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光芒大放,然而炽热的白炽灯点不亮房中女人的心。她仰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两条腿张得大大的,以便容纳男人在其中肆虐。
邵芸吃了药,那药是高飞给她的,说是嫌弃她死鱼一般没有意思,这药可以让她“爽”。她不知道真假,但是如果有一种药能够让她逃避现实逃避男人的肆虐,她一定会毫无迟疑地吞下去!
头顶刺目光芒下,女人身上满是粘稠汗水。如月光下沙尘一般细细密铺的汗珠带着天然的油脂色,将她的肌肤包裹得犹如洒了蜜的糖糕。男人一层一层地将糖纸剥开,终于亲手——亲嘴掀开了第一层糕点。
邵芸呻yin出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男人含住了,许久没碰的Yin唇被男人含在嘴里,柔软舌尖的舔舐和微微的吸力足以让Yin唇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她的意志在不知不觉中飞走了,只有无边的热和瘙痒难耐的身体控制着她。
这也好这也好,她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一边快乐喘息着把腿打得更开。
——不要让她思考。
“啊哈,高飞高飞!!”
男人的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女人狂乱地呻yin发出甜美的呐喊,她的腰扭得像蛇一样,又像被扔上了岸的鱼,被yIn水和汗水润滑的黏shi的私处被她涂抹着鲜红丹蔻的手指剥开,露出里面红嘟嘟的Yin唇rou。
大概是这两天连续玩玩的太厉害了,这张小嘴已经被玩开了。两片花瓣肥肿得张开,像是浸泡了酸水的纸张。花瓣里面有一个小丰蚌,丰蚌因为被外力强力开过口子里所以现在仍半开着,从中间的小孔里吐出一口最柔嫩最鲜美的的粉红蚌rou。
底下男人目光一黯,一张嘴,就把这片美rou含住了。
“!!!太猛了!!”女人惊地直喘气。
蚌rou被含住后,男人还不断地用舌头嘴唇刺激,舌尖挑着rou壁来回吸吮,恶劣地挑动交叠蜷缩的嫩rou褶皱,像是要把里面的汁水全都榨出来一样。满足了的舌头还可以深入刺探,把蚌壳苦苦守护的珠rou一点一点打开,蚕食。
邵芸两条腿根本伸不稳,要不是男人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她可能已经夹着腿扭着腰跑了。绕是如此她也依然在喊:
“放手,你放手!!呜呜太猛了小xue太舒服了。”
“要喷了要喷了!!”
说话间,从那细孔里就喷出一股清水。高飞无声地接下,继续低下头玩弄那个刚被他剃了毛的saoxue,扯着花唇给她剃毛的时候女人就被刺激地喷了好几次,虽然有药的影响,但是也说明,这女人,就是一个sao货!
“屁股翘起来,老子要艹了。”
邵芸战战兢兢地把屁股翘起来,被下面床单印红了一半的肥软屁股rou才从空气中荡下来,男人刚硬火热的大鸡巴就贯穿了她!!那力道一点女婿岳母的情面都没留,邵芸高仰着头yIn叫了一声,颤抖的xuerou就把男人的鸡巴容纳了进去。
这是就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好了,换了寻常黄花闺女,哪怕日夜有情事的这么突然一下子进来这么大一条鸡巴也是要命,可是生过孩子的女人saoxue就是又软又深,硬生生吃下大香肠也不噎得慌,甚至还有余力用sao软的rou夹它。
邵芸被男人抱起来面对面坐着,女人肥硕的nai子挤压着男人壮实的胸膛,nai白的rurou有意无意地摩擦,胸膛上面两条舌头灼热交缠,滋滋水声中舌尖和舌尖相互打滑,一串透明津ye从两人舌面淌下来
津ye顺着女人雪ru往下流,顶端嫩红的ru晕被口水浸润后泛着特殊光泽,高飞捧起一边ru房,女人就羞红了脸,不施脂粉的脸上透着微微老态,肌肤却像雪一样清透。
数度逼迫之后,她终于低下头,脂红舌尖舔了上去。她这样子简直yIn贱极了,高飞就喜欢看她yIn贱下流的样子,伸出舌头狠狠含住她舌尖,往自己嘴里拉扯,直扯得女人香yin不断火热鼻息中下身一股股水。
时间在无声息间很快过去,墙上闹钟指向了11点,男人是借着“出去买包烟”的名义过来的,这一买,就是两个小时。
光线照的每个角落无从隐蔽的房间,一对男女正进行最原始的交流。
女人的身子就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汗,男人也不遑多让,后背密密麻麻一层汗,水珠从他拱起的健美腰背上流下,散落到收发着力的古铜色小腹。
女人被他压在底下,只翘着一个肥美柔软的tun部,现在被一个结实routun拍打多了,也红了。她被艹得深了,tun缝下面的xuerou也被挤了进去,两颗紫黑硕大的囊袋抵着鲜红的rou瓣,好像要把两片小rou瓣挤爆了,以后这saoxue就时时刻刻暴露在空气里,被空气里的热流或者粗糙的内裤一磨就娇嫩地流水。
那两片rou瓣的确是被撞击得敏感了脆弱了,小心翼翼地慢慢插进去还好,一直接往里撞rou瓣就“啪”地流水,被撞到,前面的Yin蒂也被男人捏住时女人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
“老公干我再干我!把我干高chao!!”
“妈的你都高chao几遍了!”
吃了药的中年女人果然猛如虎,saoxue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