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悲催的清晨,掀开被子看着鼓起来的裤裆,白枭懊恼的揉揉鸡窝脑袋,天天早晨都这样,这是要做死的节奏。
扫了眼大门,白枭撇撇嘴,猛地拉开裤子,粗大的家伙弹了出来,分量十足。白枭又骄傲,又闹心!
撸啊撸,白枭自力更生。
白童早早的就起身了,轻手轻脚的起床,便听到屋里有动静,他以为二爷起了,便竖起耳朵偷听,他在等二爷撒尿,不是白童龌龊,是他想等白枭解决完,再进去伺候他起床。
咦?声音不对啊!
白童紧张的窜到门口,耳朵贴着门仔细听,脸顿时皱起了起来,焦急的在原地转圈圈。
“二爷是不是不舒服了?怎么听声音那么难受呢?”白童心里嘀咕着,担心得不得了,犹豫了下,便推开门闯了进去。
“二爷,你怎么了?”白童的声音猛地响起,门也被大力的撞开。
“Cao。”白枭手一抖,差点没挥手子宫,被白童的突然闯入给吓软了。
“啊!”白童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况,尖叫着捂住眼睛,转头不负责任地跑了。
“我Cao!”身后传来白二爷的怒骂声。
白童跑出去老远,直跑到池塘边才停住脚,脸还是红彤彤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了。想起刚刚所看到的,真的吓坏他了。
二爷的家伙好大!这是白童脑中唯一的念头,那根又黑、又粗、又长的玩意上布满了青筋,硕大的头部好似小孩的拳头!真是太吓银了!那玩意印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肿么破!
白童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不是发呆就是脸红,搞得白枭也浑身不自在,难得一见的不好意思了。
就在白枭被白童那羞答答的摸样,弄得几近崩溃的当口,白老爷把他叫了去,白枭两眼一亮,看来老家伙和那些所谓的‘本家’似乎商量好了?
白枭一进门便觉得不对,这里人有些多,眼神瞄了一圈,看到三个半大小子,一个个长得那叫一个水灵。白枭猛地想起前些日子白老爷说什么表弟要来,这三个应该都是吧?怎么那么多?
白建成也在屋里,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好似能看出朵花来。白枭看着他就想笑,这家伙装逼已经装到一定境界了。但不知为何,这人老是和他过不去,白枭却不讨厌他,相反还很稀罕他。这是抖的节奏么?不虐就不爽!
“儿子来,给你介绍下。这是你表弟阎珠,这是阎润,这是你二娘家的外甥小金秀。”白夫人给儿子介绍了三人。
“表哥。”阎珠落落大方的起身喊了一声,不似白童那般的‘小女儿’状,阎珠一举一动颇为有范儿,白枭一进门就被他拉走了注意力。
这不是阎珠第一次见白耀堂,十年前他们就见过面。那个时候,白耀堂还是个混蛋小子,众人眼中的混世魔王。他还记得那时,坏小子白耀堂往他脖颈子里塞虫子来着。后来白耀堂留洋去了,他前年过来看望白夫人的时候,人自然不在。
白枭仔细打量了下对面的‘表弟’,再次惊艳了一把,有些人称得上‘第一眼美人’,但越看越没滋味,可这小表弟,经得起一看、再看。
如果说,白童是朵清纯的小白莲(此白莲非彼白莲,褒义词!),那么这人就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红玫瑰,瑰丽而又性感。
白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阎珠,白夫人偷瞄着儿子的反应,又看看外甥那一张泛红的小脸,心道这是对上眼了!看来儿子相中了他家亲外甥。这是要亲上加亲的节奏啊!心里开始盘算什么时候能把外甥接近门,毕竟阎珠也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
“二爷。”阎润也跟着站起身,凑到跟前柔柔的喊了一声,他是阎珠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娘亲是个小家碧玉,家中没有势力,早早的嫁给了阎珠的父亲做小妾,只生了一个雌性,地位不高但野心大,却因为脑系不够,玩不过阎夫人,一直被压着在阎府过得相当憋屈。
这次两人大老远的从河南过来,家里已经将事情告知。阎珠没想到家里让他嫁给白枭,还不是正妻,本来有些不乐意。小时候白耀堂给他的刺激有些大,落下了Yin影,但此刻他庆幸自己没有坚持己见,还是来凤鸣县走了一遭。
原来,白耀堂已不是当年的坏小子了
阎珠脸蛋有些发红,原本性子极为泼辣的他,竟然有些发憷了,甚至不敢看白枭,那人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种被野兽盯住的恐惧感,让他寒毛直竖。有些害怕,心跳得厉害,但却很很开心。
春心萌动。阎珠知道,他被眼前的雄性给迷住了,就那么一眼,就给他弄得五迷三道了。
阎润并没有得到白枭的回应,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白枭一直盯着阎珠看,那眼神很深邃,从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雄性,阎润只觉得脚都软了,好想让雄性看他一眼。
阎润当然知道他过来是要许给白家的一个什么义子做正妻,据说是管家的儿子,他打心里不乐意,心气颇高,恨不能借这次机会攀个高枝儿,嫁给白家正经的儿子,而且是嫡亲的儿子。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