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古知道白枭被掳走了,心里有些内疚,当时他如果留下来帮忙,也许海日古忍不住嘲弄的笑了笑,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他一个雌性又如如何?
深夜。
海日古睡不着,钻出帐篷走到火堆跟前,发现白北正在守夜。海日古犹豫了下,转回帐篷拿了伤药又走到了白北身边。
海日古已经走到跟前,白北仍旧没有发觉,以往只要他一靠近,白北必定会第一时间对他微笑,而现在白北眉头深锁,就连身上的刀伤都顾不上收拾。而且这种状态守夜,跟没守也没甚区别了
“你没事吧。”
白北被海日古的声音吓了一跳,诧异的抬起头,半响突然睁大双眼:“你会汉语?”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呆子。”海日古一屁股坐在白北身边,从怀中掏出伤药丢给白北,“快收拾下,你这样不好。”
白北挠挠头,发现海日古离他很近,就连为二爷担心的情绪都被对方给带走了,幸亏白枭不在这里,不然一准会为自己叫屈,只一个雌性就让兄弟把他忘到后脑勺了
“我伤在后背呢!”白北看上去憨厚,其实贼Jing明,虽说他确实为了二爷而伤脑筋,也没有心情疗伤,只草草的裹了下伤口,但谁能证明他没有故意引诱海日古的企图呢?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不相信的。
“到我帐篷来。”海日古故意冷淡的将这句话说出口,并且将脸扭向暗处,白北看不到他的脸,不然一准发现他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了。
“可是我在守夜。”
“换人。”海日古看白北百般推脱十分不爽,起身理也不理白北走回帐篷,心里想着,这家伙爱来不来,脚下却放慢了速度。
“哎!”白北雀跃的起身,将熟睡的大锅头敲醒,完全无视了大锅头愤恨的眼光,乐不滋滋的钻进了海日古的帐篷。
帐篷里十分昏暗,海日古点起了一盏油灯。所谓灯下观美人,古人诚不欺我,在昏暗的灯光下,海日古的容貌柔和了许多,也英俊了很多,让白北肾上腺素飙升,裤裆里哔的一下就鼓起来了。
白北弯下腰捂着裤裆,磨磨蹭蹭的坐到海日古的身边,扭过身子后背对着海日古。
“把上衣脱了。”海日古转身看着白北宽厚的肩膀沉默半响才开口,仔细听声音有些发抖。
白北解开上衣,将Jing壮的后背露给海日古。海日古拿过油灯,将白北胡乱裹好的绷带解开,露出狰狞的伤口。
海日古心疼的拿过占着清水的白布帮助白北清洗伤口,途中海日古的手指不停的滑过白北的皮肤。
上药的过程很漫长,特别是针对于白北来说,他克制着转身抱住对方的邪念,默默的背诵三字经。
海日古帮白北上了药,开始缠绷带,两手从白北腋下伸过去将绷带从身前带过来,在这个过程当中,海日古几乎是从身后抱着白北,鼻尖是白北浓郁的发情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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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雌性有味道,在想要干那事的时候,其实雄性身上也会有味道,只不过这种味道挥发性不如雌性,而且只针对于他身下的雌性而发,并且很短暂。就比如白枭,其实他睡白童的时候,也会散发着让雌性着迷的味道,导致白童也跟着一起兴奋,奈何这两位根本没发现
绷带缠得差不多了,海日古放慢了动作,想要将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维持的久一点,双手忍不住收紧,维持着拥抱着白北的动作迟迟不动。他脸色chao红,有些迷醉的贴近白北的肩膀,将下巴放在白北的肩上。
海日古的年岁不小了,二十三岁的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雄性,还是个比他小了五岁的雄性。因为年纪的关系,其实海日古很自卑,但这点阻碍根本无法阻止他靠近白北的渴望,就好比现在,他在内心中不停的喊停,手却紧紧的搂住白北的腰。?
白北气喘如牛,捂住胸前的手用力收紧,白北不敢回头,只是大声的喊了一嗓子:“海日古,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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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古没说话,心里却十分开心,他将脸贴在白北的颈部,默默的不做声。
白北等了半天不见对方答复,实在忍不住,便将胸前的手拉开,转身猛地扑过去将人抱住。
“海日古,我想睡你。”白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他发觉海日古虽然不说话但却没有发怒,和以往用鞭子抽他的时候不同,此刻的海日古相当乖。
“海日古海日古。”白北一声声喊着对方的名字,伸手开始拉扯对方的袍子。
海日古有些紧张,闭着眼睛不敢出声,耳边是白北急躁的声音,第一次看到白北如此粗鲁和彪悍,对方手劲很大,硬是将他推倒在地铺上,几下子就扯开了他的袍子。
滚烫的大手伸进袍子里,海日古抖了下,也跟着开始喘息。脖子很痒,因为白北趴在他的身上,不停的舔吻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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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古,我喜欢你。”白北捧着海日古的脸不停的亲吻,虽然对方不说话,但却无法阻挡此时白北热切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