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玩够了,鞭子一扔便去睡觉了。晋美终于得以爬起来,不敢看其他人的目光,蔫溜溜的窜回帐篷里。
晋美回到帐篷便把头发拆开,滚了一脑袋土,又把衣服脱掉洗了洗身子。
“混蛋!”晋美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骂着白枭,但一想到白枭挥舞鞭子时的表情和动作,晋美又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白枭的鞭子也耍得那么赞,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晋美不想承认的是,他被白枭教训的时候,虽然面子很过不去,并且有些恼羞成怒,但内心深处竟然有些享受起码他能够挑起白枭的情绪,哪怕是捉弄他、欺负他。
深夜。
晋美再一次偷袭白枭,和昨晚一样偷偷爬上白枭的床。只不过这一次晋美没有那么快入睡,而是借由着帐篷缝隙透过的淡淡光亮,偷看白枭的面容。
晚上睡得那么老实,白天却是个坏家伙。
晋美的手指在白枭的胸前画圈圈,画得白枭差点破功。半响之后,就在白枭忍不住想要捉住那只调皮的小手时,晋美停止了动作。
嘴上一热,白枭又被偷吻了。
晋美的嘴唇盖在白枭的嘴巴上,就这么盖着,也不离开也没有下文,搞得白枭都快睡着了
一连几天半夜晋美都如约而至,每晚的节目除了偷偷亲个嘴,就是靠着白枭睡,有时候干脆躺在白枭胸口,早晨起来白枭总会觉得胸口shi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晋美的口水。
白枭则完美的扮演着Jing分,白天是吊儿郎当的坏心男,夜晚则送上温热的怀抱,各种躺平任揩油。
这种日子一直维持到进入拉萨地界。
拉萨是藏区首府,政治、经济、文化、宗教信仰的中心地带,也是藏传佛教圣地,很多虔诚的信徒专程跑到拉萨来朝拜。
晋美一行人进入拉萨直奔冲赛康,那里地处拉萨闹市,经济繁荣,十分繁荣,乃是萨迦家族所在的权利分布区。
晋美一到冲赛康神情都不一样了,骑在马上目不斜视,看上去像是出巡的帝王一般,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白枭,眼神中带着挑衅和挑逗。
白枭嘲弄的勾勾嘴角,蔑视的眼神成功的刺激了晋美,傲娇瞬间变炸毛,恨恨的扭头不看白枭。
白枭沿路扫视,观察着街道和行人,并且在心中快速描绘出一幅地图,将走过的路口、拐角全部记住。冲赛康比起内陆来说还差得远,但在藏区它已经算是很高端的地段了,至少大街上入目的全是石头房子,能够遮风挡雨,不比大草原的游牧民族条件恶劣。这让白枭心情好了许多,他已经住够了帐篷,身上也痒得很,好想洗澡。
再次看向晋美,这家伙每天都光鲜明亮,根本看不出一丝旅途的痕迹,也不知道他怎么清洗的,这么些日子,每天衣服都很干净,身上还那么香
晃神的功夫,一行人已经抵达目的地。若说冲赛康的特色,那便是穷富两极分化,这是整片藏区的特色之一,贵族过着奢华的日子,而民众则苦哈哈的放牧,风餐露宿。
刚刚路过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石头房子,看上去颇为萧条,藏民的生活条件似乎也一般,可晋美的府邸却不能同日而语,就连见惯了大世面的白枭都不得不赞一句,这宅子好漂亮。
晋美的先祖身份不凡,即便如今落魄了,还是有着领地的,领地中建有庄园,白枭是无从得见了。但在拉萨萨迦家族还是有着府邸的,毕竟拉萨是藏区的权利中心,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脱离它。而晋美的父亲在冲赛康扎稳了脚跟,算是地头蛇,进了他的权势范围之内,可谓是插翅难飞。
晋美家的府邸是典型的庭院式布局,占地面积目测至少1000平米,主楼和数不清的廊房围城了主庭院,主庭院中还设有一个次庭院和六个独立的小庭院。
小庭院封闭性好,避风、安静,独立性强,内部构造也相当奢华。次庭院则是半公共空间,和餐厅、佛堂、管家住所等相邻,方便管理。整片主庭院则是公共区域,所有人都可以随意出入,并不设限。
藏民和汉民在文化差异上还是挺明显的,例如在房屋建设上就有所不同,在藏区房屋内的‘柱子’代表了等级,柱子越多,等级越高,在藏区无柱的房间只有厕所和储藏室,而四梁八柱则是整栋府邸中最高的等级的房屋。
白枭就被安排在这么一间房子里,不提那些Jing美的房柱,就单单木质飘窗便十分符合白枭的审美。至于房柱,色彩鲜艳,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柱体上布满了绘画与雕刻相结合的图案,至于到底画了些什么?图案太抽象,白二爷表示他看不懂。
白枭美美的吃了一顿,便被人伺候着沐浴更衣,浴室里烟雾凝绕,白枭将在一旁侍候的人都轰了出去,脱得溜光,跳进热水中。
“哦爽。”白枭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不过白枭还是强撑着睡意,将身子搓干净,换上晋美派人为他准备的衣服。
“你怎么在这?”白枭一回房间便看到了晋美,皱起眉头语气十分不耐。
“这是我家。”晋美原本等待白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