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二爷你真会找地方,一会不见跑大爷这来了。”豹子头的声音猛然响起,白枭还纳闷呢,这家伙明明跟他一块堆出来的,怎么这么半天才进来。
豹子头身后跟着好几个漂亮雌性,呼呼啦啦的就进来了,包厢里顿时热闹起来:“来来,你们几个过去伺候几位爷儿。”
豹子头这半天干嘛去了?自然是去找美人了,他当时跟着白枭一出门就见白二爷疯了一样跳过去踢李宪亮,豹子头就暗道一声‘坏了’。
对于李宪亮这人,豹子头充满了鄙视,平时根本不爱搭理这货,但人家有个好哥哥,李大爷那可是这里的常客,跟豹子头的关系也算不错,整个凤鸣县能得李大爷赏识的人不多,豹子头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他兄弟白耀堂和他朋友李宪正干起来了,豹子头顿时为难起来,于是他脑袋活络了一下,打算来把和稀泥,转身就跑去把自家店里最漂亮的几个雌性都给招呼过来,有雌性在,场面应该会好一点。
白枭笑眯眯的看着豹子头,心里明白豹子头的想法,但他来此的目的恰恰相反,只得在心里对豹子头说句抱歉了,拨了您的好意
豹子头一个劲的给白枭使眼色,那意思是叫对方适可而止,反正别在他的地盘闹事,要结梁子出去结!
“瑶瑶洗牌。”李宪和豹子头点了点头,便拍拍身边雌性的后腰,吕瑶才反应过来,起身便去洗牌,将大小王和2、3、4、5、6、7都挑了出来,除去大小王52张牌,只剩下28张,王主任几人不会玩这些洋玩意,只有两个玩家着实不易出好牌,吕瑶便将这牌都挑拣好了。
吕瑶对于纸牌的规则和玩法还是蛮熟悉的,在豹子头这里最懂这些洋玩意的就属吕瑶了,吕瑶从小就被豹子头买回来,一开始还没在赌坊里做营生,是豹子头的家奴,因为性格讨喜,豹子头对他颇为宠爱,从小就教他一些牌技。
而吕瑶对于洋人喜爱的纸牌更是痴迷,所以豹子头曾经带他去过京城还拜过师傅,别看豹子头自己个儿对这些不太擅长,但他养出来的雌性倒是玩得很溜,后来干脆就让吕瑶在赌坊里开盘,一挂牌就让李宪正给看上了。
至于白枭上次来砸场子,一开始并没有玩纸牌,用骰子就把豹子头给干趴下了,后来又提起玩纸牌,那时豹子头倒是想让吕瑶下来,但一想到李宪正,这个想法立马就被扼杀了,吕瑶虽然还养在他这里,但人早就不属于他了,他哪里敢随便叫出来亮相。
在豹子头的赌坊里,其实每个雌性都会玩两把,技术参差不齐,玩得好不好放一边,规则都懂是首要的,这是豹子头这里雌性们都必须掌握的一门技术。不过大堂散客那里是见不到雌性的,漂亮的雌性都在二楼单间里坐着呢!
“天也不早了,咱一把定输赢,完事各回各家。”白枭‘色迷迷’的看着吕瑶,“美人,发牌吧。”
吕瑶被叫得心都酥了,又看了眼李宪正,对方轻微的点了点头,吕瑶便手按着牌面推到两人跟前。在把牌发给白枭的时候,吕瑶一双勾魂的大眼对着白枭眨了眨,白枭回应了对方一个坏笑。
面前是两张扣着的牌,白枭也不看牌,只瞄了一眼李宪正,李宪正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眼睛,吕瑶又发了第三张牌。白枭是一张红桃,李宪正一张黑桃9。
白枭先翻了一张,是一张红桃10,李宪正是一张黑桃10。白枭是同花的牌面,李宪正则是同花顺的牌面,自然是李宪正牌面大。
李宪正笑眯眯的推了一叠筹码在桌上,白枭耸耸肩膀,也跟着下注。
吕瑶继续发牌,白枭一张红桃,李宪正是张黑桃,看牌面同花顺对同花顺。
第五张牌是扣着发的。白枭也不看牌,将牌桌上的筹码都扔了出去,李宪正挑眉看向白枭:“二爷这么快就梭哈了?”
“没事,看底牌,咱再加筹码。”白枭无所谓的掏掏耳朵。
李宪正一听便无奈的摇摇头:“好吧,李某奉陪就是。”
桌面上堆满了筹码,白枭笑着将牌掀开,一张红桃,而李宪正则是一张黑桃。李宪正瞳孔一缩,这才正眼看了看白枭。
“好多年没见过同花大顺了。”李宪正慢悠悠的说道,“如此牌面,白二爷要是拿不出点好彩头,可说不过去。”
“李大爷说的没错,玩这个没彩头可没意思。”白枭说完,不知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吕瑶。
吕瑶心头一动,脸蛋红扑扑的,似乎是领会了白枭的意思,但他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心中一个劲的高兴,期待李宪正会点头同意将他作为白枭口中的‘彩头’,万一白枭赢了,李宪正一准将他送给对方,那他就如愿以偿了。
吕瑶的心都要飞了,满怀期待,他如此既定,是因为曾经有过先例。当时李宪正就是借着玩牌的名义,把他送给了京城过来玩的一位大人物的床上,所以吕瑶以为这次,李宪正还会那么干。
而李宪正依旧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跟没发现吕瑶的异样似的,只作不知的看着白枭:“二爷请说。”
“不如”白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