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折腾了一圈,豹子头都办完事了,他还没逮到鬼首,只见人家鬼首,脸不红、心不跳,呼吸均匀,一点都不像是经过剧烈运动的,再看白枭,都折腾出汗来了。
白枭虽然经过这一场较量,身体上得到了发泄,但是心理上,却是极度的不爽起来。
“你丫给老子过来!”白枭怒吼一声,“有本事跟爷儿来真格的,躲什么躲!”
“没本事。”鬼首冷不丁的回了一句,白枭愣是没反应过来,直到豹子头在一边哈哈大笑,他才明白鬼首是回他的话
白枭抖着手指着鬼首,他发现鬼首和白建成真他妈不一样,这事要是换成白建成,估计那小白脸子肯定是甩袖而起,狠狠的骂他一顿,然后转头就走,压根不会跟他玩捉迷藏。
白枭眯起了眼睛,扭头看了一眼豹子头:“豹哥,完事没?”
白枭这一声‘豹哥’把豹子头喊得骨头缝都酥了,比任何人喊他‘豹爷’都要爽,比雌性在床上喊他‘干爹’还要舒坦,可以称得上心花怒放的豹子头一下子窜到白枭身边,单手搂住对方的肩膀:“兄弟,啥事?”
白枭指了指鬼首:“今天不逮到丫的,老子决不回家!”
鬼首眉头一皱,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肌rou顿时绷紧,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下意识摆好了防御架势。
豹子头刚舒坦过,一听白枭的提议摩拳擦掌的就准备上,和他的好兄弟并肩作战,说不出的热血沸腾。
豹子头虽身手了得,但没有套路,完全是在实践中慢慢总结出的经验,一看便知豹子头确实是实打实自己博出来的地盘。白枭最最欣赏这种人,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桌子椅子被踢飞了,乒乒乓乓的响做一团,还有雄性打架斗殴时发出的怒吼,楼下赌钱的人民都竖起了耳朵,一个个战战兢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干脆将钱一揣,转身就换地方其他地方赌去了。
二楼另一拐角处的套房中坐着几位客人,其中一位中指一弹,将手中的麻将牌弹到了桌中央。
“哥,你听,那边好热闹。”站在这名客人身后的一位,谄媚的凑到他身边说道,“不知道是谁吵吵嚷嚷的,坏了哥哥的兴致,弟弟出去看看?”
“嗯。”
“得嘞!”
寡不敌众,在经过一场恶斗之后,鬼首一个疏忽被白枭逮个正着,豹子头猛地一冲一把抱住鬼首,白枭趁机弯腰大手一扯。
“Cao,真是公的。”白枭失望的松开手,鬼首的裤子顺着大腿滑落。
“二爷看够了?”鬼首并没有恼羞成怒,表情淡定得好像光腚的人不是他,侧头看了一眼从身后抱住他的豹子头“豹爷,是不是该松手了?”
鬼首眼神锐利,侧头盯着豹子头,愣是让豹子头下意识松了手。鬼首被松开便提起裤子,一边提一边说道:“二爷,天不早了,该回了。”
“哼。”白枭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提好裤子的鬼首紧跟身后。
“兄弟!”豹子头颇为不舍的追了上去。
小桃红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三名雄性走出房门,刚刚的恶斗,他看在眼中,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雄性之间这样打斗,以前在馆子里看到的都是一圈人欺负一个,也都是毫无招式的胡打乱捶,可刚刚的一幕,真是让他热血沸腾。
那位在他嘴里玩了一会的雄性,就是凤鸣县里颇为有名的白二爷吧?虽然凶了点,但是颇有气概,长得又那么好看,那根家伙也棒小桃红只觉得下体奇痒难耐,一个劲儿的往外淌水,这是他发sao的前兆,好想让白二爷干他一次,哪怕只有一次也行。
白枭并不想回家,他的目的还没有达成呢,一出门便在心里合计一会该如何做,结果一抬头看到了一个熟人。
“别跑!”白枭大吼一声追了过去,鬼首紧跟其后。
“哎呦,妈呀,哥,救命啊!”李宪亮连滚带爬的往他哥包厢里钻,他本来是出来看热闹的,刚刚听到动静,好不容易他哥哥点头,他怀揣着一颗八卦之心跑了出来,却不想一眼就看到了白耀堂,吓得他立马扭头就跑。
可能是上次的教训太深刻了,李宪亮看到白枭的第一眼啥也没想,只一个念头就是离这个恶棍远一点,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哥哥的身边从没有如此想念过他堂哥!
白枭三窜两跳,身子一飘,踩着围栏借力愣是从西厢跳到了东厢,中间还隔了个镂空的一楼大厅呢!动作那叫一个迅猛,这一跳把李宪亮吓得差点尿裤子。
豹子头店里的房屋构架是典型的四合院风格,四四方方分东西南北厢房,一楼是大厅,二楼中空,四周一圈都是厢房,出了屋便是过道,站在过道上倚靠着围栏便能看到一楼的状况,所以白枭从西厢踩着围栏三跳两纵,便到了东厢,确实挺吓人的。
一楼大堂的赌徒们,一个个仰着脖子抬头看,嘴里唏嘘不已,这空中飞人的景象可不容易见。
李宪亮吓得腿软,几乎是爬到了李宪正的包厢门口,心还没放进肚子里,就听到身后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