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爷划道吧。”白枭两手一搭,赖巴巴的十分慵懒,还对天打了个哈欠。
“二爷,可会玩纸牌么?”豹子头皱眉思索片刻便试探性的开了口。
“略懂一二。”
扑克发源地是哪国各说一词,国人都认为是传自南宋那会的‘叶子戏’,最早出现在唐朝,反正是一种娱乐性的纸牌,也是扑克发源最可考的证据。十三世纪,这种纸牌传自欧洲,演变为卡片,区域性强,张数不一,但最终统一为国际标准五十四张。
白枭对于扑克自然熟悉,但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牌面和玩法是什么样的,但万变不离其宗,白枭并不担心,而且他本身就没打算赢对方。
豹子头将牌拿出来,白枭看了看便皱起了眉头,不是他熟知的五十四张,而是六十四张的老古董了。
白枭摇摇头笑了笑,抬起头做投降状,打趣道:“豹爷,这个真不行。”
“嗯?”豹子头被白枭虐上瘾了,以为对方无所不能,冷不丁听白枭说不行,他还以为幻听了。
“不会玩。”白枭想了想说道,“我只会五十四张的扑克。”
“扑克?”豹子头再次愣了下,心道果然是留洋回来的洋鬼子,难不成对方要跟他打桥牌不成?那玩意他也不在行。
“扑克这玩意,上海和京城比较盛行,咱凤鸣县的人不怎么玩。”豹子头犹豫着说道,然后摇摇头,“二爷,桥牌我也不在行。”
看来这年头扑克,还没有发挥出他的威力,白枭摸摸下巴一脸的笑意,该是让斗地主早点露脸了。
早年,白枭从他那个藏头露尾的师父那里,倒是听过很多老玩法,脑子里还是有些印象的,纸牌也不是完全不懂规则,只不过白枭懒得费神和豹子头掰扯这‘必输’的赌局,对于白枭来说,不在行的玩意,要输和要赢,都是费脑力的活计。
出来半天了,白枭也饿了,估计他家小雌性也饿了,就想着麻利儿的赶紧完事,回家吃饭去。至于白小管家饿不饿,关他鸟事!
要说起这新民主国的赌文化,名目相当繁复,除了这麻将、牌九、摇骰子、纸牌、押宝、押各种名头等通俗项目,还有斗鸡、斗狗、斗蛐蛐、斗一切活物等民俗科目,这些个花样要都是拿出来研究一番,光是科目就得念半天。这些可是白枭费劲巴拉了解到的民俗!
白枭是越来越爱这个世界,层次不穷的玩意让他颇为感叹,原本他还觉得这个世界没有高科技,没电脑、没手机、更没有网络,人们闲得蛋疼,但现在却感叹它的独特的魅力。
他白枭果然不适合法治社会
“这样吧,豹爷这里有没有扑克,我们比大小点就是了,简单的很。这会子也到饭点了,我傍家儿饿了。”白枭拉过白童,习惯性的来了句帝都土话。谁知这个世界其实真没偏多少总是能让白枭歪打正着。
豹子头一听,又打量了下白枭,这人跟京城有瓜葛?果然不是个善茬子。他今天来这里不是玩玩那么简单吧?豹子头虽然性格暴躁,但也不是个傻子,脑子里也开始盘算着白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就是来打他脸的么?他好像没得罪过白家吧?
豹子头是赌坊,各种赌局一应具有,哪怕是不怎么盛行,但不能没有,人家划出道了,他就得拿得出手。
白枭伸手拿过这新民主国的扑克牌,果然古香古色,看着就让人心生喜爱,打开牌盒,五十四张牌很新,纸质略差,和现代出产的扑克牌自是不能比的。上面还印着五十四个男人是雌性,真让人蛋疼。
白枭轻轻挽了挽衣袖,好久没有摸牌了手有些发痒,将五十四张牌一分为二,拇指、中指一较劲,纸张哗啦啦的响动,互相叠加参杂在一起。
手轻巧的一拱,叠在一起的纸牌就像活了一样自行滑动。白枭十指细长,手活利落,将一叠牌分成四五叠,五个手指上下翻飞,将几叠牌在手指上过了个来回,最后归位一处。
将牌再次分为两叠,五根手指一念,两把‘小扇子’在手,手指再一动,便将扇面合起。两手对在一起,四根手指拱起,五十四张牌在两手中哗啦啦的飞动。
白枭这一手活计引来了叫好声,麻利儿的动作,漂亮炫目的手活儿让人眼花缭乱,豹子头咽了口唾沫,看白枭的眼神那叫一个炽热,恨不能立马结交,他还真没见过玩纸牌那么好的人,那双手都活了。
白枭将一叠牌放在手背上一抹,便贴在胳膊上,反手一撸再合起来,来来去去的玩了半天,牌面自然混乱了,他将牌面翻过来在桌面上一抹,呈现半圆状,众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牌面彻底被打乱了。
白枭再将牌一番,继续洗牌,又玩了一套花样,再翻过来放在桌面上一抹,五十四张牌就像刚出合一般,一张不乱。
“好!”豹子头赞了一声。
白枭将牌拿起,看了一眼豹子头翻开第一张是个红桃,再翻回去,再翻开竟然变成了黑桃,再翻回去,让豹子头翻开第一张。
“哇,好厉害。”众人赞叹声此起彼伏。
豹