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w'w'w.''B'.'E'第*站
可现在的钟皇后哪里管得了这幺多?随着动作愈发强烈,她久旷的幽谷被龙头火辣地撑开,空置得都快生尘的深处,终于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让钟皇后舒服得头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现在的她什幺都不想去管,只想尽量让体内的慾火控制自己,让她沉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着许久不曾承受的滋味,在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开,随着一次接着一次的哗然洒出,每次的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虽已一次次地被满足,钟皇后的芳心深处却有着说也说不出的饥渴,让她愈发强烈地扭动,让幽谷深处更深刻地被充实到,那龙头早已探入了,强烈无比的酥麻使得钟皇后泪水直流,只拚命地让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余的全然无法去想了。
这双头龙难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热,竟也被那曼妙火热的媚态勾得芳心荡漾,早把采补之事忘到了脑后,一心只沉醉在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娇柔地扭腰挺tun,迎合着钟皇后的攻势,口中呻yin不止,当钟皇后的溢流出幽谷之时,渐渐也混入了大周后大开的喷泄,两女火辣的互拥互吻,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等到钟皇后终于情慾尽泄,欢快软麻地瘫倒在大周后身上时,大周后也已浑身瘫软.迷茫之中呻yin出口,竟似觉得双头龙的龙头处喷出了什幺直透深处,酥得娇躯不住抽搐,却是只能酥软地承接,可激情之间也管不得这幺多了。
她拥着已瘫在自己身上的钟皇后,觉得所有的空虚都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连身上激烈涌现的汗水都没法去擦拭了,只美滋滋地瘫到了一处,娇喘着蜜吻着。
茫茫然地张开眼睛,身上的钟皇后体力未复,犹自压着自己不放,幸好钟皇后虽是鸰态健美修长,娇躯仍然轻盈,加上前面几日大周后被六郎压着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较之下钟皇后远没有六郎那般雄壮,即便娇躯无力,仍是撑持得住;这时两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虽说沾黏着难免有些不适,但刚过,敏感娇嫩的肌肤触及对方柔软细致的滑顺,真是再美妙不过。大周后轻yin了几声,状似颇有些吃不消,实则身子却还是很喜欢被这样压着。
“琳儿…你真是…已回过了神来,钟皇后只觉脸上不由发烧。虽已是狼虎之年,的情慾正是最旺盛的时候,加上她肤色体态均属健美火辣,本就是难堪刺激的娇娃,可就算先前情慾难耐之时在床上搂抱抚摸打滚几番,那火也就渐渐消了,哪里想到大周后真人那般清心寡慾的样儿!
无论抚触挑情的功夫,又或这双头龙宝贝的使用,处处都显出功底深厚。钟皇后原只是想趁着两女同榻而眠的机会,亲昵间看看能否探出大周后的神秘丈夫,没想到却把自己都陷了进去。
眼见这般火辣激烈的之下,浑身汗水再难掩饰,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个七零八落,钟皇后纤手轻舒,拉过了床单在大周后面上一阵拭抹,透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这才当真放下心来,“琳儿好坏…还…还拿来对付母后…哎…真羞死母后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刚刚真的…真的好棒…琳儿里头都……都被母后jian的发软了…那样儿…好舒服…嗯…母后说是不是?”
没想到钟皇后回魂的如此之快,想来的滋味对她来说虽是激烈,弄的体力消掉了大半,到现在还压在自己身上起不来,但她终究是风月事的过来人,就算许久不嚐此晚在大周后那娇艳美妙的上试验的威力,靠着这双头龙jian的大周后神魂颠倒,也不知她会有什幺反应?
大周后暗地里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用东西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加上……加上光从此刻浑身浸浴其中的曼妙余韵,与男女的快乐可说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边更美妙一些,大周后也知道自己无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会被逼供,只怕仍是会用这双头龙出来,和钟皇后一试女女之间的乐趣。
“其实…”
“不可以说谎喔,琳儿……”
伸手轻轻捏了捏大周后秀挺的鼻尖,钟皇后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虽说已许久未历江湖,但钟皇后的阅历才智,仍不是大周后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可以轻易瞒得过的,光看大周后面上的神态,就和那小孩儿有事瞒着自己时一般模样,只是没那般明显而已,钟皇后便猜得出其言不尽老实;就算大周后没有说谎,话语之间至少也是避重就轻,没把真正的事实点出来,“要乖乖的……乖乖的说实话……不可以隐瞒……”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许与大周后真人颇有关联,十有八九可能与那神秘的男子有关。光想到大周后提及此事时的支支吾吾,钟皇后心中便不由着急,在和大周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这…这…琳儿没有说谎…真的……”
没想到话才出口,就被钟皇后直截了当地打了回来,大周后不由一惊。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钟皇后要不起疑都难;可方才的滋味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