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撬开晋美的嘴唇,勾出闪躲的小舍,舌尖抵着舌尖嬉戏玩耍。一开始晋美还不好意思,但玩着玩着便着了迷,舌头追着白枭跑,人家撤退他便迎了上去,主动送上了门。
白枭的手从袍子下摆伸了进去,晋美的皮肤滑嫩紧实,和白童的触感不同,但同样让他舍不得放手,手下的肌rou饱满又有弹性。
顺利摸到晋美的胸肌,白枭捏捏两颗红豆豆,脑中的弦彻底崩断,猛地将人翻了过来,粗暴的扯掉晋美挂在大腿根的裤子。
晋美下体溜光,细长的双腿又白又直,没有白枭‘惧怕’的体毛,更有纠结的大块肌rou,线条流畅,皮肤细致。晋美有些羞涩的并拢双腿且回缩,露出圆润的大腿根,并拢的大腿间被Yin影遮挡的地方,若隐若现就是看不太真切。
猛地按住晋美的膝盖,白枭用力往两边推,晋美下意识用力往里夹,两人扯来扯去,谁也不让谁。
“张开!”白枭冷声威胁。
“不!”晋美昂起头道,“你娶我不?”
“闭嘴!”白枭抬手捏住晋美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现在极度不想听晋美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且他竟然害怕晋美再无休止的问下去,他会脑充血的点头。
晋美两手圈住白枭的脖子,刚刚还红口白牙的吼着绝不张腿,人家亲了两口而已,两条大白腿就自动打开,缠上白枭的腰。
白枭色情的摆动下体,动作虽然不猛烈却很下流,腿间的家伙隔着布料依旧滚烫,晋美脸蛋烧得通红,喘息渐粗,细碎的呻yin也不绝于口。
白枭细碎的吻贴上晋美的脖颈,两手伸到晋美身后揉搓两团饱满的tunrou,中指若有若无的触碰中间敏感的花巢,果然有些chaoshi。
“sao货。”白枭轻声骂了一句,起身眯着眼睛看着陶醉的晋美,突然抬手揪住晋美的头发,将他粗暴的按到身下,“舔。”
“舔?”晋美张开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白枭,不明白白枭嘴里的‘舔’是何意思。
白枭又用力按了下晋美的头,将他又往身下扯了扯,并且扯开裤子将勃起的家伙露了出来。
白枭的家伙又大又长,一下子从裤裆里跳出来吓了晋美一跳,只见晋美顾不上头发被扯得生疼,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惊恐的看着白枭的下体,又迅速往自己腿间瞄一眼,又猛地抬头看白枭,然后继续低头瞄自己。
“好大。”最终晋美喃喃的嘟囔了一句。
“过来。”白枭似乎有些不耐,单手圈住晋美的脖颈把人往回带,晋美被扯了个踉跄,一下子栽倒在床上,头也跟着白枭的力道,撞到了白枭的大腿上,嘴边便是白枭的家伙。
“舔。”白枭的声音冷酷无情,听在晋美的耳朵里无比残忍,让晋美难受的并不是‘舔’的本身,而是白枭的做派和行为,一切举动不是因为喜爱,而是源于侮辱和轻视。
这一次。晋美听得明明白白,红润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突然发怒推了白枭一下,力气大的吓人,直把白枭从床上推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动静。
屋内瞬间寂静无声,两人彼此对视,谁也不说话,场面相当严肃,当然前提是忽略两人都没穿裤子的窘态。
晋美从床上爬起来,暴怒的吼叫:“白枭!你竟然敢!敢敢如此低贱我,你混蛋。”
“你第一天认识我?”白枭被推倒在地也不发怒,也不去管挂在胯边的裤子,而是顺势而坐,直挺的大炮直对晋美,两手则搭在膝盖上,一脸的流氓相,“想跟我,就要做好被我虐的准备,你以为我的床那么好上?你不sao、不浪,我凭什么睡你?我又不缺洞。”
白枭那种目中无人并且毫不在乎的表情,伤了晋美的心,激情瞬间退去,晋美抓过裤子,默不作声的套在腿上,表情看上去说不出的隐忍,白枭一直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爆发。而晋美穿好衣服之后,看也不看白枭一眼,扭头就往外走。
意料中的爆发没有发生,白枭有些错愕,以他对晋美的了解,那人怎么会沉默得离开?应该跟他展开一场撕逼大战才对,白枭有些空落落的。
一个坐着,一个往外走,彼此谁也不看谁,直到晋美走出房间,白枭依旧坐在地上不动。
??
“呵呵。”很久之后,白枭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勾引他、上了他的床,还能全身而退的人,晋美是第一个,而且还是他被甩下了床,而且还是他费尽心机的让对方把他推下床。
“白二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白枭无奈的自问了一句,用力挠挠头,起身把裤子系好。
白枭是故意侮辱晋美的,因为他无法叫停,只有让晋美感觉到受辱,他们这段不该发生的情事才会结束。
换做其他人,睡了也就睡了,白枭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面对晋美的时候,白枭有种下不了嘴的罪恶感,还有种很强烈的预感。
晋美,绝对是不能招惹的存在,他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就甩不掉。
清晨,白枭洗漱完毕便开始在庭院里溜达,白枭被安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