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冲撞,在那柔软又带点粗硬的毛皮上一阵摩擦。
马毛相比一般动物毛要显短,且刺,那感觉像有一把毛刷,在他胸前刷啊刷,两颗rou粒在这般刺激下,很快地肿胀发痒,色泽鲜豔。
为了缓解那股挠人心肺的酥痒,乔可南只得更加用力地蹭,蹭得.ru.头又红又麻,这时陆洐之伸手一捏,青年难挨地低叫一声,腰腹发软,双腿难受地夹紧。
「喜欢?是不是很舒服?」陆洐之反覆揉著他的.ru.头rou,故意拧住朝那毛皮上擦。「这样爽不爽?」
乔可南叫都叫不出来了。腰际麻得厉害,陆洐之的阳.具还拚命朝他前列.腺顶,前头早已暴胀的rou器更是可怜兮兮地抖动著,渗了不少泪珠在地板上。
「好可怜的样子。」陆洐之轻轻握了握他颤动的.性.器,不敢太用力,怕乔可南一下子射了。「这儿想不想一并试试马毛的滋味?」
「呜──」乔可南呜咽,眸目失神,嗯嗯啊啊地进入了随便啦怎样都好的阶段。
陆洐之当他是同意了。他一边捅插,一手边捉住乔可南的.jing.皮,将之往後拉扯,露出青年饱满红润的guirou,用指箍住,在毛皮上来回滑动。
乔可南简直要疯了,原就酥麻难当的马.眼被这般一弄,.yIn.ye不断渗出,很快便在沙发上落下一片深色的水痕。
青年前头的.性.感带被马毛刷著,後.xue.则被男人捅著,一擦一插间,配合默契,毫无罅隙,这过分强烈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太阳..xue.一颤一跳,很快就被顶上高.chao。
「啊嗯、啊嗯!」酥胀的rou.根前端喷出了白ye,在沙发上shi了一片。他整片胸口都是麻的,略带刺疼,陆洐之一手在他.ru.尖上揉捏,一手抚著他犹在排.Jing.,一阵一抖的.jing.伞处,帮助他延长这股足以烧人神智的快意。
陆洐之亲亲他红得像发烧的脸。「是不是很刺激?」
乔可南:「……」
「比骑马打仗更爽吧?」陆洐之边捅插边道。「下次可以考虑真的搞匹马,我一边骑马,一边干你……」
别吧!您老会被人告虐待动物的!
乔可南射了.Jing.,身体的热度尚未消褪,陆洐之的rou.根便在他後庭里猛插。
他今天射了两次,两次都玩得很猛,要勃.起第三次看来有点儿难度,乔可南.Yin..jing.虽软垂著,後.xue.仍感酥麻,被陆洐之Cao得很是舒畅,索.性.嘴巴一张,嗯嗯啊啊地吐出一连串.yIn.靡的喘息来。
陆洐之就喜欢看他被自己干得这般春chao难当的样子,乔可南在床上一向放得开,该.yIn.则.yIn.该荡则荡,丝毫不扭捏;害羞的时候更可爱,连鼻子都红通通的,整个人像块柔滑的巧克力,充满诱人香气,让人恨不得将之放进嘴里,恣意品嚐。
最好融化了,化作一体,这样不管现实如何,都不会分开了。
陆洐之为自己难得文艺的想像苦笑,扳过青年的脸亲了亲。不同於上身展现出来的温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捣干,随即屏了气,将rou具抽出些许,在乔可南.xue.口处喷出了.Jing.。
因为射得很浅,有一些浓ye从他们结合的边缘溢了出来。男人抽身,只见红润的小.xue.边沾了一圈白浊,乔可南甬道仍在收缩,贪馋地把那些ye体往内吞。
这画面令陆洐之看得很爽,不禁嘻笑道:「哥没喂饱你?」
「饱……了啦!」乔可南整个下体都麻痹了,仅剩的感觉就是体内那股chao润,很烫、很热。
「真的?别跟哥客气……」说著,陆洐之还未完全软下的rou.根又往里捅,噎住了青年接下来的抗议。
乔可南真是快哭了。
陆洐之这晚兴奋得很,不知是不是为报复他下午的「把戏」,直到大半夜他阳.根都没离开过乔可南的身体。
两人回到床上,男人从他背後把人搂紧,用侧躺的姿势,不急不徐地缓慢抽.插。
陆洐之今天也射了两次,这第三次做得很慢,慢得乔可南都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时又射了,只舒服地浅浅呻yin。
这样温柔的作法也别有一番滋味,两人不时舔舔吻吻,唾沫相递。这次的.性.爱,做得算是既甜蜜、又绵长。
堪称末日之前,最後的一晌贪欢。
至於那被自己射脏的沙发要怎样清理,乔可南实在是没法管了。
32.小偷
乔可南被陆洐之折腾了一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反倒是陆洐之抱著他,逐渐地失去了睡意。
他抚了抚小孩儿泛红的眼角,心知这晚,他有些失控,做得过分了。
他爬起来,赤著上身,拿了床头柜上的Marlboro,走到阳.台。
他不畏冷,事实上,他现在极度需要冷静一下。
男人想,自己去年的圣诞夜是如何度过的?在PUB里,喝了一堆不知名的酒,与素不相识的人身体交媾,发泄了欲望,.Jing.神上却很空虚,隔天上班,有个傻小子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