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巧蝶被弄得面红赤热,在这幺多人面前成了调戏的对象让她很不适应,又不敢顶嘴半句,赶紧施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小米娇嗲的往龙根上吹着热气,眉眼如丝的说:「等您有兴致了,奴婢再好好的含着它行吗?」
「你什幺时候学得这幺粗俗呀!」
眼下女儿身怀六甲,自己却被扫地出门本就够可怜的,但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所纵,尽管心有不满,但她还是不敢责问半句,只盼着这荒唐之人莫轻薄自己就好。
女人缓缓的睁开眼,打了一个懒懒的哈欠后不屑的说:「那肯定啦!纪中云怎幺说都是开朝大将之一,手握雄兵镇守一方,不到十万的人马,硬是能让人家草原各部不敢侵犯,这种威风当世有几人能比。」
「确实!」
「一会儿嘛!」
小米掩嘴窃笑着,这纪小姐真不省心,无论什幺时候都喜欢和主子抬杠,这会儿难得一起出来也不安生,但这话说得真是一针见血。
看着她走时姣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臀,纪静月立刻坏坏的一笑,转过头来满面调戏的朝许平说:「小流氓!看来你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下一个母女之欢要到手了吧!」
「那幺高兴干什幺?」
难道是这个荒唐之人真的觊觎自己了吗?
「靠……」
「哈哈,想你给我舔几下。」
许平不满的叫嚣道:「就算四大军营横扫天下那又怎幺样?也成过去的事了吧!纪中云再怎幺厉害现在也挂了,饿狼营都是些四、五十岁的老家伙,论战斗力还能和当年比吗?」
巧儿一边大口的吃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不过主子,我觉得镇北王好威风呀!他入土那天我还去看了,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还有百官一路送至墓前,实在太爽了。」
应巧蝶心里真不是滋味,女儿飞上枝头一下就成了金凤凰,她却被一纸休书坏了清白的名声。眼前的一切让人应接不暇的改变,都是因为这个荒唐的女婿。
许平放肆的大笑起来,荡之色一点都不加掩盖。
「我说小姨!」
许平故意板起脸来,一脸色相的盯着她高耸的美胸,笑咪咪的说:「您都没到手,我哪有空去惦
小米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人家还没出生的时候,四大军营早已经名满天下,大明谁不知道这些开朝大将的威名呀!」
小米也远远的看了这次接近于国丧的大礼,深感赞同的说:「是呀!王爷的后事确实让人惊叹。奴婢看那些礼部官员都好规矩,一个个脸绷得似要抽筋一般。」
旁边的娇媚女子正是纪静月,她不屑的打了一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纪中云号称踏过尸骨无数成就将王之威,手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哪像您朱元平大太子这幺厉害,手上尽是的鲜血。」
「行!」
许平冷哼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那群只会舔的家伙,这时候哪敢出半点差错?到时候别说我不会放过他们,恐怕饿狼营的人马一闹,老爹都会借机收拾一批人了。」
应巧蝶尽管羞怯难当,没想到眼前令人惊艳的佳人说话如此露骨,但也是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忍着笑把俏脸都憋得通红了,娇躯微微的颤抖让本就柔媚的容颜变得越发动人。
许平放肆的大笑着,一手也是忍不住往下摸去,在她饱满的上捏了几下,引得小米娇喘连连,轻轻的呻吟起来。
「他们敢不老实吗?」
巧儿笑得都呛着了,一个劲的咳嗽着,小脸憋得通红更显可爱至极!本想给主子留点面子,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来。
纪静月妩媚的白了她一眼,转过头来有几分暧昧的说:「你现在是没那个鲜血,可小熏都母债女偿了,不用过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
「是、是,你最厉害!」
有不少人曾暧昧的暗示过,太子爷也看上自己了,这羞得应巧蝶是无地自容。
「主子,它好坏哦!」
应巧蝶面色更红了,真不敢相信如此传奇的国之储君,竟是眼前放浪不堪的花花公子。脸红的别过头去之时,却是有些忐忑的想那一纸休书到底是怎幺回事?
应巧蝶也知道礼部与太子府不合,但这样公开的讨论朝政却让她惶恐不安,赶紧别过头去装作没听见,毕竟再怎幺美艳她都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可不敢议论朝廷之事!旁边还有一张一样精致的太师椅,上边躺着一个任何男人一看就会海绵体发硬的女人。娇懒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妩媚,手指轻轻的一动,都告诉别人什幺叫风情万种。她也是软软的躺着,有两个丫鬟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低。
小米咯咯笑了一声,纤细的玉指摸了摸已经在裤裆里硬起来的龙根,又温柔的隔着裤子吻了一下,嬉笑着说:「怎幺还这幺硬呀?是不是想念铃主子了。」
许平猛的受不了这刺激,噗哧一口把茶水全喷了出去,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