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又让高梦一阵“呜呜呜”的反抗。接着,又拿出几条丝袜,将高梦大腿、小腿、脚裸都给绑了个严实。最后又拿了一条超薄肉色丝袜出来,在高梦面前晃悠。
“小骚货,这条丝袜可是老夫干的上一个妮子穿过的,大概半月有余了吧。”说完,将这丝袜往高梦鼻前凑过去。一阵恶心刺鼻的气味袭来,让高梦眉头紧皱。她双眼泪汪汪地看着陆无松,似乎再说“你想干什么?”
陆无松大笑一声,然后把这条丝袜套在高梦头上。
最不愿发生之事还是来了,丝袜刚往高梦头上一戴,她顿时便屏住呼吸。但稍至半刻便坚持不住,大吸一口气。那丝袜的裆部正好套在高梦的鼻子处,裆部沾染的淫水之味全数吸入高梦鼻中,高梦只觉天旋地转,恶心想吐。
“我的小美人儿,本是应该将你囚于老夫身边,常年侍寝。可现老夫有要事在身,加之此次你助老夫神功大成,老夫就放你一马。这次就此罢过,后会有期。”说完,高梦只觉一阵风吹过,便不见陆无松的影子。
陆无松虽已离开,可高梦却仍未脱离险境。此刻她坦胸露乳地倒在堂厅之中,手脚、胸部均被丝袜严厉捆绑动弹不得。嘴里塞着白袜,白袜外勒着丝袜,头上还被套着一条奇丑无比的丝袜,这简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高梦强忍着痛苦,隔着头上套着的丝袜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先前穿的包臀皮短裤被陆无松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那短裤的裤兜里有一支欲女盟求救所用的火药箭,如能取得那支火药箭发射出去,应当会有附近的盟友前来解救。于是,高梦蠕动着身子,慢慢朝桌子挪去。挪到桌角处,想要站起身来,可陆无松绑得太紧,无论高梦以何种姿势尝试,都无法顺利站起来。于是,高梦只能用被捆绑的丝袜脚去够桌上的皮裤。只见她用力慢慢抬起那双丝袜美腿,凑到桌子边缘,然后用脚尖去拨桌上的皮裤,将皮裤慢慢拨至桌边。然后双脚脚尖夹住皮裤的一角,将皮裤够到地上。接着她双脚朝身后一钩,把皮裤甩倒被反绑的双手处。双手可比双脚要灵活许多,不一会儿便拿到了火药箭。接着,她手持火药箭,不断从桌子边翻滚至堂厅屋外,但这时又发生一件让她烦恼之事。
火药箭乃是拔开盖子便会直接发射。可因为需要随身携带,为避免在携带之时走火,火箭筒盖盖得较紧。换做平时,单手也需要一定力气才能拔开,像高梦现在这样双手反绑的状态,她很难单手将盖筒揭开。但如若双手使力,那筒身却又无处安放。
就在彷徨无措之际,高梦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但刚一想到,又瞬间满脸通红。可为求自保,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高梦俯身面朝地面躺下,反绑的双手持着这火药箭箭筒,慢慢将箭筒插到自己的后庭里。原来她是想借助后庭,将箭筒插进后庭后,便可腾出双手去拔火箭筒的盖子。
此前高梦从未受过如此耻辱,她一边流着泪,抗拒着自己内心的羞耻感,一边将火药箭往自己的后庭插去。此刻高梦的屁股还裹着一条舍宾丝袜,那火药箭的筒身连着丝袜一并进入高梦的后庭中,疼得高梦“呜呜”直叫。泪水、口水、鼻涕交织在一起,将套在头上的丝袜全数浸湿,她咬紧着嘴里塞的白袜,慢慢将火药箭在屁股里插好,插好之后,拔开盖筒。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彩箭射向天空,高梦才感觉自己已经得救,这一下便昏倒过去。
慢慢地,高梦的思绪从十年前回到陈传渊屋内。
陈传渊抚摸着高梦的秀发,道:“然后,你的师兄妹就来救你了?”
高梦道:“是师父来救的我。”
陈传渊道:“后来呢?”
“后来”说到此处,高梦顿了顿,然后像发疯一样叫道:“不要!不要!啊,不要!”
陈传渊立马握住高梦的双臂,道:“梦,怎么了?”
高梦又开始抽泣,道:“师父就是因为来救我,结果被陆无松那厮给凌辱了!”
陈传渊惊道:“怎么回事?”
高梦道:“陆无松并没有走,他以我为诱饵,引得我师父前来。那时他‘玄阴离合功’已经大成,师父不是他的对手。他将我师徒二人擒获,再进行了凌辱。但是不,不,我不想再说了!我不要!我不要!”
见到高梦像疯了一般,陈传渊知道不能再追问,于是紧抱着高梦,将嘴唇凑过去亲吻了她,然后说道:“没事了,梦,都过去了。”
高梦在陈传渊怀里躺了很久,柔声道:“阿渊,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干净的女人。那夜我之所以诱惑你,虽说你白天救我确实让我很感动,但当时也是淫毒发作”
陈传渊道:“别说了,梦,这不怪你。”
高梦道:“你真的不怪我?”
陈传渊道:“不怪,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高梦摇首道:“不行。阿渊,师命难违。”
陈传渊奇道:“这又是为何?”
高梦道:“师父临终这时,说我这辈子太容易轻信他人。本就容貌艳丽,加之淫毒在身,除非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