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两只手腕被白枭一手抓住压制在头顶,动作有些粗暴,捏得白童很疼,另一手则横向捏着白童的脸蛋,粉嫩的小嘴因为白枭的动作而被捏开,白枭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
好甜。怪不得红楼梦里那个那什么玉,这么喜欢吃人家嘴上的胭脂,果然是甜的。白枭胡乱的想着,将白童嘴上的胭脂都舔了个干净,然后舌头便侵入那张甜美的小嘴。
自从在白老爷那里得知白童属于他,白枭便再也放不下这个念头了,眼神总是围着白童转,每天夜里也是涨得难受,那玩意直愣愣的挺着,好几次下床放水,看到门外睡觉的小家伙,都有种偷袭的欲望在里面。
再忍下去,他非得憋出病不可。随后几次三番浅尝,却发现越是这么着,越是饥渴难耐,越发地想要更多。
想Cao他。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白童的脸很细嫩,白枭只是捏了两下,脸蛋便红了起来,松开手白枭略微有些心疼,舌头舔着白童脸蛋上的红痕,口水涂了白童一脸。
白童都被舔傻了,闭着眼睛绷着身体不敢动,白枭压在他的身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白枭甚至色情的摆腰在他身上磨蹭。白童单纯的不行,虽然婚前被白夫人特训了,知道那家伙是干什么的,但白枭的动作,依旧让他无法应对。
白夫人这几天一直教白童如何伺候雄性,他大概明白了点,心里怦怦的跳动,他脑中回忆着白夫人教授的技巧,却发现一个都不记得了。
白童急得眼都红了,差点没哭了。他接下来要怎么做啊?做得不好,二爷要是不喜欢他,休了他可怎么办!白童的小脑袋瓜越来越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白枭亲得很投入,白童的小嘴甜得不行,越亲就越想深入,勾出白童的小舌头吸到嘴里,白枭的手揉着白童不甚丰满,应该说是扁平的胸揉了两下,白枭便郁闷的转移阵地了,解开了白童胸前的盘扣,谁让小家伙的尺码堪比金桔儿。
埋首白童的颈窝,闻着小雌性特有的香味,白枭蠢蠢欲动,胸口一团火在燃烧,恨不能将周遭的事物燃烧殆尽。白枭越来越烦躁,捏着白童的手越来越紧,小家伙疼得直咧嘴,身子也有些挣扎扭动,磨得白枭更烦了。
那些盘扣太麻烦了,解了半天才弄开两个,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白枭低头便含住了白童的小小喉结啃了起来,懒得再去纠结盘扣,干脆一使劲,刺啦一声响,白童的婚衣顿时报废了。
白枭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躁的情绪,起身放开白童,双腿夹住小家伙的胯,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揪着白童的衣领一个用力,将婚衣整个撕开随手丢开,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两颗粉红的ru尖瑟瑟发抖。
拉开白童有些想要遮挡的双手,略感遗憾的想着,没有大nai子好不过瘾。不过尺码虽然不够,但那两颗小玩意却很可爱。
白枭伸手袭胸,捏住一颗殷红的ru尖,小家伙一身软rou,胸前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平板,还是有些小rourou的,特别是两个小nai壶,捏起来还是挺有手感的。
白枭心里安慰了,这没事多捏捏,说不定能捏大一点?事在人为嘛!
白枭想着美事,低头便含住一颗用力一吸,头顶立马发出白童的惊叫。
“啊二爷!你干嘛!”白童被他家粗暴的二爷吓着了。现在的二爷两眼发红死死盯着他,好像他是块红烧rou。大手不停的摧残着他Jing心缝制的婚衣,他好心疼,为了这件婚衣,他足足缝了一个多月。到他家二爷手里只片刻就成了碎片,还扒光了他不说,更气愤的是二爷掐他小咪咪,现在还上嘴咬了,他好疼!
“吃nai!”白枭态度恶劣的说道。
“我还没还没呢!没nai!”单纯的白童不知道白枭是和他闹着玩呢,一脸认真的回道。他可是处子,怎么可能有nai,二爷这是在侮辱他!
好吧,忘记这里的雌性是能生娃的了,能生娃就意味着有nai。于是白枭又期待了,这小金桔还能挤出nai来?不知道到时是个什么样。
在白童‘奋力’抵抗下,白枭不得不放弃嘴边的那块rou,小家伙不给吃。白枭愤愤的将白童腿上挂着的破碎婚衣扯掉,色手摸上白童的身体。手劲本来就大的白枭,因为情绪的躁动更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抚摸的动作和掐捏没有区别,白童两眼蓄满了水雾,忍耐着没有哭出声。
真软。白枭在心里赞叹,这辈子摸过不少女人,像白童这样绵软的rou体,他是第一次碰到,小小的肩膀,单薄的脊背,好像只要一使劲,就能拆了他。
既然不让摸胸白枭眉头一挑,将白童翻了过去,扯着白童的裤腰将仅剩的亵裤扒了下来,雪白的屁股蛋,颤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白枭两手同时摸了上去,大力揉捏,这屁股上的手感也很不错。
扒掉的亵裤被白枭丢到床下,白童几近赤裸,蜷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堆。因为身体蜷缩,小屁股却挺了起来,煞是诱人,而他身上因为害羞的缘故,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白枭抓住他的脚腕一扯,白童便一下子躺倒,顿时头晕目眩,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