时,跪地的她已经看到裤裆中间鼓起的帐嫌,一阵强烈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分外不自在!这次她不敢再直视,羞怯地别过脸,才敢再把最后的亵裤脱下来。
浑身总算一丝不挂,龙根跳出来的一瞬间,许平见跪在的美妇羞怯地闭上眼,心里涌生一阵调戏的冲动。不过为了能让她好好伺候自己,还是压抑立刻把龙根插进她嫣红小嘴的冲动,反而轻声问:“含兰,为什幺闭上眼?我身上的伤疤很吓人吗?”
“不、不!”
陈含兰慌忙地摇头,颤声解释:“大人的身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