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似乎偏离了既定的航线,他原本的理想便是成就一番事业,哪怕这事业姓白,但他不在乎,他是个有能力的人,哪怕并不是自己家的生意也无所谓,就当是报答白老爷对他家的情意。
然后娶个心爱的小人,生个娃娃度过幸福的一生,妻妾不用多,一个就行,一心一意地对他好,白头到老,携手天涯。
但现在呢?正妻是被迫娶的,先不提心里到底有没有情意,但就这种方式就让白建成膈应,他这辈子第一次被迫就来得如此汹涌,而且还是关系到一生的幸福。
接下来便是娶妾,连人是谁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以白耀秋和白耀堂那尿性,俩人会给他找个什么歪瓜裂枣。
白耀秋那脾气白建成看了看那人,都不敢揭盖头了,怕吓着。
金秀左等右等,不见白大哥给他揭盖头,心里忐忑难安,是不是白大哥根本不想要他?被表哥逼迫的?越想越是难过,低着头眼前一片艳红,只一方红绸隔断了与那人的世界。
金秀哭得小心翼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出声,大喜的日子,怕触了白建成的霉头。但眼泪越来越多,已然粘shi了眼前的红绸,贴在脸上呼吸困难加上哭泣得哽咽,金秀发出了一阵阵呜呜的动静。
白建成竖起了耳朵,听到了那犹如小猫撒娇般的声音,便知道对方哭了。顿时心软了,不管对方长得如何,都是自己娶进门的,哪怕不是他所属意的,但终归是他白建成的人。
白建成再次叹息,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抬手揭了盖头。
看清那人的脸,白建成难得有些呆愣,他想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惟独没有料到会是金秀。
也可以说,白建成把白耀秋想得太邪恶了,根本没想到对方会真心给他觅得一良人,于是看到金秀的那一刻,他第一想到的便是白耀秋,对那人有着一丝愧疚,把人家真心当成了驴肝肺。
有这种感觉很奇妙,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金秀很不错,不然他也不会觉得白耀秋真心为他觅良人。二来就是中意金秀的时候,却依旧无法将白耀秋那张嚣张的小脸从脑海中剔除,相反又一次想起他泪眼朦胧的娇憨之态。
不得不说,那一晚深刻得白建成终生难忘,除了无可奈何之外,只留下满满地惊艳和心疼。
说穿了,白耀秋只不过是因为爱他而已,仅此而已。
“哭什么?不想嫁给我?”回过神的白建成好笑的捏起金秀的下巴。
“不是!”金秀吓了一跳,没想到白大哥突然就给他揭盖头了,他慌乱地擦了擦脸颊。
“轻点,都红了。”白建成拉开金秀的小手,顺势坐在床边,手指依旧捏着对方小小的下巴。
金秀还太小,比白童还要稚嫩,同样不是璀璨的面相,只能算是清秀可人,一双大眼充满着懵懂和依恋,人软软的很好欺负。
白建成一手支撑着身体扶在床上,身子倾斜脸凑近金秀,试探性的亲了亲金秀的脸蛋。金秀吓得闭上了双眼,身子紧张得颤抖。
“害怕?”
“不怕。”金秀猛地摇头。
“我会轻轻点,不会弄疼秀儿。”
白建成亲昵的喊着金秀的名字,小家伙脸色通红,紧张得再次闭眼,但是却扬起了头,下意识地撅起了小嘴。
真是意外的可爱。此时,白建成内心中小小的遗憾,似乎被弥补了。白童留在心里的最后一丝念想,也被金秀掩盖了,自从和白耀秋发生关系,白童留下的那道深深地烙痕,其实已经逐渐消散了。
将人轻轻压倒,白建成抬手放下帷幔,手指附上金秀的衣领。白建成是名绅士,和白枭那种粗汉子不同,他很温柔。不过,这种温柔也是看人下菜碟,像面对白童和金秀这种绵软的小生物,他自然而然就会温柔。
慢条斯理地解开金秀的衣服,在有条不紊地的态势下,看似漫不经心但速度却意外地迅速,总之不消片刻,金秀已然赤条条地躺在他的身下。
如不是屋内寂静无声,白建成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根本不会觉得他有多急切,毕竟他那一张淡定的脸,绅士地动作,都做得那样逼真。
三两下彼此赤裸相见,白建成压在金秀身上,两手支撑在对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的小兔子。
“秀儿,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丈夫。”
金秀眨巴着一双shi润地眼睛,爱慕根本不加以掩饰,痴迷得看着白建成。
‘嗷呜’,白建成在内心嚎叫,低头捉住金秀的小嘴,再不见刚刚绅士般的风度,再绅士也改变不了他是雄性的事实。
金秀两只小手圈住白建成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直到对方拉开他的双腿,他才吓得惊呼出口。
白建成不动声色的望着那处密境,他和白枭不同,他总共就一次经验还是被下了药,上次和白耀秋做这事,根本没有那个功夫去慢慢研究,他对雌性的身体不比白枭的好奇心小好不好!
白建成咽了口唾沫,手指有些颤抖,泄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